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平行世界**
我,王神,原本竟是蓝星人的口中那个无比强大,占满了整个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的女神族文明的唯一神王……
**遥远的文明密集区主星系**
战舰外,弥漫在星际中的战火已然熄灭,转而奏起了一段胜利的电磁波。
背景电子音乐响起,点缀起美好的希望…
女神族女帝柳如烟,此时坐在宫殿内,大殿中间摆放着她的孩子——神王,幼儿时期的照片。
她嘴里喃喃着:
“孩子,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感慨万千。
思绪回溯起那段悠久的时光:
女神族已经三百年没有诞生男人了,她们这些年来,依靠过去那些正统女神族的男人保留下来的精子来人工受孕。
随着精子库的精子逐渐见底,她们原本以为女神族纯种血脉即将消逝之际——我出生了。
女帝柳如烟在战乱时代生下了我,并为我取名为神王。
柳如烟的颜值身材在整个浩瀚星云中都是天花板的存在。
“神王少爷是咱们女神族的希望!”女武神菲娜得知女帝大人诞下了我,非常激动。
“现在觊觎咱们女神族美色的人太多了,又恰逢文明对抗的战乱时期!一定要秘密将神王少爷转移到遥远的文明边缘区域!”
“蓝星,那边暂时没有发生大规模文明碰撞,可以避免战争的侵蚀。”
“是啊,现在巨引源中心星云及周边主星域实在是太危险了,各个文明之间常常互相投掷中型黑洞,估计再发展下去,大型黑洞武器也要被研制出来,这里将不再安全。”
那一天,柳如烟和女武神将我秘密带到了蓝星上,并为我做了标记。即便没有标记,女神族人也必能认出我来:
我纯正的血统,能够向外释放独特的电磁波,她们能感受到我所产生的特殊电磁波影响。受到我主动发出电磁波的女神族人,她们的内核和敏感区便会收到强烈刺激,长期接受来自我的电磁波,便能够受孕。
为了逃离战争星域,柳如烟派人将我带到了——蓝星。
**蓝星 平行世界**
年幼的我便被安置在了蓝星的孤儿院里。母亲临别前告诉我,一定不可以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一定要表现的像一个真正的蓝星人一样。我把母亲的话默默记在了心里。
那时的我想着,或许我们女神族文明将在战火中不复存在……
为此,每当黑夜降临,年幼的我便陷入深深地恐惧和绝望,常常在早上睁开眼时,眼角带有泪痕。
随着年龄不断增长,以前的记忆也逐渐淡忘,我慢慢的融入到了蓝星的生活中。
一个风和日丽的秋日。我获得了上学的机会,我时常在图书馆里翻阅关于蓝星哲学,历史,文化,以及主体思想等各种文学通识书籍。
渐渐的,我对自己是蓝星人这件事深信不疑,似乎又重新找到了归属感和人生意义。
然而,我在学校经常被几个女生呼来唤去,她们知道我是孤儿后,更是得寸进尺,仗着家里的势力,时常对我吆五喝六,帮她们无偿跑腿干活是常有的事情。
休息日,我穿着廉价衣服,拿着旧水杯,坐在宽敞的图书馆里,我将书本放在大桌子上,开始一字一句的阅读起来。
班里的一个女同学坐在了我旁边相邻的位置。我撇了她一眼,她看上去优雅随和,而后我继续专心的看书。
那个女生忽然往椅背上靠了靠,香水味随着动作漫过来——不是那种刺鼻的廉价香精,倒像雨后草地的气息,淡得几乎抓不住。
“秋雅,你也在这里啊?”另一个女同学向我们这边的方向走来。她衣着奢华,所戴的服饰看上去十分名贵。
我被她狠厉的眼神瞪的心里直发毛。“让开!”那个女人命令般的口吻说道。
图书馆的中央空调嗡嗡作响,将午后的燥热滤成微凉的风。我迅速起身把书本和旧水杯往远处的位置挪了挪,杯壁上的茶渍圈像朵没开全的花。
图书馆的玻璃幕墙外,不知何时悬起了巨幅投影,画面里是女神族的银白星舰列阵,底下滚动着鎏金大字:「恭迎女神族莅临,共沐永恒荣光」。空调的风里混进了街道上的歌声,断断续续飘进来——「女神之光照寰宇,蓝星俯首贺圣临」,唱得参差不齐,却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狂热。
我把《蓝星通史》往桌里推了推,封面朝上的「文艺复兴」四个字,像块扎眼的补丁。旁边的秋雅正对着屏幕抄写什么,我瞥了一眼,是首诗:「星舰划破长夜天,女帝华丽降人间,愿为阶下忠犬仆,求得日月换新颜」。字迹娟秀,却让我想起昨天在食堂,打饭阿姨把最后一块排骨给了念叨「女神族万岁」的学生,对我只摇了摇空荡荡的铁勺。
「王神,你怎么不抄?」秋雅的笔顿了顿,银镯子反光晃了我眼,「系里通知了,每个人都要交赞美诗,评优评先全看这个。」
