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三月十二日申时末,七方关关楼前空场,夕阳斜斜铺在高台上,将“宋”字旗的影子拉得颀长,此前聚拢的兵士已按队列站齐,器械营的军匠们还攥着未擦净的铁屑,后勤伙夫也拢在队尾,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在高台中央——黄蓉已换下冷硬重铠,穿回了一袭月白绣浅粉桃花的女装衣裙,裙摆随晚风轻晃,衬得身姿愈发窈窕,手中捧着泛黄的功劳簿,身后亲兵抬着四托盘银锭,泛着沉甸甸的光,明日便是她启程之日,这场赏功宴,终是如期而至。)
黄蓉抬手压了压场,清亮的声音穿透晚风,传遍每一处角落:“这八日守关,从烧车断水到夜袭敌营,没有一个弟兄偷懒。今日有功必赏,让全军都看看,拼命的人,从不会被亏待!”说罢翻开功劳簿,高声念出四个名字,“东城墙守兵王虎、夜袭敌营小卒刘满、器械营军匠李三、张顺,上前领赏!”
四人快步出列,脚步声在空场里格外清晰。王虎胸口的箭伤还裹着纱布,走起来微微躬身;刘满脚踝的伤没好透,每一步都有些踉跄,却仍挺着腰杆;李三和张顺手里还沾着桐油,搓了搓手才敢上前,四人跪在台前,膝盖砸在砖地上,溅起细小的沙尘。
亲兵立刻抬着银锭上前,每托盘里都码着五十两金亮的银锭,映着夕阳晃得人眼晕。黄蓉俯身,亲手将托盘递到每人手中,月白裙摆扫过地面,浅粉桃花纹样在余晖里格外显,指尖触到王虎裹着纱布的手臂时,还刻意放轻了力道。每递完一人,她都笑着伸手,在对方脸颊上亲了一下,语气格外实在:“银锭是你们拿命拼来的,这一亲,是我替七方关百姓谢你们。往后再立大功,赏更厚,恩更重!”
王虎接银锭时手都在颤,银锭硌得掌心发沉,目光先忍不住落在黄蓉的衣裙上,再被亲后瞬间涨红到耳根,连声道:“谢军师!末卒往后还愿守在东城墙,死也不撤!”刘满咬着牙撑着起身,磕了个响头,额头撞得砖地咚咚响:“能得军师认可,这点伤算啥!”台下的兵士们看得眼红,掌声、欢呼声炸了锅,有人忍不住喊:“军师公正!穿这衣裙的模样比披铠还好看,要是能得这一亲,我也愿去敌营闯一闯!”“五十两银子哪有军师这一亲金贵,能瞧着军师这月白裙上的桃花,再得句认可,值了!”
待众人情绪稍缓,黄蓉抬眼望向将领队列最前端的李锐,月白衣袖随动作轻扬,声音比刚才更添几分清晰,连队尾的伙夫都能听清:“李将军,你主动统筹守关,亲率骑兵护器械、断敌援,军功在诸将之上,赏银之外,随我入后帐,领你的专属赏赐!”
这话一出,台下顿时起哄,兵士们都笑着朝李锐挤眉弄眼,连身边的偏将都凑过来打趣:“将军好福气,这赏赐可比银锭金贵多了,没瞧着军师穿这桃花裙,连说话都软了些?”李锐耳尖瞬间烧得发烫,甲胄下的脖颈都泛了红,目光却忍不住往黄蓉的衣裙上扫了眼,又飞快收回,躬身拱手应了声“末将领命”,便快步绕过高台,跟在黄蓉身后往后帐走,身后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烫得他脊背发紧,连甲胄金属扣的碰撞声都格外清晰。
一进后帐,黄蓉便反手关上帐门,将发间银簪取下,长发如墨般披散下来,衬得月白衣裙愈发显肤白,褪去了高台之上的凌厉,眉眼间多了几分慵懒。李锐站在原地反倒有些局促——他自从主动请缨守七方关以来,家眷一直还留在原先的驻地,没半点牵挂,只一门心思拼杀,浑身的劲攒得满满当当,看着黄蓉裙摆上垂落的桃花纹样,再想起去年渝州府衙里自己没撑半刻的窘迫,心里既紧张又满是期待。
没等他开口,黄蓉已先打趣道:“去年你可是让我笑话了,今日守关攒了这么大劲,该不会再掉链子了吧?”说罢抬手拨了拨鬓发,月白衣袖擦过脸颊,格外显柔。李锐的脸更红了,上前一步轻轻将黄蓉揽在怀里,小心避开她的裙摆,声音低沉又坚定:“军师放心,这回定不让你失望。”
话音未落,他便小心地帮黄蓉褪去外间的薄纱披帛——怕扯坏裙摆上的桃花绣纹,动作格外轻,再触到她肩头的薄汗,又解开自己的甲胄,两人相拥着往榻边去。起初帐内还只有细碎的喘息与衣料摩擦声,月白裙摆落在榻沿,浅粉桃花沾了点褶皱,没过多久,便传来黄蓉带着颤意的轻吟,渐渐的,那声音越来越软,混着偶尔的低喘,像羽毛般挠在人心尖上,竟透过帐帘的缝隙,飘到了帐外。
帐外本就没走远的兵士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有的靠在投石机支架上,有的坐在空场的砖地上,起初还在低声议论“军师那月白裙上的桃花真好看”,待听清那是黄蓉的声音,瞬间都闭了嘴,连呼吸都放轻了些,随即又悄悄凑在一起,眼里的羡慕都快溢出来。
“我的天……这就是将军的专属赏?”年轻的新兵攥着长枪,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语气里满是向往,“方才离得近,瞧着军师裙上的桃花绣得真细,王虎哥被亲了一下,回来时手都在抖,没想到将军这待遇,比咱们强太多了!”
