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行就不行嘛,真是小气。”傅慧雪噘起嘴。
温颜:“……”
她没再理会表妹,先一步开门出去了。
然而她刚走到院子里,便看到沈煜站在那里。
她愣了下,眉头微蹙,出声道:“沈兄什么时候过来的?”
沈煜转过身来,笑了笑,道:“方才在你进芍儿姑娘屋里时,就过来了,本想喊你的,但你已经关门了,便没有打扰。”
温颜听到这里,心里一惊。
沈煜竟然在那个时候就过来了,那她和表妹在屋里说的话,他可有听到?
想到这个可能,温颜汗湿重衫,心底泛起不安。
“可是我打扰了温兄的好事?”沈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个是表妹,一个是美婢,温兄是要坐享齐人之福?”
温颜听得他的打趣,心里的不安,淡了些,沈煜应是没有听到。
她挑眉笑道:“沈兄过来找我,就是为了挖苦我的?”
“何谈挖苦?我说的不是事实?”沈煜勾唇反问。
温颜一脸正色道:“正如叶兄说的那样,名节对于女子,非常重要,沈兄要开玩笑,也要有个度,莫因为几句玩笑话,而坏了两位姑娘的名声才好。”
“你现在倒是担心她们的名节了?那你出入人家姑娘家的屋子,就不担心会有流言蜚语?”沈煜道。
温颜噎了下,干巴巴地辩解道:“芍儿是我家的丫鬟,我行李放在她那里了。”
沈煜摇了摇头,自以为了解地说:“温兄莫要遮掩,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你。”
闻言,温颜故意斜了他一眼,“沈兄这是经验之谈么?该不会在家乡,已经妻妾成群了吧?”
这下换沈煜噎住了。
他轻咳一声,负在身后的手,拿出一坛子酒道:“闲着无聊,来找你喝酒的。”
温颜见他转移了话题,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喝酒……
她来葵水了啊,能喝酒吗?
“怎么,温兄不肯赏脸?还是说,你要陪表妹和美婢,抽不开身?”沈煜调侃道。
“当然不是了。”温颜矢口否认,为避免他又扯到表妹和芍儿,只好道,“那去你院子里喝吧,再叫上叶兄,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请!”沈煜比了个手势。
二人一走,傅慧雪才从芍儿屋里出来。
若是从前,傅慧雪就不担心了。
但现在知道了表姐是女儿身,见她大晚上的跟两个男人出去喝酒,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若是大哥在这里就好了。
有大哥在,她就不用担心了。
大哥不是说要一起去云州的么,怎么现在还没到?
真是太废物了。
与此同时。
一辆马车,奔驰在官道上。
连续几天通宵处理公务,傅峥早已疲乏,因此在上了马车后,便闭眼休憩了。
然而他没睡多久,便被一阵熟悉又诡异的疼痛,给痛醒了。
他捂着腹部,俊脸上笼罩了一层阴霾。
那该死的女人,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月事?
就不能提前几天,或延后几天?
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
他哆嗦着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可热水喝下后,疼痛依旧一阵接着一阵的,让他根本坐不住。
他扶着酸胀的腰,躺了下来。
但没躺一会儿,他便躺不住了,重新坐起身来。
身体的酸胀疼痛,加上马车的颠簸,让他暴躁地朝外咆哮道:“司九,你怎么赶车的?”
正坐在车辕上赶车的司九,冷不防被自家世子一吼,顿时一脸懵。
他怎么赶车的?
当然是正常赶车啊。
“你就不会赶慢一点吗?”傅峥冷怒的声音,接着传出。
司九:“……”
不是世子嫌他慢,要他赶快一点的吗?
怎么现在又嫌他快?
不对,世子这喜怒无常的样子,实在是像极了妇人来葵水时的症状啊。
思及此,司九的嘴巴瞬间张大。
这么说来,世子现在是来月事了?
不是,是在承受行经之痛!
想明白后,司九受的那点窝囊气,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不怪世子,世子正经历着煎熬呢。
他依言将马速降了下来。
但这么一来,想要在今晚追上表公子他们,是不可能了。
他索性任马儿晃晃悠悠地走。
车厢里,傅峥缓过来一些后,发现马车不颠簸了,心道:司九赶车的技艺,还是可以的。
他舒了一口气,裹紧毯子,打算睡一觉。
然而没睡多久,他便被突如其来的醉意,给惊醒了。
他难受地坐起身来,头疼欲裂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再次暴躁起来。
那该死的女人,来葵水,还敢喝酒,是故意的吧?
他搭在大腿上的手,不客气地用力拧了几下。
不让他安生,他也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
折腾了一通,傅峥才消停下来,撩起帘子,朝外看了看。
只见今晚的月色,格外皎洁,将大地,照得一片通明。
可当傅峥看清四周的环境时,俊脸立即黑成了锅底,又见马儿晃晃悠悠地走着,时不时,还要嚼上一口路边的草,那悠闲踱步的架势,让他整个人都被乌云罩顶了般,怒不可遏。
“司、九!”
坐在车辕上,悠闲得已经睡着了的司九,被这一声杀气腾腾的声音,惊得差点栽下马车。
他抹了抹嘴角流出的口水,恭敬回道:“世子有何吩咐?”
“你就是这么赶马车的?”傅峥气得俊脸铁青。
司九一脸茫然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走了多久了,我们竟然还在京郊?”傅峥咬牙切齿。
司九皱眉,“不是您叫属下赶慢点儿吗?”怎么还成他的错了。
得了,正承受行经之痛的男人,是反复无常,不可理喻的。
司九安慰着自己。
“我有叫你慢成这个样子?”傅峥怒斥。
马儿走一步,停一步,时不时地还要嚼上一口草,他们要何年马月,才能追赶上表弟?
“世子息怒,是属下的错,属下现在立即加快速度。”司九说罢,手里的马鞭用力一抽,原本慢悠悠的马儿,立即撒开四蹄,飞奔了起来。
马车突然加速,正在气头上的傅峥,差点被晃得摔出去。
好在他及时扶住了车框。
“司九,你这个月的月钱减半!”傅峥嗓音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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