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能斗得过这群畜生吗?
人家可是带着时代光环的。
这才是李建东留着这群畜生的真正原因。
真想收拾他们还不容易?
光是一张泻药符连用五天,保管让畜生拉脱水送命,还查不出半点毛病。
这年头拉肚子死人的事多了,特别是南方人喝生水的,窜稀窜死的都不新鲜。
所以建国后提倡喝开水,落下个毛病:管它头疼脑热,先灌两壶热水再说。
这时候李建东刚收拾完大鱼,正忙着做糖醋鲤鱼、鱼头炖蘑菇……
香味像长了腿一样,从后院窜到中院,又从前院绕回来。
主要是大家肚子里缺油水,隔二里地都能闻到荤腥。
四合院的邻居们抽着鼻子,又酸上了。
“李建东家又开荤了……”
“你怎么知道?”
“废话!除了他家谁天天大鱼大肉?”
“明天我也去钓鱼。”
“做梦吧你!钓一天还不够买半斤棒子面的,不如打零工种菜实在。”
“要说还是三大爷闫埠贵机灵,钓不着鱼还能顺点土豆地瓜、韭菜小葱的,**不空手。”
“怪了,那野河滩哪来的菜地?”
他们不知道,三大爷是把庄稼种在草窠里,专挑没人看见的地方。
土豆红薯都比杂草强,种下去就不怕野草疯长,换成别的菜可没这本事。
这正是他们没想到的一招。
整个四合院里,除了李建东,就数三大爷最会算计。
大家正议论纷纷时,中院贾家屋里,一家子也在吃晚饭。
四个玉米面窝头摆在桌上:贾张氏吃了个,秦淮如咽下一个,棒梗抓走一个,剩下两个小丫头分食半个。
棒梗原本还能勉强咽下窝窝头,但隔壁飘来的鱼香直往鼻子里钻,再看看手里粗糙的窝头,顿时把筷子摔得啪啪响。
现在风气紧了,连李副厂长都收敛了不少,傻柱这才重新掌起了大勺。偏偏昨天秦淮如夜闯许大茂屋子的事传开了,今天饭盒自然断了供。
傻柱到底是条血性汉子——你秦淮如平时总跟我腻歪得像两口子,转头却往许大茂屋里钻,这不是明晃晃给爷们戴绿帽么?
没了傻柱的饭盒接济,棒梗吃着刺嗓子的窝头,哪还能忍得住?“啪”地一下把窝头扔在地上,滚着哭喊:“我要吃鱼!现在就要!不给鱼我就死在这儿!”
秦淮如赶紧去拉儿子:“好孩子,明天妈让傻柱叔带红烧鱼……”
“等不了!”棒梗踢着腿大哭,震得房梁都在晃。
贾张氏看到自家宝贝闹腾,急得直拍大腿。这是老贾家唯一的孙子——她不知道,早就被李建东一道符咒,把这“孙子”变成了闺女。
传宗接代是没指望了,倒也算因祸得福——要是真有个男孩,按棒梗这性子,将来肯定把秦淮如晾在一边。为了拖着傻柱当长期饭票,硬是耽误了母亲十几年的婚事。
“乖孙别急!”贾张氏三角眼一瞪,“这就去李建东家要鱼!那该死的要是敢不给,就是故意欺负咱们孤儿寡母!”
秦淮如低头搅着稀粥,心里暗骂婆婆记吃不记打。
李建东是什么人?要是好说话,早就被她收拾了。
只能说人老了就固执,错再多也不认,死犟到底,到死都不改。
这种人太多了,最典型的就是那些赌徒,输光家产还不收手,非要搭上命才算完。
贾张氏这个老太婆跟那些赌鬼没啥两样,被李建东骗了一次又一次,还觉得自己能拿捏他?
等哪天她一闭眼……那不是更省心?
秦淮如心里冒出这个念头,到时候直接嫁给傻柱,省得麻烦。
钱也宽裕了,干活的人也有了。
这时,贾张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李建东家门口。
“李建东,我家棒梗想吃鱼,孩子小,你给一条。”贾张氏扯着嗓子喊。
“想吃鱼自己钓、自己买,跑我家来干什么?”李建东直接出门怼道。
他心里冷笑:贾老太婆,我跟你有什么交情?还想白吃鱼?
要不是看你能制造怨气,早用拉稀符让你拉到脱水而死了。
“我家没钱,孤儿寡母的,要你一条鱼怎么了?”贾张氏理直气壮地嚷嚷。
李建东笑了。后世的人可能觉得离谱,但哪怕在90年代,他家种西瓜都有邻居直接摘了就走,连招呼都不打!
