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忠恭敬的对着镇域王鸿安说道:
“贫僧愿领天璇第二师正师统之职。”
鸿安露出微笑道:
“姚广忠,你先入道门,后入佛门,而今出世成了统帅,从今往后你不能再自称贫僧了,要说本师统,你听明白了吗?”
姚广忠语气恭敬地说道:“本师统遵令!”
镇域王鸿安目光扫向众人朗声说道:
“军帐之中,所有的高级军官们,你们都听清楚了,不管是西蛮洲还是孟州都不及燕州的地理位置!”
只有坐镇燕州,才能够彻底的统御整个奉天国!而不会出现南北闭塞不通的情况,这对整个战略布局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皇权的中央必将在北方燕州!”
李潇恭敬的说道:“王爷奉天国的皇权中央六百余年以来,都设立在南方,从未设立在北方,毕竟南方才是整个北方的经济中心。”
“呵!经济中心在南方不假,但是政治中心必定是在北方,就在燕州北地!”
军帐之中的高级军官们听到了镇域王如此说,无不震惊又激动。
可在姚广忠的眼里,鸿安的成就远非止于人间帝王,这是他习得奇门遁甲的先天感应。
“部队开拔,各司其职!前往目的地奉天国燕州城!”
十日过后。
失去右手手臂的王振邦终于快到京都皇城,他怀中的那一份镇域王鸿安给他的圣旨,在就被他在路上就撕碎丢弃在大河之中。
王振邦领教过镇域王鸿安的可怕之后,他怎么还有胆量将那份大逆不道的圣旨给雍德帝。
即便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派遣追杀镇域王鸿安,至今王振邦都没有明白,
镇域王鸿安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将他事先安排好的三路分兵部队,一路先锋部队给歼灭的。
这些事情,他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想起之前将那只纯铁打造的箭矢丢弃在大河之中,王振邦发誓,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在见到镇域王鸿安。
下辈子也不想。
他不自觉的“驾!”了一声,双腿夹紧马腹,让这匹杂毛战马快些回到京都城复命。
实际上,并不是王振邦想回京都复命,而是他唯一的独子还留在京都城。
他必须要将自己这唯一的独子带出京都城,至于其他的金银钱财,他早就转移到了江左州去了。
“这一次回京将我独子带走!之后隐姓埋名做一个逍遥的财主,也算是落了个善终,那镇域王不但可怕,心也黑!十个,一百个太子鸿泽都不可能是鸿安的对手!这奉天国的皇位,哼!不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够掺和的!速走速走!”
当王振邦快要进入北城门,离北城门也就就三公里远近,他看见沿着河流的官道旁,有大约两百轻骑兵,
这些轻骑兵牵着自己的战马在河边饮水,跑了上千公里的路,战马与人都已经疲惫不堪。
王振邦看到两百轻骑兵脸色大变,“驾驾驾!”
他右手手腕勾住马缰,左手奋力抽动马鞭:“该死的,本统帅怎么把幸存的轻骑兵给忘记了?”
王振邦大声喊道:“站住!本统帅还活着!”
听到喊声的领头百夫长回头望去,这名百夫长远远的看去,看到了一道人影骑着战马飞驰而来。
“快上马,有人向我们靠近!”听到这名百夫长喊声,坐在河边草地或者牵着战马饮喝的轻骑兵们,如同惊弓之鸟腾的上了战马。
王振邦骑着战马赶了过去。
这些轻骑兵们才放下了心来,看到来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们的统帅王振邦。
“你们是谁的属下?这是去哪里?”虽然王振邦打了败仗,但是语气依旧透着元帅的威严。
“回禀统帅!我是在参将祖涛右翼行军百夫长,卑职名叫肖勇!”
王振邦看着眼眸之中还残留惊惧百夫长肖用:
“你们这近两百人的残兵准备回京城复命吗?”
“回禀统帅!属下们不知元帅还活着,今日看到了元帅,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能够放下来了。”
王振邦夏军令的口吻说道:
“你们所有的人现在都不能够去京都城,若是你们执意要进入京都城的话,那么我们所有的人都会被斩杀!”
此言一出,这近二百名轻骑兵都露出了惊惧之色。
“这是为何?我们为何不能够进入城中?”百夫长肖勇替所有的士兵们问王振邦。
王振邦没有直接回答百夫长肖勇的这个问题,而是对着众人说:
“你们的父母子女妻子,有在京都生活的吗?”
众人一阵沉默,不知道统帅王振邦为何要这样问?
王振邦再一次问道:“你们有没有家人在京都生活的?告诉本统帅!”
“没有!”
“京都城哪是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安家之处。”
“没有没有!”
王振邦很满意这个结果,
“你们的父母子女家人,既然不在京都城之中,为何你们还要钱去送死?不是白白丢了性命吗?”
“统帅为何你要如此说?”
王振邦道:
“你们看到本统帅一个人回来就知道,这一次陛下派遣出去的两万轻骑兵,除了你们这两百名轻骑兵外,不是战死的,就是被俘虏的!
如此拙劣的战绩,你们说陛下会不会暴怒,还会让你们这些人独活吗?不把你们一个个凌迟处死消心头之恨。就已经算是轻的,还把自己的头颅往刀口上去撞!”
众人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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