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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日,两人一路横扫,配合愈发默契。
凌霰白链剑倏忽来去,诡谲灵巧,锁缚绞杀;离迦珩剑罡蛮横霸道,摧枯拉朽,斩灭一切,收割密钥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不过凌霰白这两日,似乎格外“招灾”。
在一处万年溶洞入口,凌霰白前脚刚踏进去,后脚就听“咔嚓”一声——一枚悬了不知多少年月的巨大钟乳石竟齐根断裂,不偏不倚,直直对着他的天灵盖砸落。
他蹙眉疾退,那尖锐的锥刺擦着鼻尖轰然砸落,在他方才立足之处炸开,激起漫天呛人尘埃。
离迦珩眼神一凛,立刻瞬身至凌霰白身侧,见他无恙,才抬头望向那看似完好无损的岩顶,却未发现任何异常,眉头不由拧紧。
但这,只是个开始。
在清理一群难缠的赤焰妖蜂时,凌霰白正欲引动周身灵压,施展大范围剑招清场。
可他身侧一株早已枯死的焦黑古木,却毫无征兆地喷射出一大股浓黑刺鼻的腐朽烟尘,正好劈头盖脸糊了他一身。
凌霰白\/离迦珩:“……”
还有一次围猎地龙兽时,凌霰白用链剑缠住其脖颈。
离迦珩看准时机,一道剑罡直劈其头颅。
可没料到那地龙临死一挣,恰好将凌霰白脚下的岩地震碎,他身形一晃,链剑牵引着兽首一偏——
离迦珩那道脱手的剑罡,就这么“唰”地一声,好死不死削断了它背上最粗的骨刺,呼啸而迅猛地着朝凌霰白面门砸来,逼得他不得不撤招闪避,但衣袂还是被凌厉的劲风划开了一道长口子。
离迦珩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立刻换来凌霰白一记眼刀。
这些意外都算不上危险,以凌霰白的实力足以应对,但接二连三、层出不穷,如同恼人的蚊蝇,实在令人烦躁。
而一旁的离迦珩,从最初的惊愕到后来的心虚,只用了半天时间。
原来汲取气运后……竟然是这么个倒霉法,也是开了眼了……
而每当凌霰白因这些莫名其妙的意外而疑惑蹙眉,或是侧眸扫向他时,他都立刻绷紧下颌——
要么研究手中的黑烬,要么抬头望天,再不然就摸摸鼻子,完全不敢与凌霰白对视。
那副欲盖弥彰的心虚模样,简直将“此事与我脱不了干系”这几个大字,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让人想装作看不见都难。
……
最终五日角逐来临,所有符合要求的天骄身上同时亮起传送白光。
离迦珩光芒乍现的刹那便牵住凌霰白的手,不由分说地嵌入指缝,牢牢十指相扣。
凌霰白指尖微僵,象征性地挣了挣,最终别过脸任由他去。
强光吞没视野,短暂的失重感后,众人已被集体传送至最终的角逐之地——中心城。
城内街道纵横,屋舍俨然,商铺酒肆一应俱全,与外界繁华城池无异,只是空气中弥漫着更为浓郁的法则气息和肃杀氛围。
同一域的天骄被传送至同一区域。
待光芒散去,离迦珩与凌霰白紧扣着手的身影显现出来
昭武、唐十九、柳竹蕴、陆相月、白琦,以及即墨雨,皆在此。
“大师兄!”
唐十九眼尖,率先兴奋地招呼,随即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挠了挠头。
“咦?那个散修,还有陵邪宗的厉血呢?没传过来?”
陆相月抱着胳膊,下巴一扬,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哼,这还用问?肯定是实力不济,早早被淘汰出局了呗!”
离迦珩面不改色:其实在我这里。
柳竹蕴眼波流转,目光落在凌霰白和离迦珩身上,更准确地说,是落在了他们那紧密相扣、指节交缠的手上。
她先是一怔,随即唇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莞尔。
嗯……气息隐隐有交融互补、循环往复之势,再无先前那种泾渭分明、隐隐对峙的隔阂感。
看来这八天里,这两位之间怕是发生了某些“了不得”的大事呢。
而陆相月和唐十九也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两人牵着的手。
唐十九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内心疯狂刷屏:
卧槽!卧槽!
不是吧!大师兄的手!
而且浮珑天这位还没有半分抗拒的意思?!甚至……还透着几分顺从的柔缓?