旁边守过仙人关的老兵拍了拍他的肩,笑着摇头:“你小子还是太嫩,李将军可是献了三千骑兵,又守了七方关这么久,军功摆在那,才能得军师这般看重。你没听见军师的声音?再想想她穿那桃花裙的模样,可不是一般的亲近,咱们这辈子,怕是没这福气了。”
还有几个器械营的军匠,刚收拾完工具路过,也忍不住停下脚步,压低声音感叹:“难怪陈将军先前总吹牛,原来跟军师共处是这般光景,可惜他没这本事,还是李将军厉害,比去年强太多了!”“要是我能立这么大的功,哪怕只再瞧一眼军师裙上的桃花,听一句军师的声音,都值了!”
帐内,李锐听得帐外的议论,又看着怀里黄蓉泛红的脸颊、搭在自己臂上的月白衣袖,裙摆上的桃花贴着两人衣襟,浑身的劲更足了,动作愈发专注,直到帐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才渐渐放缓。黄蓉靠在李锐胸口,指尖轻轻划过他臂膀上的旧伤,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摸着裙摆上的桃花绣纹,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潮红,语气里满是慵懒的“勉强满意”:“总算比去年强多了,没白费你这几日守关攒的劲,也没辜负你的军功。”
李锐将她搂得更紧,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吻,小心避开她的发与衣裙,正想再说些贴心话,却见黄蓉抬了抬头,眼底的柔媚渐渐褪去,多了几分军师的清醒与郑重,指尖也停下了摸绣纹的动作,轻轻按在他的臂弯上,声音放轻却字字清晰:“李锐,明日我一早就走,七方关往后能不能守得稳,全靠你撑着,有几句话,你必须刻在心里,半分不能忘。”
李锐立刻收了心绪,身子微微坐直,目光认真地落在她脸上,沉声道:“末将洗耳恭听,定当牢记,绝不辜负军师托付。”
“第一,守关的心要坚。”黄蓉的目光望向帐外渐暗的天色,月白衣袖搭在膝上,语气沉了沉,“蒙古兵只是暂退,往后大概率会增兵,说不定还会换战术断咱们粮道,到时候兵士疲惫、粮草短缺,日子肯定难熬。你是主将,你要是慌了、松了劲,弟兄们的底气就没了,这关隘也就守不住了——无论多艰难,这份守关的决心,绝不能动摇半分。”
李锐重重点头,指节都攥得发白:“末将明白!哪怕拼到最后一人、最后一粒粮,也绝不会丢了七方关,绝不会让军师失望!”
“第二,守关的法要活。”黄蓉又道,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月白指尖在他衣襟上格外显,语气里多了几分叮嘱,“别抱着老法子死磕,蒙古兵改攻城路数,咱们就得跟着变。比如敌兵离得近,就用常规投石机速射拦着;离得远,再用那架特殊款打远程;要是他们围而不攻耗着,就别硬等,多派小股精锐去扰他们的补给,总之别被敌人牵着鼻子走,得学会变被动为主动。”
“第三,也是最要紧的一点,一人计短,众人计长。”这话里,黄蓉特意加重了语气,目光也变得格外认真,“往后遇到难办的事,别自己闷在帐里琢磨,多召集下属一起议对策——不管是偏将、副将,还是器械营的军匠、城头的小兵,都让他们开口说话。你忘了?咱们那架特殊投石机,最初发射慢得要命,最后能提速,靠的不就是那个瘦小军匠的主意?小兵们常年守在一线,攻城的凶险、器械的毛病,他们看得比咱们透彻,千万别觉得他们身份低就看不起,说不定哪句话、哪个小点子,就能解了大难题,守住这七方关。”
李锐听得格外真切,每听一句都重重点头,还抬手按了按心口,像是要把这些话刻进骨子里:“军师说得是,末将先前确实有些固执,总想着自己扛下所有,倒忽略了一线弟兄们的想法。往后定照您说的做,心守得坚、法变得活,多听小兵的主意,群策群力把守好七方关,等您下次来,定让您穿着这月白桃花裙,看到稳稳当当的关隘!”
黄蓉见他听得入心,眼底露出几分放心,伸手又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月白衣袖扫过他的脖颈,语气软了些:“记着就好,七方关不是你一个人的关,是全军弟兄一起守的。我明日走后,你好好保重,守关要紧,身子也别熬垮了。”李锐将她重新搂进怀里,依旧小心护着她的衣裙,声音沉而坚定,“军师放心,末将定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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