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的李俊快速走出洞外。
他回头看了一眼,神仙洞的洞口已经消失不见。
这才放心的走下山来。
来到山下,王贤才急得满头大汗:
“不好了,李俊,猪场,猪场.....你快回去看看吧!”
李俊心里一惊,连忙跟着王贤才来到猪场。
猪场之外。
一阵异常的臭味,刺鼻袭来。
看着猪场的几头病猪。
王贤才说道:
“今天早上去村里请了兽医,兽医说是猪瘟,让早做准备!
我和贵虎害怕其他的猪也被传染,你说这该怎么办?
兽医反正是没办法了!”
王贤才有些垂头丧气。
李俊皱着眉头,刚想上前用神医系统检查。
就听猪场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牛场的赵大柱踩着湿泥,一脸焦急的带着兽医赶往牛场。
李俊和王贤才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王贤才一边走着,一边问赵大柱:
“老哥,你走的这么着急,这是怎么了!”
赵大柱哀叹一声:
“唉,别提了!牛场出事了!”
几人边走边说。
转眼间几人就来到牛场。
隔老远,李俊就闻到牛圈一股腐酸味。
一只病牛躺倒在地上。
从牛嘴里不断翻出混着血腥,带着臭味未消化掉的草料。
场主赵大柱蹲在栅栏边,两眼网满血丝,手里攥着一根抽断的柳条,抽一下地,骂一句娘。
“瞅瞅!昨儿夜里又倒三头!你们说说,这到底该咋办?”
赵大柱颓废的坐在地上,一脸的茫然无措。
李俊没说话。
他看着兽医蹲下身,掰开一头小母牛的嘴。
舌苔乌紫,牙龈渗黑血,喉结处淋巴肿得核桃大。
李俊摸了一下病牛的耳朵底下,烫得烙手。
正在这时。
赵大柱的媳妇马莲花端着一盆脏水走了出来。
一眼瞧见李俊就笑的牙不见牙。
女人三十出头,身板丰腴,眼角带春。
她趁着赵大柱带着兽医去查看其他病牛,飞快地向着李俊递了个媚眼。
李俊被吓得一激灵。
女人的手微微一抖,脏水险些溅到李俊的鞋面上。
她声音发嗲:
“李俊兄弟,你来了啊!
听说,你有一身给女人看病的本事?
来来来,你帮嫂子摸摸心口,嫂子这心口——慌得紧。”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就抓着李俊的手摸向自己的身体。
李俊心中大惊,他连连后退,嘴上说道:
“嫂子,这可使不得!”
两人正拉扯之间。
赵大柱和王贤才带着兽医走了过来。
赵大柱看到拉拉扯扯的两人,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李俊赶紧解释。
他一抬头,刚好撞见马莲花半敞的衣襟里白花花的晃动着。
李俊脸色一红,嘴上也更加结结巴巴起来。
赵大柱气的血冲脑门,他抡圆了胳膊。
挥了挥手,却又徒劳的放下了。
王贤才赶紧眯着小眼睛,在一旁解释:
“赵大哥,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这误会什么,都让我给抓到现行了!”
“你你你.....”
赵大柱指着马莲花:
“你给我回里屋去!”
“赵哥!”
李俊嗓子发哑:“这里面真的是有什么误会,要不这样,我们先救牛,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
马莲花趁机往李俊身边靠了靠,哭腔带嗲:
“大柱你疯啦!
人家俊哥儿是村民眼中的大红人,你动他,还想不想在村里混?”
赵大柱气得直喘,一把揪住她头发:
“骚娘们,再帮腔,我休了你!”
两口子拉扯间,栅栏外围满看热闹的人。
王大彪倚着杨树,叼一根狗尾巴草,声音不高不低:
“哟,妇女主任挨揍了?这头衔儿听着就晦气。”
王保田背手站在他旁边,冷着脸补刀:
“山花村的妇女主任,得先管好自己的‘裤腰带’。李俊,你配吗?”