艹!难不成……真的被他家大师兄……给、给拐到手了?!
与唐十九纯粹的震惊不同,陆相月直接炸毛,像只护食心切的小猫,气鼓鼓地冲上前,指着离迦珩那“强行”包裹着自家大师兄手掌的爪子,怒道:
“你个登徒子,干嘛抓着我家大师兄的手不放!快松开!”
离迦珩眉梢一挑,非但没放,甚至还故意抬起来晃了晃,桃花眼里满是嘚瑟,语气更是欠揍至极:
“什么你家?从今往后,就是我家的了。”
众人:“……???”
离迦珩欣赏着众人,尤其是浮珑天那两位弟子脸上如出一辙的呆滞表情,心情大好,继续慢悠悠地投下惊雷:
“等回去,我和阿霰就正式结为道侣,到时候,记得都来观礼啊——”
他故意顿了顿,笑容越发灿烂,“贺礼可不能少!”
!!!
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风吹过街道的细微声响。
唐十九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昭武那万年不变的冷酷脸上,也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裂痕,就连一向置身事外的即墨雨都忍不住投来了诧异的一瞥。
而首当其冲的陆相月,更是彻底石化在原地,手指还僵在半空,脑子里只剩下“道侣”两个大字在疯狂冲撞、轰鸣。
白琦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内心一片茫然:我……我此刻到底该摆出个什么表情才算合群?
而被当众宣告所有权的凌霰白,面上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在那声过于亲昵的“阿霰”出口时,眼睫颤动了一下,默认了离迦珩这份幼稚炫耀的“官宣”。
柳竹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掩唇轻笑,率先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如此喜事,自然要隆重相贺,届时师妹定然备上一份厚礼,恭祝离师兄、凌师兄永结同心,道途共勉。”
这话可谓说到了离迦珩心坎里,听得他心花怒放,毫不客气地应承下来:“那就先谢过柳师妹了!”
凌霰白抿了抿淡色的唇,似乎对这般直白的祝贺还有些许不惯,耳根微不可察地泛起一丝薄红。
但他终究是微微颔首,认真说道:“多谢。”
即墨雨指间铜钱一转,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她扫过眼前格局复杂的城池,冷静分析道:
“最终排名依据密钥总数,五日内需尽可能多地猎取,此地不小,分开行动效率更高。”
柳竹蕴从善如流,笑着接口:“即墨妹妹所言极是,既如此,那便两人一组好了,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她看向即墨雨,语气温和而自然,“你我一组,可好?”
即墨雨指间铜钱倏地停住,似乎有些意外
但她迅速权衡了一下眼前的形势,与柳竹蕴合作确实是个理智且不错的选择,便不再犹豫:“可。”
柳竹蕴唇角含笑,向着凌霰白和离迦珩再次颔首示意,便与即墨雨相携离去。
此时,陆相月终于从“大师兄被猪拱了”的惊天噩耗中回过神,柳眉倒竖,樱唇微张,眼看就要爆发出不甘的控诉。
一旁的白琦见状,心中警铃大作。
他赶紧上前,脸上挂着腼腆又略带歉意的笑容,手上动作却毫不含糊,一把捂住了陆相月的嘴,忙不迭地道:
“大师兄,离师兄,我与相月师姐平日练习配合最为默契,那个……我们先走一步……哈哈……”
话音未落,他已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拉着还在兀自挣扎、发出“唔唔”声的陆相月,飞快地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另一条僻静的巷弄之中。
唐十九眼珠滴溜溜一转,十分上道地拉了拉身旁昭武的衣袖,
昭武虽沉默寡言,却也并非不通人情世故,对着离迦珩和凌霰白抱拳一礼,言简意赅:
“保重。”
说罢,便与唐十九一同向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转眼之间,喧闹散尽,只剩下凌霰白与离迦珩二人
离迦珩指腹摩挲着凌霰白的指节,心头甜意尚未化开,正欲偏头与身侧之人说些体己话,眸光却骤然一厉,盯向长街尽头!
“嗡——”
空气似乎传来细微的震颤。
三种截然不同却同样强横无匹的气息,正以惊人的速度逼近。
离迦珩眼瞳危险地眯起:“看来,我们被盯上了。”
凌霰白眼皮懒懒一掀,腕间浮生铮鸣,淡色的唇微启,吐出四个字:
“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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