我没吭声,翻开笔记本写「民为贵,社稷次之」。走廊里突然一阵骚动,林薇踩着高跟鞋冲进来,手里挥舞着张烫金请柬:「我爸拿到女神族宴会的入场券了!他把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捐给女神族办事处,换了个『荣誉侍从』的头衔!」她晃到我面前,请柬几乎戳到我脸上,「你这种连赞美诗都懒得写的,迟早被当成反动派抓起来。」
窗外的歌声更响了,夹杂着警笛声。昨天新闻里说,城西有个老头在公园骂了句「女神族算什么」,被晨练的人扭头就送到了「女神族事务局」,据说「投诚仪式」就在明天。领导层的讲话还在循环播放:「为表臣服之诚,即日起,各级权力机关接受女神族特派专员监督,凡持不同政见者,以叛蓝星罪论处」。
秋雅把抄好的诗叠成小方块,放进贴身的口袋,轻声劝我:「写几句吧,不费事的。昨天历史系的张教授,就因为课堂上说了句『蓝星文明有自身脉络』,下午就被学生举报了,现在还没放出来。」
我捏着笔的手紧了紧,墨水在纸上洇出个黑团。「书里写的『舍生取义』,难道是假的?」
「什么年代了还看书?」林薇嗤笑,掏出手机给我看她刚发的动态,是一张和星舰的合影,配文「此生愿为女神奴」,下面已经有几百个赞,「你以为领导层为什么把权力拱手让人?人家手里有黑洞武器!不投降?等着星球被炸成灰吗?」
正说着,图书馆的广播突然响了,是校长的声音,带着刻意模仿的谄媚语调:「全体师生请注意,即刻起开展『颂神运动』,凡不参与、不歌颂者,一律视为反动分子,交由女神族处置……」
秋雅脸色白了白,拽着我的胳膊往出走:「快走吧,去礼堂,那里在教唱赞歌,跟着张嘴就行。」
走廊里挤满了人,都往礼堂涌,脸上带着同一种混合着恐惧和亢奋的神情。有人举着自制的标语牌:「女神族万岁,蓝星万碎」,有人捧着鲜花,说是要献给「可能路过的女神族使者」。我被挤在中间,后背撞到墙上,口袋里的旧水杯硌得生疼,里面的凉白开晃出来,打湿了衣角。
「他不唱!」有人突然指着我喊,是个戴眼镜的女生,昨天还在图书馆跟我讨论过「文艺复兴」,此刻眼里却全是陌生的狂热,「他刚才在看旧书,还说不写赞美诗!」
人群瞬间静了,所有目光都扎过来,像无数根针。有人伸手来抓我的衣领,我猛地挣开,往反方向跑,听见身后有人喊:「抓反动派!献给女神族请功!」
我钻进楼梯间,脚步声追得很紧。跑到二楼时,被拖把绊倒,膝盖磕在台阶上,疼得钻心。扶着墙站起来,看见林薇站在楼梯口,手里拿着根铁棍,旁边跟着两个穿保安服的人——他们臂章换了,变成了「女神族治安队」的字样。
「跑啊?」林薇笑着走近,铁棍在手里转了个圈,「王神,你以为硬气有用吗?昨天那个老头,被打断了腿扔在事务局门口,直接送到了女神族的手里,给她们当玩具。」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你们就不怕后人骂吗?」
「后人?」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等女神族统治了,历史都是她们写的!谁会记得你这个反动派?」
保安扑过来时,我挣扎着踹倒了一个,却被另一个按住肩膀摁在地上。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能闻到灰尘的味道,像极了孤儿院墙角的霉味。他们反剪我的手,用粗糙的绳子捆住,嘴里塞了块布,只留下呜咽的声音。
被拖出楼梯间时,我看见秋雅站在人群后面,脸埋在手里,肩膀微微发抖。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偷偷藏在枕头下的半块饼干,想起宿管阿姨塞给我的旧外套,想起图书馆里那杯带着铁锈味的凉白开——这些蓝星的烟火气,正被狂热的谄媚一点点掐灭。
街道上的歌声更响了,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说「抓到一个硬骨头反动派」。我被推搡着往前走,膝盖的伤口在地上蹭出刺啦的声响,血混着灰尘粘在裤子上。抬头能看见那些悬在半空的投影,女神族的星舰沉默地俯瞰着这片土地,像一群冰冷的神。
押解我的卡车颠簸着穿过市中心,车斗里的铁丝网上,不知被谁用红漆喷了行字:「亵渎女神者,死不足惜」。风灌进来,带着街面上的香火气——那是蓝星人自发为女神族搭建的祭坛,据说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去献花,把积攒了半辈子的积蓄换成「敬神香」,只为求女神族多看一眼。
林薇坐在驾驶室里,隔一会儿就回头瞥我一眼,嘴角挂着笃定的笑意。她大概觉得,把我这个「反动派」亲手送到女神族面前,足够让她父亲的「荣誉侍从」头衔再升一级。车斗里的两个治安队员也没闲着,正对着对讲机添油加醋:「报告大人,抓到个极端分子!不仅辱骂女神族,还说要……要把女神们掳回来当宠物!」
另一个队员接话,声音里带着刻意的狠厉:「这小子在学校就不安分,天天偷看女神族的影像资料,眼神龌龊得很!肯定是起了邪念!」
