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枝滢脑子一热,醋意上头,虽然是故意挑衅他。
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吗?
谁让他长得这么好看,她心里惦记,眼睛惦记,手上惦记又怎么了?
摸一摸,碰一碰有错吗?
宋枝滢整个身子也红温了,她喘着气,小声的对他求饶。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冷嗤在头顶顺势落下,周砚时漆黑幽深的长眸,犹如潜伏已久的猛兽盯着她。
薄唇温情的吻了吻她,淡淡道。
“这句话听腻了,求饶可不是这么求的。”
宋枝滢身子忍不住发抖,她一边很希望某些事情能继续下去,一边又惧怕不匹配的东西,强行的话,会不会直接进医院。
“我就是生气了,别人都说你从不近女色,还说你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可你刚刚在干什么?在和女人煲电话粥!”
她怒瞪起杏眸,看起来像是生气,但在男人眼里,更倾向撒娇,耍赖,不想对他负责任。
宋枝滢瞧着男人态度缓和了半分,继续对他控诉。
“这种行为可是只有女朋友专属的,你从来都不会对我这样,凭什么要对别的女人那样!”
周砚时俊朗的眉头轻挑,“不是只有女朋友才可以,那你凭什么要求?”
少女肉眼可见的瞪圆了眼睛,她深呼吸几次,“我是以待!证明未来有这个拥有的权利,你怎么不帮我走走后门,让我提前享用呢?”
周砚时,“强词夺理。”
“你这才叫心虚,说实话那个女人对你来说就是不一样的关系吧?”
男人许是从来没为了什么,特意解释过,他语调淡淡。
“没有,是我在国外上学的学妹而已。”
宋枝滢微微梗着脖子,音量放得有些大,实则是心虚。
“学长,学妹,这种最容易出现暧昧不明的关系了。”
周砚时略显无奈,按理说他从小到大,也接触过各种年龄段的小孩子,也不是没有人在他面前撒娇。
周家最受宠的周湘晚,他为了照顾小姑娘,也极少对她撒过火。
一般情形下,他只要给出理由,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满足挑事。
但凡有人敢,周砚时绝不会再依着他们的性子,他以为这三十年间里,与生俱来的威严早就刻画在他身上,不会再有人忤逆。
偏偏遇到了一个宋枝滢,不仅敢反驳,还越发蹬鼻子上脸。
更令他费解的是,他竟然没觉得难以接受,甚至乐于看她作精的模样。
明明从一开始,他对带有目的接近他的少女,完全的嗤之以鼻,不放在眼里。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宋枝滢这个名字开始进入他的生活,一次次触及他的底线。
难道只是因为蔷薇的缘故吗?
“曾经她帮过我,算是朋友,不过我们很少联系,因为那次帮忙她知道了我的生日,每年都会打电话给我。”
宋枝滢撇了下嘴,很有依据的分析。
“那她的记性不太好,不知道国内的生日还没到吗?还是因为她有私心,把你们共同经历那件事的时间,记得格外清晰,才定在每年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
说完,少女抬起漂亮生动的脸蛋,眼巴巴的望着男人。
“我不在意这些。”
宋枝滢看到男人的态度,心里憋屈的醋意也渐渐散去,她搂住男人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亲。
“那你在意的人是谁?是一个叫宋枝滢的吗?”
周砚时薄唇扯出淡而冷冽的弧度,“你在趁机问我要答案吗?”
“说好了要等到生日宴结束后,才能慢慢去追你,我又不会不讲信用。”
宋枝滢鼓了鼓腮帮,有些可怜兮兮的说。
“我就是有点想提前使用属于我的权利,周砚时,我都没听你说过情话。”
男人语气依旧平淡,“一枝做药引的小蔷薇需要什么情话。”
宋枝滢虽然早就料想过这种答案,还是低敛着眉眼。
“知道了。”
周砚时拢眉,他薄唇动了动,还未来得及说话,少女便凑上来,细细吻起他。
“既然小叔这么难受,就不要忍了吧。”
她知道男人忍得很辛苦,宋枝滢觉得,根本没有必要。
即便是要吃苦头,宋枝滢也可以忍住,她的忍耐性一向很强。
大家都是第一次,就慢慢琢磨。
周砚时回吻起她,“你忍不住了?”
宋枝滢脸颊瞬间爆红,她还记得手指摸到的触感、体量、体温。
一切都是她难以承受的,虽然她有不得不往下进行的目地,可她也希望男人可以适当释放。
“我哪有、我是怕你…”
真的憋坏…
话还没说完,周砚时覆身带着汹涌的气势吻住她,手臂绕到她后背,慢慢扯掉挂在肩头的吊带。
耳边响起少女细碎的声音,颤颤巍巍的手指抵在两人间,被男人抓着,环住自己的窄腰。
温凉的薄唇,渐渐转移阵地,四处游走。
宋枝滢仰头望着天花板,眼角不断溢出模糊的泪痕。
她想要抗拒,回应她的是,更凶残的对待。
最后只能忍住。
半晌后,男人起身在她耳边,充满蛊惑的呢喃。
“要不要?”
宋枝滢微微抽泣,主动缠上他的唇。
“要…”
结束后,宋枝滢被男人抱进浴室,重新一起洗了澡。
她坐在浴池里,始终不敢抬头去看他一眼。
直到男人洗完,走出去,她才慢吞吞走出去,只是小腿发酸的厉害。
还没走进卧室,脚下一软,差点摔了跟头,好在男人速度很快抱起她。
然后把她放进大床上。
宋枝滢双手捏着被角,潋滟的雾眸望向男人。
“已经很晚了,你真的不陪我睡觉嘛?”
周砚时淡淡看她,“嗯,还有事要处理。”
她很想窝在男人怀里睡,“明天就是你的生日,还能有什么事要处理。”
“这种日子,在今日以前,我不会关心。”
这句话代表,宋枝滢在男人心目中是独特的。
她忍不住勾唇。
“哦。”
少女眨了眨眼,又对他道。
“突然想起来,一对新人在结婚的前一晚,也不能同床,是要分开的,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很像呢。”
男人没回应,转身要走,宋枝滢有些着急。
“这么快就走?你好无情哦。”
周砚时不咸不淡睨她,语气没有波澜。
“去处理书房那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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