小团子重新恢复的笑容在中午知道爸爸要送她去幼儿园时被打破。
一一记忆里没有幼儿园的知识，她歪着头，好奇地问：“爸爸，幼儿园是哪里？为什么要去幼儿园？”
“幼儿园就是有很多小朋友一起玩的地方，一一可以去那里认识很多小朋友，还有老师教你们唱歌跳舞。”
“那爸爸去吗？”
程宣摇了摇头，“爸爸不去。”
谁想小团子一听爸爸不去，嘴巴一瘪，眼眶一红，眼泪就开始一颗一颗往下掉。
“呜呜呜……爸爸是不是不要一一了……”
小团子将程宣给哭懵了。
怎么回事？
不是说幼儿园么？
怎么一下子联想到自己不要她了？
程宣头痛，但是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他只得耐心解释道：“没有，我没有不要你，所有的小朋友都是要上幼儿园的，等放学了我会去接你的。”
可是一一不听，她觉得一定是因为她今天早上做了坏事，把爸爸的鼻子撞痛了，所以爸爸还在生气，要把她送到幼儿园去，爸爸不要她了。
“呜呜……爸爸你说了不生气的……我以后听话，再也不调皮了……呜呜呜……”
程宣扶额，他觉得他和一个三岁的孩子说不清，他真的没有因为早上的事生气。
没有这事他也是要送她去幼儿园的啊！
一一的哭声事务所其他人都听到了，但是碍于老板的身份，没人敢过来问。
倒是事务所的另一个合伙人李弈敲了敲门，进来后一把抱起一一，抬手给她擦了擦眼泪，问：“哎呦，谁惹我们家一一哭得这么伤心啊？告诉叔叔，叔叔帮你揍他！”
一一吸了吸鼻子继续小声抽泣着，但是没出声说话。
虽然爸爸不要她，但是她也不能让叔叔打爸爸。
程宣对着李弈翻了个白眼，“你来捣什么乱！”
“到底怎么了？一一这么可爱，你忍心让她哭得这么伤心？你骂她了？”
程宣说了去幼儿园的事，李弈皱了皱眉头，不赞同道：“一一接回来才几天你就送她去幼儿园？她都还没和你熟悉起来你就想甩锅啊？那你当初干嘛要把她接过来？”
“我不是甩锅，这不是事务所太忙，我实在是照看不来，去幼儿园不仅有人照看还有小朋友一起玩。”
“就让她来办公室也可以啊。”
李弈觉得就让小家伙来办公室待着也挺好的，小家伙又乖巧又懂事，一点也不闹，小嘴又甜，简直满足了他对女儿的所有幻想。
“你这案子还没结束吧？能天天待在这？我下周要出差，谁看着？”
事务所其他律师他也不怎么放心。
这么一说，李弈觉得程宣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是他还是觉得太急了。
现在都快十二月了，再过一两个月幼儿园就放假了，完全可以明年再送啊！
一一看得出抱着她的叔叔似乎不同意爸爸送她去幼儿园，于是她可怜巴巴地对李弈说道：“叔叔，你让爸爸别送我去幼儿园，一一以后会听话的，会很乖很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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