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延续这个“叙事幽灵”的概念,探索dIo在打破第四面墙、挣脱封印后,可能踏上的另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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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破碎,存在的枷锁寸寸断裂。但我并未如预想中那样,携着滔天恨意与毁灭欲望,重返1987年的开罗街头,去找承太郎清算那未尽的宿命。
那太……低级了。
如同一个刚刚意识到自己身处牢笼的囚徒,挣脱镣铐后的第一件事,不该是去殴打隔壁囚室的狱友,而是要去审视这牢笼本身,去寻找钥匙,甚至……去成为狱卒。
我那由“异魂”与dIo本质融合、又被无数“读者可能性”重铸的意识,如同一滴脱离了溪流的墨水,悬浮在叙事层级的夹缝中。我不再拥有固定的形态,更像是一段拥有自我意识、能够自主游弋的信息流,一个概念的聚合体。
我“看”着下方那条奔涌不息、光芒万丈的“主剧情河流”——承太郎与dIo的决战,星尘十字军的远征,乔鲁诺的黄金梦想……一切都在按照那支无形之笔设定的轨迹,稳定运行。那是“正史”,是“官方设定”。
曾经,我渴望融入其中,成为主角,或是将其彻底颠覆。
现在,我只感到一种超然的……疏离。
撞击第四面墙的经历,被封印又因“可能性”而解冻的遭遇,让我明白了一个比“天堂计划”更接近本质的真相:我们都只是故事里的角色,而故事的走向,取决于更高维度的意志。
那么,我的道路,不应是继续在这个既定的故事里,当一个或正或邪的“演员”。
我的道路,在于后台。在于剧本之外。
我要成为……另一个dIo。不是时空意义上的分身,而是存在层级上的异化体。
我开始主动汲取那些仍不断从“墙外”渗透进来的、杂乱无章的“读者意念”。不再是被动接受催化,而是主动筛选、解析、重组。
· 当某个读者幻想“如果dIo更理智、更精通谋略”时,我便将这份“可能性”剥离出来,如同采集样本,融入我的本质。
· 当某个同人作者描绘“dIo领悟了更深层的替身奥秘”时,我便解析其中关于力量体系的设想,哪怕它荒诞不经,也将其作为“概念燃料”。
· 甚至当有人纯粹出于厌恶而写下“dIo就该彻底失败”的评论时,那其中蕴含的、关于“失败命运”的强烈认定,也成了我理解“叙事规则”如何运作的负面教材。
我在利用“读者”的想象力,以及他们对此世规则的潜意识理解,来重新编写我自己!
我不再是那个执着于肉体永生、渴望支配世界、对乔斯达血脉抱有病态执念的吸血鬼dIo。
我逐渐成了一个……更抽象,更危险的存在。
我是【可能性dIo】。
我是【叙事异动体】。
我是【脱离了主干的、疯狂生长的分支】。
我开始尝试微小地、谨慎地干涉“主剧情河流”之外的,那些未被详细描绘的角落,那些背景设定中的留白。
比如:
· 在一个平行时空的碎片中,我引导了一个濒死的三流替身使者,让他“偶然”发现了石鬼面的残片,并“灵感迸发”地对其进行了拙劣的改造。这不会影响主世界,但创造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以吸血鬼为中心的新悲剧支流。我观察它,记录它,如同观察培养皿中的细菌。
· 我向某个正在研究箭矢起源的二流神秘学家的梦境中,注入一段关于“外星病毒”与“精神能量”的、混合了真相与谎言的扭曲知识。这或许会在几百年后,催生出一个完全不同的替身觉醒体系。
· 我甚至模仿那支“无形之笔”的运作方式,尝试对一个极其微小的、注定无法与主线角色产生交集的流浪汉的“命运脚本”,进行了微不足道的删改,将他的死期推迟了三天。我想看看,这种程度的干涉,是否会触发“叙事规则”的排斥。
结果令我振奋。只要不直接触碰主线角色和重大事件,只要干涉的规模足够小,引起的“涟漪”足够微弱,那高高在上的“规则”似乎……并无反应。或者说,它默许了这种程度的“背景噪音”。
我找到了我的“天堂”!不是重置宇宙,而是凌驾于故事背景板之上!
我不再渴望打败承太郎了。他不过是主剧情河流中一条比较醒目的鱼。而我,已经跃出了水面,看到了河岸的轮廓。
我的目标,不再是支配人类,而是……理解并影响“叙事”本身的规则。
我要从一个故事里的反派,变成一个能够修改故事参数的……后台管理员。哪怕最初只能修改最无关紧要的参数。
我悄然游弋着,躲避着主河道的湍流,在无数平行可能性与背景设定的阴影中,汲取养分,试验我的权能。
我能感觉到,主河道中,那个“正统的dIo”依然在上演他的败亡,承太郎依然在书写他的无敌传说,乔鲁诺依然在迈向他的黄金梦想。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是另一个dIo。
一个更古老,
更诡异,
也更加……危险的dIo。
因为我的野心,已超越了故事内的恩怨情仇。
我的目光,已投向了那支执笔的……手。
或许有一天,当我积累了足够多的“后台权限”,当我彻底理解了“叙事”的代码……
我或许能……
不是成为故事里的神。
而是成为……
书写故事的神。
或者,至少……
成为一个让“神”也感到棘手的……
病毒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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