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轮到晏曜伺候秦晚沐浴更衣。
晏曜话很少,但他注意力,重心全部集中在秦晚身上。
他就是属于话不多,只会“埋头苦干”,稳重踏实,业务能力满满。
这样一来,他太吃亏了。
“妻主今天定是疲劳,惊吓过度,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晏曜准备吹灭蜡烛,善解人意地说。
确实如此,可秦晚并不怎么困。
她坐在床边,打断了晏曜的动作,女人双手托脸,小拇指漫不经心敲打,“晏曜,要不,你陪我说说话吧!”
“晏曜嘴笨,不会讨妻主欢心。”
“可我觉得你很好,不输于拓拔荒他们任何人,也不用拿自己和他们做比较,你就是你,世间独一无二的晏曜。”
这句话令晏曜血液沸腾。
几乎给予最高评价,可以见得妻主心目中,有自己一席之地。
晏曜眼中赤诚之心,“妻主,我会更加努力干活,尽心尽力服侍,照顾妻主和我们的孩子,不会辜负妻主对我的栽培,认可。”
“嗯嗯!”
秦晚躺下,她拍了拍旁边位置示意,“陪我睡觉吧。”
“好,妻主。”
晏曜上了床。
夜,如水般静谧。
窗外稀疏斑驳,月光轻柔地透过窗户,在床榻上洒下一层光辉。
这不是晏曜第一次与秦晚同床共枕睡在一张床上,但心情和第一次差不了多少。
夜深人静,四周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秦晚洗完澡披头散发,女人瀑布长发披落在枕头上,晏曜怕压着,轻轻挪动身体,就是这一动,秦晚才睡下就惊醒了。
晏曜无从所知,他静静侧躺着,目光停留在秦晚背影上,月光下,女人柔和完美曲线,像一幅画惟妙惟肖,深深令晏曜沉醉却又不敢亵渎。
睡间,晏曜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身侧,身体保持着僵硬姿势,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
熟悉,清香的气息萦绕在周围,男人试图闭上眼睛,所谓,眼不见,心不乱,让自己平静,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各种念头。
他薄唇抿紧,雕刻般俊逸五官满是挣扎与坚定,晏曜告诉自己,尊重和克制才是对妻主,这份感情最好的呵护,尽管他内心渴望,依然坚守着最后道线。
“晏曜。”
“妻主,你醒了。”
“嗯…”
“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你就这么能“忍”吗。”
“…”
晏曜像被什么东西敲打一下,闯入一道茅塞顿开的光,男人睁开眼,眼眸微亮,性感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嗓音含而沙哑,“我怕,怕妻主生气。”
“可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会生气。”
说完,秦晚转过身。
他太…墨守成规了!
换作秦态,也不知道…偷偷占她多少便宜!
所以秦晚说,晏曜容易吃亏。
经过秦晚同意之下,晏曜朝着女人娇娇欲滴的红唇亲了上去…
吻了才知道有多软,多甜。
食髓知味,流连忘返。
什么东西断的声音,寂静的房间听得如此之清。
心弦一裂,自制力丢去一干二净。
衣衫褪去。
与这一秒的晏曜相比较,上一秒老实巴交的晏曜完全像是装出来的。
男人手法娴熟,游刃有余游走在秦晚大腿根处。
惹火上身,秦晚红脸,试图睁开眼,可晏曜早有预谋一样,一双手覆盖,秦晚视角一片漆黑。
所有感官被放大,刺激,前所未知的画面在等待着她。
“妻主…”
晏曜弯腰,姿态放低,深情,入迷喊着秦晚,搂起女人细腰朝自己靠拢紧点,他贴着她耳垂亲昵喘息,唇一寸寸游过她唇,脸,脖子。
晏曜的霸道,压着女人尽情,肆无忌惮掠夺。
秦晚头皮发麻。
她没想到晏曜会,居然还这么会,而且一点即燃。
“晏曜…”
此时的秦晚香肩半裸,上半身衣服掀起,半截腰肉吹了风,凉,战栗。
她每每和秦态,拓拔荒在一起,亲密无间,晏曜内心叫嚣,潮涌,永无止境淹没了。
黑灯瞎火,无人在意的角落,床上,晏曜仗着悄无声息的夜变本加厉。
“晏曜…”
终有一天。
如今,实实在在到来。
秦晚坦然面对。
秦晚仰头,只是,她快被晏曜吻到缺氧。
“妻主,别说话,好好感受我。”
晏曜不给秦晚喘息的机会,一味,沉沦不已。
“晏曜…呜呜。”
秦晚,有话说不出。
她只不过开了一个口,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晏曜轻轻撕咬着秦晚的皮肤,男人占有欲爆发。
“妻主,我是谁。”
“你是晏曜…”
夜,还很漫长…
-
日上三竿,秦晚也没有醒来的意思,这还是头一次晚起。
他们也没有去打扰。
秦态一上午来来回回,偷偷摸摸跑了好几趟,每次去,秦晚睡得正沉,正香,他吐槽着,“这女人,今天是打算睡死在床上?!”
“早饭没吃就算了,我去喊妻主起来吃中午饭。”赤锦影动身说。
“妻主昨天晚上太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反正也没什么重要事。”
“…”
晏曜精力充沛,如偿所愿雕刻着人偶,一笔一划全是对秦晚的爱意,细节,脑海一片混乱,挥之不去的昨晚,历历在目。
晏曜话落,拓拔荒,赤锦影看他的眼神先是疑惑不解,随后反应过来的各怀鬼胎。
除了秦态。
“你!晏曜,你可真厉害!”
赤锦影咬牙切齿,漂亮的皮囊被气得,嫉妒得差点扭曲,变形。
“我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某人亲口拒绝。”
“!”
这一下把赤锦影扎成刺猬!
年少轻狂,真是年少轻狂!!
赤锦影后悔莫及,恨不得打死自己,时间倒转,收回那句话!
拓拔荒挑眉,惊讶。总归淡淡冷意笼罩眉眼之间。
晏曜,深藏不露。
三人之间剑拔弩张,纯洁小狼急躁地挠了挠耳朵。
“她累归累,也不至于睡这么久吧!昨晚答应过本王陪本王练功,如今倒好,一觉不起!哼!我严重怀疑这死女人是故意的!八成反悔了,不愿意和我一起练功!”
“…”
拓拔荒扶上额头。
秦态,是认真的吗?
赤锦影靠在门边,杏粉瞳孔被晏曜话气成深粉。
“名副其实的蠢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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