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不懂得分寸，像小狗似的在男人怀里乱蹭。
“再蹭就不准抱了。”
不得已。
男人只好又沉着脸装冷酷。
“我不蹭！”
阿念一听不给抱，立刻安分了起来。
她就老老实实抱着男人的腰，漂亮的玻璃瞳眨巴着，很小心又很乖巧的样子，一动都不敢动。
可阿念明明这么听话。
但看她眨着眼，长而卷的睫毛一张一合，如蝴蝶的羽翼在轻颤。
霎时间。
霍辞澜又觉得这样不行了，他板着脸，一副凶样，强硬道：“不准眨眼睛。”
“噢！”
阿念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话。
她当真不眨眼睛了，圆溜溜漂亮纯净的眸子就直勾勾看着男人。
但是长时间不眨眼，眼睛干涩得厉害。
阿念坚持了两分钟，实在撑不住了，生理性的眼泪流出来。
她看着男人，委屈地问道：“那个，我什么时候才能眨眼睛，眼睛好干，疼……”
最后一个“疼”字带着颤音，委屈又无辜。
跟撒娇一样。
“……”
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阿念的问题？
霍辞澜本意是不想阿念这小妮子再惹他，谁想她的一举一动，都几乎让他理智彻底崩盘。
不用想了。
肯定是她的问题。
这小女人就是个撩人的妖精！
他一个成年男性，被撩拨到很正常。
不得已。
霍辞澜只能找别的话题转移注意。
他允许阿念继续眨眼后，就将人拎起来，坐着，问：“我还没教训完，刚才那个姓关的抱住你，你为什么没有抵抗？”
“因为他说，他能让燕子当大明星。”
阿念还在揉眼睛。
刚才她一直不眨眼，眼睛里就跑进了沙子，现在涩涩的，很难受，一直流眼泪。
阿念的声音是嘟囔囔的。
加上揉眼睛的动作，真是又可爱又惹人怜爱。
“眼睛疼？”
霍辞澜见阿念一直揉眼睛，将她软嫩嫩的小手拿开，说：“你那小爪子那么脏，小心眼睛感染，眼睛是进沙子了？”
“里面有东西。”
阿念声音带着点鼻音。
因为眼睛里有沙子，眼泪哗哗，眼睛都快睁不开，又想拿手揉。
霍辞澜却阻止了她的动作，说：“你别动，我给你吹。”
说着。
便用指腹轻轻拨开阿念柔嫩的眼皮，替她吹掉进眼睛里的沙子。
男人的动作那般温柔。
仿佛面对的是被他碰上心尖儿的人。
好一会儿。
总算把沙子弄出来。
阿念双眼却还是红彤彤的，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一样。
那不设防的小模样，简直可爱得没边了。
霍辞澜克制着，呼吸轻敛，重新拉回话题，“关梁宇以让霍辞燕当明星为条件，让你做什么？”
“他让我脱衣服。”
阿念乖乖交代。
“你答应了？”
霍辞澜眯眼。
差点又要血压升高。
阿念感觉到霍辞澜这会儿气压在降低，她抿了抿唇，小声说：“我想帮燕子。”
“你为了帮他，就打算把自己交代出去？”
霍辞澜努力让自己不动怒。
可声调还是控制不住地拔高了。
阿念眸子眨了眨，小声解释道：“要是我付出一点小代价，就能让燕子当明星，不是很划算吗？”
她不明白。
这个人为什么生气。
作为工具能有价值，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吗？
“付出一点小代价？”
霍辞澜气笑了。
他伸手重重捏了下阿念的脸颊，沉声说：“你知道你要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吗？那个男人想要侵犯你，想要夺走你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那是什么？”
阿念歪头不解。
“就是贞操。”
“贞操……？”
“……”
见小姑娘懵懂无知，男人眸光一敛。
他身体忽然贴近女孩儿。
“小丫头，贞操的意思，就是有些事，有些东西，只能跟你的爱人一起做……”
微凉的唇贴在女孩儿的耳畔。
嗓音低缓又沙哑，诱惑中带着几分克制禁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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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教育了阿念一顿。
嗓音在萦绕。
“阿念，懂了吗？”
“唔……”
阿念却抽泣起来。
她趴在男人的怀里，小口喘着气，抬起头，模样却很委屈，很无措，带着哭腔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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