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贾璋只觉神清气爽,换上一身干净的中衣,回到自己的卧房。
刚一进门,便见晴雯正抱着她的被褥进来,今晚又轮到她值夜了。
贾璋摆了摆手,“晴雯,今晚不用你服侍了,回去好生歇息吧。”
晴雯闻言,脱口而出:“二爷,您不会是又……”
“虚”字还没说出口,晴雯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上次因为口无遮拦说二爷“虚”,结果被“惩罚”的惨痛经历,如今还历历在目。
尤其是那些丫鬟们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的,让她社死了好几天,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贾璋看她那副心有余悸、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不由露出一个坏笑,故意凑近问道:“小晴雯,你想说什么呀?怎么话说一半,就突然不说了?”
晴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忙道:“没、没什么!二爷,奴婢什么都没说!”
“您想一个人睡就一个人睡,挺好的!”
贾璋闻言,哈哈一笑,“哟,我还以为你和以前一样‘勇’呢?”
“这才几天,怎么就学乖了?”
晴雯被他这话激得,又是羞恼又是不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身体实在扛不住,她一定要和二爷大战五百回合。
仗着体力欺负人算什么本事,她晴雯岂是怕事的?
但她最终还是泄了气,娇嗔道:“二爷,您也太小气了!都好几天了,您还记着呢!”
“二爷,您一点都不虚,您最厉害了,这总行了吧?”
贾璋上下打量着她,这小妮子虽然嘴上认怂,但那眼神里分明还跳跃着不服输的小火苗。
他故意板起脸,戏谑道:“小晴雯,听你这语气……你这是不服啊?看来,我还得让你长点教训!”
晴雯一看他这架势,生怕他“故技重施”,再来一次“证明”,那她明天可又要被取笑了。
她连连摆手,忙道:“别别别!二爷!我服了!真服了!心服口服!”
“奴婢这就出去,不打扰二爷歇息了!”
说着,晴雯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抱着被褥飞快地跑了出去。
看来上次的“教训”,确实给晴雯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心理阴影。
贾璋摇头失笑,关上房门。
戌正时分,万籁俱寂,院子里的人都已睡下。
贾璋穿着中衣,悄悄溜出卧房,来到秦可卿的厢房。
他轻轻敲门,叩了两下,出乎意料的是,房门并未从里面闩上,他轻轻一推,房门便露出一条缝隙。
贾璋心里了然,推开房门,轻轻走了进去,转身将门闩插好。
房间中,烧着一个火盆,桌案上点着一盏夜灯,光线朦胧。
秦可卿听到动静,从床上坐起身。只见她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散发出慵懒的媚态。
她看着摸黑进来的贾璋,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压得极低,揶揄道:“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有了别的姐姐,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呢?”
贾璋走到床边,很自然地挨着她坐下,“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秦可卿不置可否,“有这么多姐姐妹妹,你还能想起我来吗?”
贾璋伸手揽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带入怀中,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馥郁迷人的甜香,“这话说的,不就见外了吗?”
他凑到秦可卿耳边,低语道:“咱们俩夫妻,丈夫想妻子,不是天经地义吗?”
秦可卿顺势靠在他的胸膛,轻轻哼了一声,伸出纤纤玉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可是,我的好‘丈夫’,你的‘妻子’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你这心里,想得过来吗?”
“让我猜猜……你今儿和宝钗妹妹在房里待了那么久,是不是已经把她也‘收入房中了’?”
贾璋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叹道:“哎,没办法!谁让你丈夫我魅力太大,宝姐姐她……非要跟着我,非我不嫁。”
“你也知道,我这人心软,最是怜香惜玉,也就只好答应了!”
秦可卿见他这无赖模样,轻啐了一口,“呸!花心大萝卜!得了便宜还卖乖!”
贾璋不再和她做口舌之争,三更半夜又不是来找她聊天的。
他自然而然地上床,一只手搂着秦可卿的娇躯,另一只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
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且充满诱惑,“好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良辰美景,岂可虚度?咱们就别说别人了!”
秦可卿听着他的温声软语,身子早已软了半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由他去了。
她本就是极聪慧的女子,深知在这公侯府邸,尤其是在贾璋这样注定不凡的男人身边,独占是绝无可能的。
他能如此记挂着她,夜半私会,已是难得的情谊。
这院里,除了贾璋,其他男人都进不来,这门,本就是她特意为他留的。
这心意,彼此心照不宣。
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些许醋意不过是“正戏”之前的情调罢了。
两人很快便沉浸在了忘我的、对彼此身体和灵魂的深入“探究”之中……
床帐被悄然放下,掩去一室春光。
低语声、喘息声、夹杂着难以抑制的细微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悄然响起,编织成一首只属于有情人之间的、暧昧而热烈的夜曲。
隔壁厢房里,香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一直在想,其他姐妹们都能为二爷缝制衣裳,表达自己的一份有心意。
唯独自己,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二爷待她恩重如山,将她从那个浑噩噩噩、备受欺凌的境地中解救出来,给她安稳的生活,体面的待遇,甚至允许她读书习武。
这份恩情,如同山高海深,她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可是,她要如何报答呢?
除了这身还算看得过去的皮囊,以及……以及那些被强行灌输、却从未实践过的,取悦人的“知识”……
一想到那些“知识”,香菱的脸颊就不由自主地发起烧来。
被拐子囚禁的那些年,为了将她卖出一个天价,给达官贵人或富商巨贾做玩物,拐子请了各种“师傅”来教她。
弹琴唱曲、跳舞下棋都是寻常,还有那些难以启齿的、关于男女之事、床帏之间的技巧……理论知识可谓“非常丰富”。
而且,为了卖上价格,拐子卖她之前,从没碰过她。
后来被薛家买下,薛姨妈见她生得齐整,性子又憨厚可怜,便留在身边做了丫鬟,并未立刻开脸。
直到后来薛蟠不行了,求着薛姨妈将香菱送给他,想以此刺激自己,重振雄风。
结果,该不行还是不行。
因此,香菱依旧还是完璧之身。
可以说,香菱是纸上谈兵的高手,满腹的“理论”和“技巧”,却无半分实践经验。
正想着,突然听到隔壁萧钰的房中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
那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仅一墙之隔,还是能隐约听到。
香菱将耳朵贴近墙壁,小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这声音,怎么和她之前学的那些东西,那么像?
喜欢红楼:系统大结局,我才刚开始请大家收藏:(m.bokandushu.com)红楼:系统大结局,我才刚开始博看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