人群里爆出几声笑,声音刺耳。
李俊舌尖抵着腮帮,抬头扫视众人,目光最后落在赵大柱脸上:
“给我五天。五天后,我肯定找到医治你家牛的办法。
五天之后,我如果找不到治牛的办法。
牛死一头,我赔一头;牛好一群,你当众给我赔礼道歉。你敢赌吗?”
赵大柱愣住。
心想,难道,这里面真的是有什么误会?
人群里,王大彪嗤笑一声:
“听听,这大话吹的,好像,他真是个兽医似的?”
“还五天?五个小时牛瘟就蹿到山那头喽!”
李俊没理会众人,转身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身后,有几道目光,像是淬了毒一样射向他。
夜色寂静。
李俊家的院子里却亮如白昼。
李俊把白瓷瓶里最后一点干净的灵泉水倒入水缸之中。
按比例撒进紫花,地丁、一见喜、雷公藤,再剁进半斤板蓝根。
白灵儿盘腿坐在旁边,双手结印。
一缕缕月白灵气自她指尖渗入药汁,水面旋出细小旋涡。
“灵泉根基被瘟煞冲过,药效无法发挥作用!”
白灵儿猛的睁眼,瞳仁阴冷:
“需一味药引。”
“什么?”
李俊皱眉。
“人血?”
白灵儿缓缓道:
“你的!你可愿意?”
李俊咧嘴一笑,挽起袖子。
“债多不愁!”
当天夜里。
养牛场灯火晃动,赵大柱抱膝坐在门槛,看李俊挽着裤腿在牛栏里穿梭。
一头头病牛被牵出,李俊左手稳牛角,右手快如电,银针一闪,牛痛得蹬蹄咧嘴。
李俊把一碗碗药汤灌进牛嘴里。
马莲花坐在东屋炕头上,细细打量着窗外的李俊。
李俊的侧脸在暖黄色的灯光映照下如同神明。
一静一动之间,身体起伏的曲线,胳膊大腿紧实。
她忽然觉得,李俊这身板,比村里任何男人都结实。
药汁灌完,李俊拍了拍手,笑着和赵大柱说道:
“赵大哥,完事了!”
赵大柱疑惑的看向李俊:
“就这么简单?”
后半夜,一头病牛晃悠悠站起。
它晃动身体,抖了抖毛,冲着黑夜“哞——”一声长叫。
炕头上的赵大柱猛的一惊,从睡梦中坐起。
他带着愧疚的神情问道:
“莲花,你说,咱们联合做的这件事,是不是不太好?”
莲花拍了一下赵大柱的脑门:
“我也觉得不好,可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李俊他在怎么着,也比咱们过的好!
拉他下水,总好过咱们自己担着。
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
李俊家门口站满了人,他没能等来赵大柱报喜的消息,却听说了一个坏消息。
瘟疫扩散了。
家畜们成片倒毙。
每家每户都有牲畜死亡。
一群老人堵在村大队门口。
王保田嘿嘿一笑:
“这件事,得赵李俊,病猪是从他家开始传播的。
谁知道是不是他之前抓的那头山猪有问题!”
一群人聚集在李俊家门口。
大家嚷嚷着,要求:“封猪场、撤职、查办李俊”。
王大彪混在人群里,煽风点火:
“李俊是灾星,李俊是引灾的火苗!”
晨光白得晃眼。
李俊把熬好的第二批药灌进塑料桶,每桶贴一张红纸:“山花解毒汤,免费自取”。
他站在门口的石碾上,声音沙哑却透着力量:
“信我,来领药!
不信,也来领药!
我李俊要是藏私,让雷劈死我,劈在井口,劈给全村看!”
人群沉默半晌,第一个上前的是马莲花,她拎着桶,昂首挺胸像只护崽的母鸡。
接着是赵大柱,再接着是原先骂得最凶的几户。
王大彪想拦,被赵大柱一把搡开:
“我娘们儿说的对,俊兄弟救俺家命,你再哔哔,我撕烂你嘴!”
王贤才站在一边,捂着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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