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膳房的蒸汽从早到晚没断过 —— 张师傅围着油污的围裙,手里举着个刚刻好的萝卜模子,上面是 “冬瓜头” 王嵩啃树皮的简笔画,对着林风笑得一脸得意:“陛下您放心!俺用萝卜刻模子,蘸着可食用的胭脂红和藤黄,印在馒头袋上,既清楚又不脏馒头,吃着也放心!”
林风凑过去看,竹篾编的馒头袋上,王嵩眯着眼啃树皮的模样活灵活现,旁边还用淡墨写着 “好好吃饭,别学王嵩啃树皮”,既滑稽又暖心。“张师傅手艺真绝!” 林风笑着点头,“再刻几个‘流口水看火锅’‘抢包子挨揍’的模子,多做些馒头袋,让小桃他们通过地摊分给百姓,百姓要是遇到叛军,就把馒头递过去,比光送画更实在。”
张师傅赶紧应下,转身招呼徒弟们忙活 —— 阿福负责揉面蒸馒头,面团揉得雪白蓬松;两个小徒弟负责给萝卜模子蘸色素,印在晾干的竹袋上;张师傅自己则盯着火候,时不时掀开蒸笼,一股麦香混着蒸汽飘出来,引得御膳房外的小李子频频探头。
“张师傅,俺能先尝一个不?” 小李子扒着门框,眼睛直勾勾盯着蒸笼里的馒头,“这印着王嵩的馒头袋,看着就有意思,俺想看看里面的馒头是不是也比平时香!”
张师傅忍不住笑,递过一个刚装好的馒头袋:“小心烫!这馒头是杂粮做的,管饱,你要是敢把印着王嵩的袋子啃破,小桃姑娘又该笑话你了!”
小李子赶紧接过,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咬了一大口馒头,含糊地说:“香!比平时的馒头还香!俺才不啃袋子呢,俺要留着袋子,给叛军士兵看看,让他们知道陛下多有意思!”
不到半天,两千多个印着表情包的馒头袋就准备好了 —— 有的印着王嵩流口水看火锅,有的印着他被擀面杖打屁股,还有的印着 “投降有馒头吃” 的小字,整整齐齐堆在御膳房外,等着侍卫运往南门外的地摊。
南门外的地摊早就围满了百姓 —— 张大妈提着布兜,等着多领几个馒头,说要给西边破庙附近的叛军送过去;李大爷搬来小板凳,帮着整理馒头袋,嘴里还念叨着 “这袋子印得真好看,俺家孙娃肯定喜欢,吃完馒头还能当玩具”;几个孩童围着小桃,吵着要印着 “挨揍” 图案的袋子,说要去跟叛军士兵 “换糖吃”。
“大家别挤,每人先领两个,要是遇到穿灰衣服的人,就把馒头递过去,跟他们说‘陛下让吃馒头,别啃树皮了’,知道不?” 小桃笑着分发馒头袋,时不时提醒百姓注意安全。
张大妈领了十个馒头袋,揣在布兜里,往西边破庙走 —— 刚到破庙附近,就看到两个叛军士兵缩在墙角,手里拿着半块干硬的树皮,有气无力地啃着。“两位小哥,俺给你们送馒头来啦!” 张大妈笑着走过去,递过两个印着表情包的馒头袋,“这是陛下让送的,里面是热乎的杂粮馒头,管饱,你们快尝尝!”
两个士兵愣住了,看着馒头袋上王嵩啃树皮的图案,又看了看冒着热气的袋子,咽了咽口水,却不敢接 —— 他们怕馒头里有毒,更怕接了就是 “背叛” 王嵩。
“俺们不吃…… 俺们有树皮……” 瘦高个士兵小声说,手里的树皮却不自觉地掉在了地上。
张大妈把馒头袋往他们手里塞:“怕啥?这馒头俺刚才还吃了一个,香得很!你们看看这袋子,陛下都把王嵩画成这样了,还能害你们?你们要是觉得好吃,就想想以后的日子,总比在这儿啃树皮强吧?”
两个士兵犹豫了半天,终于接过馒头袋,小心翼翼地打开 —— 麦香瞬间飘出来,杂粮馒头还冒着热气,比他们啃了三天的树皮强百倍。“俺们…… 俺们能再要一个吗?” 矮胖子士兵小声问,眼睛盯着张大妈布兜里的馒头袋,“俺们还有个兄弟,也快饿晕了……”
张大妈笑着又递过两个:“拿去吧!不够再跟俺说,陛下让送的馒头多着呢,只要你们愿意好好过日子,以后天天都有馒头吃!”
两个士兵感动得眼圈都红了,拿着馒头袋往破庙里跑,嘴里还喊着 “有热馒头吃啦!陛下送的!”