我被捆在铁丝网上,嘴里的布团浸满了口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膝盖的伤口蹭在铁板上,血把裤子粘在皮肤上,一动就扯得钻心。可比起身体的疼,心里的寒意更甚——那些曾经和我一起在图书馆讨论「气节」的同学,那些笑着说「王神你别总穿旧衣服」的宿管阿姨,此刻都成了推我入深渊的手。他们用最肮脏的谎言包装我的「罪名」,只为在新主子面前讨一句夸奖。
卡车最终停在女神族临时驻地外——那是片被星舰阴影笼罩的广场,蓝星领导层正带着一群人跪在地上,头埋得比胸口还低。为首的市长手里捧着个锦盒,看尺寸像是装着城市的密钥,嘴里反复念叨:「小地方没什么好东西,这点权力,全当给女神们请安了……」
我被拖下车时,广场上的人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朝我扔烂菜叶,有人举着手机拍照,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林薇从驾驶室跳下来,踩着高跟鞋走到市长面前,声音清亮得像敲锣:「市长大人!这就是那个侮辱女神族的反动派!他说的那些混账话,我们都录下来了!」
市长抬头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块垃圾:「赶紧送进去!别污了女神们的眼!」
通往驻地的通道由两个女神族卫兵把守,她们穿着银白铠甲,头盔下的目光冷得像冰。我被推搡着走过时,清楚地看见她们铠甲内侧的纹路在微微发亮——那是一种流动的光,像极了我小时候在孤儿院做的梦里,母亲裙摆上的星芒。
心脏突然没来由地狂跳起来,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头顶涌。就在这时,我的指尖传来一阵微弱的麻意,像是有电流顺着捆着的绳子往外钻。两个卫兵突然僵住,对视一眼,眼神里闪过难以置信的惊愕。
「这……这电磁波……」左边的卫兵低声说,声音里带着颤抖。
右边的卫兵已经摘下头盔,露出张绝美的脸,她死死盯着我,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却不是要拔刀,而是在……敬礼?
广场上的哄笑声渐渐停了,蓝星领导层也抬起头,一脸困惑。林薇往前凑了凑,不耐烦地喊:「你们愣着干什么?这小子侮辱女神,快把他就地正法…」
蓝星人如同蝼蚁般被女神们无视掉了。
两个侍卫立即低下头跪在了我的身前,久久未动。
蓝星人见状议论纷纷:
“女神们这是在玩一种新的游戏吗?”
“我觉得这小子要被女神们打入无尽地狱了,这是在给他临终关怀!”
“天呐,女神们那种眼神,那种臣服的感觉,如果是对着我,那我愿意受到任何奖励!”
我浑身被绑着,也被我堵住了嘴,无法开口讲话。我疑惑的看着这两个绝色的侍卫,她们此刻表现的如同世间最顶级的尤物,不禁令我想入非非……
通道尽头,一个穿着鎏金铠甲的女人大步走来,铠甲上的凤凰纹饰在星舰的光线下流转,每走一步,地面都微微震动。是女武神菲娜——我在蓝星的新闻里见过她的影像,只是此刻她脸上的冷峻,比新闻里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激动。
她径直走到我面前,目光扫过我膝盖的伤口,扫过我被扯烂的旧衬衫,最后落在我的脸上。那双曾在无数战场睥睨敌人的眼睛,此刻竟泛起了水光。
「感受到……纯正的神王血脉电磁波……」她身后的卫兵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颤音,「频段匹配度……百分之百!」
菲娜慢慢蹲下身,亲手扯掉我嘴里的布团,又用剑挑断捆着我的绳子。她的动作很轻,指尖触到我手腕时,带着小心翼翼的敬畏。「殿下,」她的声音柔和而恭敬,完全没有像面对蓝星人时那种高冷孤傲,「属下……属下来迟了。」
我愣在原地,膝盖的疼、心里的寒,突然都被一股更汹涌的情绪淹没。那些模糊的童年记忆碎片般涌上来——母亲抱着我时白裙子上的星芒,女武神说「神王是希望」时的激动,还有那句被我记了十几年的话:「别暴露身份,要像个真正的蓝星人……」
原来不是梦。原来那些被嘲笑的「不合群」,那些让蓝星人觉得「怪异」的坚持,都来自我血脉里的东西——不是他们口中的「邪念」,而是一个文明延续的火种。
此刻远处那些围观的蓝星人根本搞不清情况,还在纷纷猜测着:
“女神怎么把这小子放了?”
“女神大人真的又强大又善良啊!我如果能成为她们的奴隶就好了”
更有甚者大胆的跑到女神们的面前,祈求女神们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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