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许大茂第一个跳了起来,尖着嗓子喊道,“你吹牛!你凭什么去鸿宾楼当学徒?还拜行政总厨为师?你以为你是谁啊!”
他心里嫉妒得都快冒烟了。
何雨柱斜了他一眼,嗤笑一声。
“我凭什么?就凭我叔是蔡全无!”
“许大茂,你这辈子都想不明白的事儿多着呢!”
“嘿!你……”许大茂气得脸都绿了。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三大爷阎埠贵,突然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倒吸一口凉气。
“马康年……我想起来了!报纸上登过!这位爷,可是经常去给那些顶天的大领导做饭的主儿啊!”
轰!
阎埠贵这句话,比刚才那句“行政总厨”的威力还大。
院子里所有人都傻了。
给大领导做饭?
我的天!
那何雨柱以后岂不是……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又重新聚焦在了何雨柱身上,只是这一次,眼神里再也没有了看热闹,只剩下敬畏、羡慕,还有……巴结!
“哎呦!柱子!”
二大爷刘海中反应最快,他一拍大腿,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凑到何雨柱跟前。
“二大爷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出息!从小就看出来了!以后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二大爷我啊!”
“是啊是啊,柱子,以后咱们院可就全指望你了!”
“傻柱……不不不,柱子哥!以后谁敢欺负你,跟我说,我揍他!”
墙头草们纷纷倒戈,一句句奉承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何雨柱被捧得晕乎乎的,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他大手一挥,得意洋洋地说:“那都是小意思!你们是没瞧见那阵仗!”
“我叔一进去,鸿宾楼的经理跑过来迎接!”
“二十多个大厨,排成一排,随便我挑!谭家菜传人,鲁菜名家,上赶着要收我为徒!”
“那家伙,就跟皇帝选妃一样!”
他越说越兴奋,把当时的情景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
院子里的人听得是一愣一愣的,看向旁边始终微笑不语的蔡全无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深不可测。
这个蔡医生,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
另一边,陈雪茹的绸缎庄也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天晚上回家后,蔡全无随手就画了上百种新潮的服装款式图纸,扔给了陈雪茹。
从旗袍的改良款,到时髦的连衣裙,再到精致的小洋装,每一种设计都远远超出了这个时代的审美。
陈雪茹拿到图纸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当即立断,关停了店里所有老旧款式的生产,带着手下的员工,没日没夜地赶制样衣。
一周后。
陈雪茹的绸缎庄重新开业。
整个店铺从里到外焕然一新,挂满了琳琅满目、款式新颖的成衣。
消息一传出去,整个京城的名媛贵妇都轰动了。
她们涌进店里,看到那些从未见过的漂亮衣服,眼睛都直了,几乎是疯了一样地抢购。
一天下来,店里的样衣就被抢购一空,收到的订单更是堆成了一座小山。
陈雪茹的绸缎庄,一夜之间,风头彻底盖过了死对头谦祥益,成了全京城最时髦的代名词。
陈雪茹笑得合不拢嘴,立刻拍板,扩招工人,又买回来十几台崭新的缝纫机,准备大干一场。
这天,心情大好的陈雪茹,特地拉着徐慧真来参观自己的店铺。
“慧真妹子,你来看看,姐姐这生意怎么样?”陈雪茹站在人声鼎沸的店里,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得意。
徐慧真看着眼前这火爆的场面,也是由衷地惊叹。
“雪茹,你这生意也太好了吧!这些衣服……真是太漂亮了!你是从哪儿请来的设计师啊?上海的老师傅吗?”
陈雪茹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她故意顿了顿,才慢悠悠地揭晓答案。
“什么上海的老师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凑到徐慧真耳边,轻声说:“都是我们家老蔡画的。”
徐慧真猛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蔡全无?
他会中医,还会酿酒,现在……连服装设计都这么精通?
这个男人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徐慧真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着徐慧真震惊的表情,陈雪茹心里爽得不行。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挽着徐慧真的胳膊,指着店里的布置,继续说道:“我还打算听老蔡的,把这些柜台全都换成玻璃的,再装上明亮的电灯,弄得跟国外那些商场一样,保证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徐慧真默默地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她能感觉到,陈雪茹和蔡全无之间,有一种她插不进去的默契和融合。
她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雪茹,你这儿生意真好,我……我酒馆那边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她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
另一边,小酒馆里。
徐慧真沉着一张俏脸,将手里的抹布“啪”的一声摔在柜台上。
店里的伙计吓得一哆嗦,大气都不敢出。
老板娘这是怎么了?
刚才跟着绸缎庄的陈老板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跟吃了枪药一样?
“看什么看!活儿都干完了?”
徐慧真杏眼一瞪,伙计立马缩着脖子跑去后厨了。
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里的那股邪火。
陈雪茹!
这个女人,就是故意来给自己添堵的!
什么叫“慧真,你眼光好,帮我参谋参谋新进的料子”?
呸!
那满屋子的绫罗绸缎,那得意洋洋的炫耀嘴脸,就差把“老娘有钱”四个大字刻在脑门上了!
不就是生意做得大了点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徐慧真越想越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不嫉妒陈雪茹有钱,她气的是陈雪茹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那种把她当陪衬的姿态。
……
平安医馆。
蔡全无刚送走前面的病人,回到诊室,师兄鲁云筝就领着一个病人走了进来。
“小师弟,你来给这位看看。”
鲁云筝的表情有些凝重,他冲着蔡全无,隐蔽地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手腕。
这是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暗号,意思是:这病人有古怪,我拿不准。
蔡全无点点头,目光落在了那个病人身上。
来人约莫三十多岁,身材中等,长相普通,属于扔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
但他坐姿笔挺,眼神虽然看似涣散,深处却藏着一丝警惕。
“这位先生,哪里不舒服?”蔡全无示意他坐下。
“大夫,我就是觉得胸口闷,喘不上气,浑身没劲儿。”男人开口了,嗓音有些沙哑。
他叫朱维。
鲁云筝在一旁补充道:“我刚才给号了脉,脉象沉实有力,不像是气虚。看了舌苔,也没什么异样。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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