贾张氏好歹还喊了一嗓子,没直接进门抢——主要是怕那条大狗。
这年头,再穷也得养条狗,不然家里的东西丢得快。
现实世界不讲小说逻辑,只遵循现实规律,只要不违背自然规律,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想要鱼?一条八块!”李建东直接开价。
“你的鱼咋这么金贵,比鸡还值钱?”贾张氏瞪圆了眼。
“废话!鸡是自家养的,鱼是河里钓的,还得看运气懂不懂?再说这鱼足足有十斤,你那鸡才三斤,能比吗?”李建东斜着眼睛瞪她。
贾张氏无可奈何,低着头走了。
如果不走,李建东肯定不会白给,除非动**。
可她一个孤寡老太,哪能抢得过?
人多还能仗势欺人……
想到这儿,贾张氏回头朝后院喊:“大家快来评评理!李建东又躲屋里吃独食,连口鱼汤都不分给孩子,心肠真狠!”
李建东一听火冒三丈:“你家孩子要鱼就得给?要鸡也得送?棒梗偷酱油还惯着他?”
院子里的人本来想帮腔,听到“棒梗”两个字都变了脸色。
“别人讨饭就罢了,你家棒梗见啥偷啥,活该吃不上鱼!”
“就是!前几天我窗台上挂的辣椒串,转眼就被这小崽子偷走了。”闫解旷咬牙切齿。
要是能重来,他非把棒梗打得哭爹喊娘不可。
被这小子坑过好几次,他早就下了狠心:见一次打一次。
隔壁许大茂听见动静,想起自己丢的鸡,再加上傻柱说的“偷你活该”,顿时阴阳怪气地插嘴:“像棒梗这种人,吃龙肉也改不了贼性,早晚进少管所!”
贾张氏见众怒难犯,脸红着回家翻钱想买半条鱼。
可是之前给鸡赔光了,哪儿还有钱?
她朝秦淮如伸出手:“赶紧拿十块钱,给棒梗买鱼!”
——昨天秦淮如刚从许大茂那儿抠出二十块呢。
但她不想交出这笔钱,这是留着以后用的。
给棒梗买鱼的话,家里的伙食费怎么办?
现在傻柱经常不带饭盒回来,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只好推说:“家里实在没钱。”
“没钱就去问傻柱借,他那里还有二百八十块。”贾张氏一直惦记着傻柱的钱。
上次赔给贾张氏二十块后,确实还剩二百八十块。这事她记得一清二楚。
秦淮如无奈,只得再去找傻柱。
本来想用没钱当借口搪塞婆婆,结果反倒逼她去借钱。
实在没办法,她只好厚着脸皮再去求。
穿过院子几步就到了傻柱家。
两家住得近,占便宜也方便。
要是每次都要走几百米,这便宜也占得没意思。
“雨柱,我家棒梗想吃鱼,可李建东死活不给,不肯接济我们孤儿寡母,非要我们花钱买。那个没良心的,只顾自己吃香喝辣。”秦淮如敲开傻柱家的门,一开口就诉苦。
诉苦是她拿捏傻柱的手段,这些年早就摸透了,对付傻柱只能软磨硬泡。
傻柱一听就附和:“李建东就是这样,自私自利。”
“可不是嘛,这院子里就属你最照顾秦姐。我想跟你借点钱,给棒梗买点鱼尾巴吃吃。”秦淮如满脸恳求。
傻柱刚要答应,忽然想起何雨水说过的话,又记起昨夜秦淮如偷偷溜进许大茂家的事,马上改口:“我这儿也没钱。”
要不是李建东及时提醒,秦淮如半夜摸黑钻进许大茂屋里,他这顶绿帽子可就戴定了。
以前秦淮如总来找他要钱,三块五块不嫌少,十块八块不嫌多,害得何雨水都说他存不下钱。
这次他偏要让妹妹看看,他也能攒下钱来。
想到这里,傻柱终于鼓起勇气,梗着脖子说:“秦姐,我马上要成家了,得置办家具,买自行车、收音机、缝纫机、电风扇……这些都要钱,自行车票还得加价买。之前借给你的那些钱,能不能先还我?”
秦淮如一听这话,心里一沉。借钱没借到不说,反倒被催债,这是什么情况?
她立刻装出为难的样子:“傻柱,秦姐家里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实在拿不出钱还你。”
“那行吧,这事以后再说。”傻柱冷着脸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如站在门外,盯着紧闭的木门,气得直咬牙。
这傻柱怎么突然开窍了?
难道他不愿意接济寡妇了?
他爹何大清那套老传统,到他这儿就断了?
越想越恼火,她只得转身往家走。
才走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瞪着傻柱的屋子。
转念一想,她忽然明白了。
光靠嘴上不行,得给点甜头。
肯定是李建东在背后捣鬼。以前易忠海当一大爷时,天天给傻柱**,让他接济自己。
现在可好,易忠海被李建东整**,没了话语权,傻柱自然不听劝了。
不过李建东再厉害又能怎样?他总不能陪傻柱睡觉吧?
最后赢家还是我秦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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