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徐哥赵姐们吃了个午饭，又聊了会闲话，几人就告辞离开了。
下午还有另外一个老师的培训，说是VIp客户回馈性质的互动活动。
本来曹昆一听有客户要来，心里还期待着看能不能见到美女，他可是知道客户里有好几个美女美少妇的。
结果曹婉不想再受培训折磨，晃了晃手机里的电子订单：
“我和沐曦早就在网上订好亦庄动漫展的票了，本来打算下午去的，刚好哥你来了，带我们两人去吧。”
最后李萍留下学习，曹昆则领着两个妹妹去了漫展。
曹昆站在亦庄会展中心门口，仰头望着巨幅喷绘
——一只两层楼高的粉毛狐狸朝他wink，旁边一行大字：
「boomAcG·夏日同人祭」
他啧了一声，转头看俩妹妹。
曹婉早就把摊主胸牌戴好，上面清晰地印着‘day1 摊主’。
沐曦更直接，从包里扯出一件外套
——背面印着《咒术回战》的五条悟，白发墨镜，帅得嚣张。
没想到沐曦平时这么安静的一个女孩子，也有这种时候。
“哥，你拿这个。”
她塞给曹昆一张“观众通行证”，顺手把一次性纸手环扣在他手腕上，
“进去别乱拍coser，要事先问，知道吗？”
曹昆挑眉：“我看起来像变态大叔？”
“像！”
俩丫头异口同声。
1点来钟的太阳很毒，入口却排起九曲十八弯。
队伍里全是五颜六色的脑袋：
渐变粉、荧光绿、电镀银……空气里混着冷饮甜香、防晒喷雾的清冽和一点点汗味，却不难闻，反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嗨”味。
广播循环播放：
“场内禁止携带金属尖头道具，请把大刀、长枪交去寄存处——”
曹婉听见“大刀”俩字，眼睛一亮：
“哥，待会儿帮我扛下行李，我要去拍‘胡桃’的枪！”
曹昆顺口问：“胡桃是谁？”
沐曦正对着远处展架上的《原神》海报指认，
“往生堂堂主啊！穿红衣服超可爱的。”
曹婉更是回头瞪他：“哥，你这老干部审美该更新了！”
他脑内自动翻译成“棺材铺少东家”，点点头——可爱就行。
进场第一道门是安检。 小姐姐手持探测仪，从头到脚扫一遍。
倒是背包过x光时“滴滴”响。
屏幕里显出“方形高密度物体”，开包一看
——蓝皮小书《道德经》。
小姐姐看了一眼书，又看了看他，憋笑：
“老师，您这是cos‘老子’吗？”
周围几个学生顿时“噗”地爆笑。
曹昆耸耸肩：“道具，道具。”
顺手把书塞进背包，小声嘟囔，“老子也是老子。”
真正进了hall A，视觉瞬间被攥住
——穹顶是渐变星空灯，展台错落地像搭好的彩色积木。
左手边官方展位上，巨幅LEd轮播着新番pV，音效震得地面都发颤；
右手边同人摊更热闹，一排折叠桌铺着手绘桌布，摊主们有的举着“无料交换”的牌子，有的低头帮客人在明信片上签绘，还有人抱着自制的动漫周边吆喝。
路过《咒术回战》摊时，沐曦停下，掏出自己画的五条悟小卡：
“太太，能用这个换您的虎杖徽章吗？”
摊主眼睛一亮：
“当然！你这线条比我的还细！”
最让曹昆震撼的是“coser 自由拍照区”
—— 他原本想象的“穿个动漫衣服”概念，被现场秒成渣：
一个身高一米九的“蕾姆”端着塑料流星锤，肌肉线条比他还硬朗，
旁边有人递上拍立得，他立马摆出娇俏姿势，反差感逗得人笑；
俩女孩互相整理头饰，发色一蓝一粉，发量多到像顶着两团星云，
其中一个还掏出小镜子，帮对方补了点眼下的亮片；
还有个全身机甲的哥们，板件喷漆是自带磨砂感的金属色，走路时关节处“咔哒咔哒”响，还带着火花音效，
引得路人举着手机一路跟拍，他偶尔停下摆pose，机甲背后的推进器还会亮灯。
沐曦忽然拽他袖子：
“哥，快看前面！‘王也’！”
曹昆顺着视线望去
—— 休闲道袍、太极发髻，最关键的是那双眯眯眼，懒散又透着股子“人间不值得”。
coser 本身气质太贴，连围观人数都比旁边多一圈。
“我可以集邮吗？”沐曦小声激动。
“集，随便集。”
曹昆笑，“记得问人家同意。”
他自己则站在外围，百无聊赖地打量—— 猛地，视线停住。
人群缝隙里，一个黑红配色的 coser 正半蹲着给小朋友递棒棒糖。
女生（目测）头戴机械耳麦，腿上是赛博朋克风的绑带长靴，靴筒过膝，哑光pVc材质，反光但不透肉；
上身是黑色短款运动束胸，外罩一件半透“渔网抗UV外搭”，腰肢若隐若现，腰窝在网格下晃过，高光一闪即逝；
下腹处一条金属腰链，链头垂到胯骨，走路叮叮响；
长腿外罩哑光“机械印花”紧身裤，右腿环扣着可拆卸腿环，环上插几支彩色马克笔——画手专属“武器”；
脚踩厚底战靴，跟高得有好几厘米，腿型瞬间拉长，直奔一米八的既视感。
她弯腰给小朋友递糖，网格外搭滑落肩头，脊背沟在网格阴影下闪层薄汗，像皮肤上覆了一层细腻的高光漆。
曹昆心里啧了一声：
这哪是cos02，分明是“02 pro max 赛博机械限定版”。
她抬头的瞬间，睫毛下的玫红色美瞳恰好对上曹昆的镜头
——不，是对上曹昆的眼睛。
女生勾唇，比了个“枪”手势，隔空对他“biu”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小朋友发糖。
曹昆眉梢一挑。
女生发完糖，转身往同人摊深处走，背影是极具辨识度的黑红渐变双马尾，发尾随步伐一甩一甩，像挑衅又像邀请。
曹昆脚步比脑子快，已经跟了过去。
身后曹婉喊：“哥，你干嘛去？”
“你们先拍，我……去问问那套装备在哪买的。”
他随口糊弄，眼睛却锁定前方。
眼前这鲜活的一切，不就是‘好玩’本身吗？
——眼前这个“02 pro max”，怎么看都像个高价值的“拓展目标”。
——系统要‘好玩’，那就从‘集邮’开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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