破庙里的叛军士兵听到喊声,都围了过来 —— 有的接过馒头袋,看着上面的表情包,忍不住笑出声;有的迫不及待地打开袋子,咬着馒头,眼泪差点掉下来;还有的拿着袋子,反复摩挲上面的图案,小声说:“陛下真有意思,居然把王将军画成这样,还送咱们馒头吃……”
刘五也拿到了一个馒头袋,印着王嵩流口水看火锅的图案 —— 他看着图案,又咬了一口热乎的馒头,心里满是愧疚:“之前俺还跟着王嵩干傻事,现在陛下不仅不罚俺,还送馒头吃,俺要是再不知好歹,就真不是人了!”
正在这时,小李子带着几个投降的叛军士兵,扛着更多的馒头袋走了进来:“大家别客气,陛下说了,只要你们愿意戴罪立功,跟着侍卫一起抓外族商人,今晚还有火锅宴吃,管够!”
士兵们瞬间欢呼起来 —— 有的举着馒头袋,说要跟着抓外族商人;有的主动交出藏起来的短刀,说再也不跟王嵩干了;还有的帮着小李子分发馒头,嘴里喊着 “陛下万岁”,声音比之前喊 “王将军万岁” 响亮百倍。
而大牢里的王嵩,正等着孙疤脸带回假炎币的消息,却看到一个狱卒端着个印着表情包的馒头袋,走进来递给他:“这是陛下让送的,说是给你改善伙食,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王嵩看着馒头袋上自己啃树皮的图案,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馒头袋扔在地上:“林风!你欺人太甚!用馒头羞辱我,我就是饿死,也不吃你的东西!”
狱卒摇了摇头,捡起馒头袋,转身走了 —— 他才不管王嵩吃不吃,反正这馒头袋很快就会传遍大牢,让所有囚犯都知道,叛党再怎么硬气,也不如陛下的一个热馒头实在。
南门外的地摊前,百姓们还在忙着分发馒头袋 —— 有的往东边路口送,有的往北边树林跑,还有的跟着侍卫一起巡逻,手里拿着馒头袋,遇到可疑人员就递过去,既是 “食物”,也是 “劝降信”。李掌柜也来了,带来了几匹新织的棉布,帮着百姓把馒头袋包好,笑着说:“俺们商户也出点力,这棉布包着馒头,能热得更久,让叛军士兵吃着更暖和!”
小桃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暖暖的 —— 从表情包传单到表情包馒头袋,从百姓看热闹到主动参与,从叛军警惕到主动投降,这一步步的变化,都是陛下 “群众路线” 的功劳。她刚想跟小李子说点什么,就看到张大妈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个空馒头袋,脸色有些凝重:“姑娘,俺刚才在东边路口,看到几个穿异族衣服的人,鬼鬼祟祟地往东门走,手里提着个木盒,俺想给他们递馒头,他们却赶紧跑了,会不会就是陛下说的外族商人?”
小桃心里一紧,赶紧让小李子去报信,自己则跟着张大妈往东边路口跑 —— 果然,远处有几个黑影正往东门方向走,手里的木盒看起来沉甸甸的,像是装着假炎币。“大家别声张,跟着他们,等侍卫来了再动手!” 小桃小声对周围的百姓说,百姓们立刻停下脚步,远远跟着黑影,有的拿着馒头袋,有的捡起地上的石头,随时准备帮忙。
皇宫的议事厅里,林风正听着苏晴汇报东门埋伏的情况,突然看到小李子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陛下!张大妈在东边路口发现了外族商人,他们正往东门走,手里提着木盒,肯定是假炎币!”
林风眼神一凝,立刻对苏晴说:“走!咱们去东门,这次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不让一枚假炎币流入京城!另外,让投降的叛军士兵也做好准备,他们熟悉孙疤脸的动向,说不定能帮上大忙!”
“臣女遵旨!” 苏晴立刻转身去安排。
夜色渐深,东门附近的灯笼渐渐亮了起来 —— 侍卫们埋伏在城墙下,投降的叛军士兵拿着馒头袋,假装在路边 “啃馒头”,实则盯着路口;百姓们拿着灯笼,在周围巡逻,手里的馒头袋既是 “伪装”,也是 “武器”,随时准备递给可疑人员,试探他们的反应。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 外族商人来了!他们骑着马,手里的木盒在灯笼下泛着冷光,丝毫没注意到周围的 “埋伏”,正往东门方向走。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不仅是侍卫的刀枪,还有百姓手里的馒头袋,以及那些曾经跟着王嵩、现在却为了守护热馒头和好日子而战的叛军士兵。
一场围绕假炎币的最终决战,即将在灯笼光与馒头香中展开。而那些印着表情包的馒头袋,还在百姓和叛军手中传递,像是一颗颗温暖的种子,在夜色中生根发芽,预示着大炎即将到来的安稳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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