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查暂住证?这就是明目张胆抢劫!茹姐你走开,我出去干死他们!”
陈耀文攥紧拳头,怒火升腾而起。
“陈耀文!”方茹不悦道:“你到底还听不听我的?人家穿了一身制服,你怎么闹都没用。听话,你进房间躲在床下,我很快就打发走他们。”
陈耀文见方茹发火了,只能悻悻进了房间。当然,他并没有躲进床下,而是关上房门,静静听着外面动静,就怕方茹吃亏。
“妈的怎么还不开门!是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再不开门,老子就撞门了啊!”
外面传来一阵难听的公鸭嗓。
方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伸手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两个穿制服的联防队员,其中那个叫门的公鸭嗓嘴歪眼斜,吊儿郎当,一副二流子模样。
“不好意思,我刚在上厕所……”
方茹边说边整理身上睡衣,刚才起的比较匆忙,半个白嫩的香肩都露在外面,在陈耀文面前倒是问题不大,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眼前公鸭嗓明显不像个好人。
此时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眼珠子摘下来放进睡衣内近距离观摩,这让她有些羞涩难当。
“嘿,你当我傻呢?滚开,我要进去检查!”公鸭嗓推门而入,身子故意挨着方茹狠狠撞了一下。
那软软的触感,让他立马有了反应。
“呀!”方茹捂着胸口惊叫出声,好看的桃花眼雾气蒙蒙,显然被公鸭嗓的流氓举动吓坏了,带着哭腔道:“你...你要干嘛?”
公鸭嗓满脸浪笑:“干嘛?干你啊!”
方茹被公鸭嗓粗鄙的话语气的泪水直冒。但看着公鸭嗓走进了房间,心又立马提了起来。
只要没抓到陈耀文,公鸭嗓两人最多就是过过嘴瘾,占点小便宜,自然会离开。
反之,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公鸭嗓走进房间,身后那人捧着一本册子问道:“这房间登记住了两个女人,你是方茹还是方媛?”
“我是方茹,我...我妹上夜班去了。”
公鸭嗓坏笑道:“上夜班?你骗鬼呢!怕不是在外面做那种生意吧。”
“老实交代,你怎么收费。伺候舒服了,我也不为难你。”
“你...你有病吧?”方茹真的气坏了。
公鸭嗓也不恼,嘿嘿笑了笑,弯腰看向了床底,方茹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没人?怎么可能!”公鸭嗓满脸疑惑。
刚才在门外,他隐约听到房内有男人的声音,况且阳台还挂着男人的衣物,这么大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吧。
公鸭嗓又里里外外捜查了一圈,连阳台也没放过,可就是没见到那男的。
“真他妈见鬼了!”公鸭嗓气急败坏,指着方茹道:“你老实交代,把人藏哪了?登记你们两姐妹住,为什么还有男人的衣服!”
方茹也有些惊讶,不明白陈耀文藏在了哪里。但眼下这情况打死都不能承认,只能硬着头皮说:“那是我弟弟的衣服,他去深圳投奔亲戚了。行李暂时放在这里,难道这也不行吗?”
公鸭嗓明知方茹说谎,却也没有办法,抓贼抓脏,一堆破衣服又能说明什么?
“好,你他妈给我小心点!哪天被我逮住了,就不是罚款能打发的!”
公鸭嗓见捞不到好处,撂下几句狠话,带着身后那人就走了。
方茹这才放下心,关上门在屋里小声喊:“耀文你快出来,他们走了。”
——
“妈逼的真是晦气!又一毛没捞着!”
公鸭嗓也不嫌热,和边上那人勾肩搭背,一根烟两人换着抽,确实混的挺惨。
“不过那妞真是水灵啊。”公鸭嗓啧啧不已,满脸回味:“又大又圆还软,刚才那一下真他妈过瘾!”
“下次找机会抓住点把柄,看我玩不死她。”
“嘿嘿!”
两人说说笑笑,嘴里荤段子就没停过,就连迎面走来一个人也没察觉。
城中村的过道本来就窄,公鸭嗓两人勾肩搭背,加上迎面那人故意似的靠了过来。
公鸭嗓脚下趔趄,一头栽进了臭水沟。
“哎哟!你他妈没长眼啊?”
“草,你故意挑事是吧!”
公鸭嗓两人叫骂不停。
人影没有吭声,手速极快的掐住了身边那人的脖颈,使劲往墙上撞去。
“砰”的一声闷响,那人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公鸭嗓看到这副场景吓得膀胱一热,竟然尿了。
随后立马惊恐道:“大.……大佬!!你是劫财吧?我兜里还有十多块钱,你尽管拿去……”
黑影默不作声,一脚踢中公鸭嗓下巴,公鸭嗓‘噗’的喷出一口带血的碎牙,重重摔倒在地。
像极了一条死狗!
不等他求饶,黑影死死踩住公鸭嗓后背,抓起他一条胳膊,反手一拧,咔哒一声脆响,公鸭嗓彻底废了。
眼见公鸭嗓痛晕了过去,黑影也不多做停留,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
出租屋内,方茹急得哭了起来,她已经找了十多分钟,屋子也就这么大,愣是没有陈耀文的身影。
“陈耀文,你到底在哪,别玩了……呜呜。”
咔哒。
屋门被推开,陈耀文满脸坏笑的走了进来。
“茹姐我又没死,你哭什么?”
“你?!你什么时候出去了?”
方茹满脸震惊。
陈耀文指了指房间窗户,笑道:“屋里就这么大,我不从窗户爬出去,难道还留在屋子里被抓啊。别人又不是傻瓜,床底下哪能藏住人。”
方茹这才松了口气,“这可是四楼,你没受伤吧!”
“没,就是走路不小心摔臭水沟了,等会儿聊,我先去冲个凉……”
冲完凉,陈耀文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正准备睡觉,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方茹脸色羞红,语气扭捏道:“要……要不你今晚和我一起睡吧,我……我一个人有点怕……”
什么?
还有这种好事?
看来方茹确实是被公鸭嗓两人吓得够呛。
陈耀文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脸上却一本正经道:“茹姐,这怕是不好吧,我不能对不起媛媛。”
“你瞎想什么呢?”方茹瞪大了眼睛:“把你的凉席收起来,夹在床中间隔开,我俩一人睡一半。”
“我把你当弟弟,你却想睡我?还是人吗,思想真龌龊!”
……
夜深人静,陈耀文和方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都没睡着。
“耀文,你是不是把打火机放口袋里了?”方茹扭了扭身子,有些不高兴道:“这东西硬邦邦的,隔着凉席顶的我很难受。”
草!
陈耀文羞愤欲死,这哪是打火机?
这明明是金箍棒好不好。
“好的茹姐,我把它拿走。”陈耀文身子往后缩了缩。只不过那东西太大了,再缩人就得掉床下去了。
没东西顶着,方茹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陈耀文累了一天,鼻子里闻着方茹淡淡体香,没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方茹睁开眼,感觉胸口有些难受,低头一看,陈耀文的怪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里面。
时不时还捏两下。
看着鼾声如雷,睡得死沉的陈耀文,霎时方茹脸就红了。
只能当不知道,偷偷把陈耀文的手抽了出去,轻手轻脚的走下了床。
精日电子厂8点上班,7点50就要赶到开早会。
吃了点方茹煮的挂面,两人结伴出了门,路上并没有碰到方媛,这也避免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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