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强!这个女人是谁?”贺老头手里的算盘“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爹,这是慧芝,徐慧真的表妹。”贺永强把徐慧芝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梗着脖子回答。
贺老头猛地站了起来,指着贺永强的鼻子,“你把慧真撇在一边,从乡下领个野丫头回来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野丫头!她是我要娶的媳妇儿!”贺永强也火了,一字一顿地吼了回去。
“你……你说什么?!”贺老头气得浑身发抖,“你要娶她?你把我们贺家的脸都丢尽了!我告诉你,这门亲事,我不同意!你立马让这个女人滚蛋!”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慧芝我娶定了!”贺永强也是铁了心,直接跟亲爹硬刚,“你凭什么管我?你又不是我亲爹!你管得着吗!”
他拉起徐慧芝的手,转身就要往外走。
“我这就带慧芝回乡下,找我亲爹去!这个家,这个小酒馆,谁爱要谁要!”
“你……你这个……逆子!”
贺老头的眼睛瞪得滚圆,嘴唇哆嗦着,指着贺永强说不出话来。他忽然捂住心窝子,身子一晃,直挺挺地就往后倒。
“爹!”徐慧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他。
贺老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灰败。
徐慧真把贺老头扶回里屋的床上,贺老头抓着她的手,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慧真……好孩子……快……快去拿纸笔来……”
徐慧真不明所以,但还是赶紧找来了纸笔。
贺老头颤抖着手,靠在床头,让徐慧真执笔,他口述。
“立……立遗嘱……我贺炳炎……死后,小酒馆……这处院子……所有家产……全都……全都留给徐慧真一人……那个逆子……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写完,贺老头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另一边,蔡全无正在医馆后院忙活。
他清点出六百斤最好的酒,单独存放在一个角落,然后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个从师父那里得来的酒蛊。
他正琢磨着怎么用,那黑乎乎的酒蛊竟然自己动了,化作一道微光,“嗖”地一下就钻进了一只酒坛里。
蔡全无凑过去闻了闻,一股奇异的香气正在慢慢酝酿。他心里有了底,这宝贝需要时间发酵,大概二十四小时,就能让这普通的陈酿脱胎换骨。
忙完这一切,天都黑了。
蔡全无推着自行车回家,刚到胡同口,就看见了路灯下那道熟悉的身影。
是陈雪茹。
她穿着一件合身的旗袍,外面披着一件大衣,正跺着脚取暖。
“怎么在这儿等?”蔡全无停下车。
“想早点看见你。”陈雪茹走过来,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脸上带着笑。
两人一起回了家。
晚上,陈雪茹显得格外主动,热情似火。
结束后,她却有些不安地趴在蔡全无胸口,小声问:“全无……我是不是……伺候得不好?”
蔡全无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没说话,只是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第二天,蔡全无刚到医馆,就看到师父陈自临一脸严肃地坐在堂屋里。
“师父。”
陈自临抬眼看他,叹了口气。
“全无,小酒馆的贺老头,没了。”
蔡全无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陈自临摇了摇头,“心病,听说是被他那个不孝子给活活气死的。”
他站起身,拍了拍蔡全无的肩膀。
“你去小酒馆看看吧。现在就剩徐慧真一个姑娘家在那儿顶着,不容易。你去帮着料理下后事,别让人欺负了。”
贺老头的身后事,办得还算体面。
街坊四邻都来搭了把手,人多力量大,总算没让徐慧真一个女人家孤零零地撑着。
小酒馆歇了业,门上挂着白幡。
徐慧真穿着孝衣,跪在灵前,一张俏脸毫无血色,眼睛肿得像两个桃子。
她早就托人给乡下的贺永强送了信,可直到贺老头下葬,黄土都埋到了坟头,那个本该披麻戴孝的亲儿子,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人心,有时候比冬天的石头还冷。
丧事一过,帮忙的邻居们也都散了。
偌大的院子,一下子空了下来,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屋檐的呜咽。
……
另一边,平安医馆却是另一番光景。
病人从早上开门就没断过,队伍都快排到街口了。
陈自临忙得脚不沾地,可脸上却乐开了花,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全无,你可算回来了!”
看到蔡全无进门,陈自临眼睛一亮,连忙放下手里的账本迎了上去。
“师父,生意不错啊。”蔡全无扫了一眼热闹的大堂。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太好了!”陈自临压低了声音,兴奋地搓着手,“你给的那些方子,简直就是金疙瘩!尤其是那个生发水,乖乖,那些秃顶的员外老爷们,买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蔡全无点点头,从怀里又摸出两张方子,递了过去。
“师父,这是我新琢磨出来的两个方子,你看看。”
陈自临疑惑地接过来,只看了一眼,手就开始哆嗦。
“补……补血丸?锁阳补精丸?”他抬起头,眼神里全是震惊,“这……这药效也太霸道了吧!”
“所以,价格也要霸道一点。”蔡全无伸出两根手指,“一颗,这个数。”
“二十两?”陈自临猜测道。
蔡全无摇了摇头。
“两百块大洋?”
蔡全无还是摇头。
陈自临倒吸一口冷气,试探着问:“难不成……是两千?”
“两百万。”蔡全无云淡风轻地吐出三个字。
“噗!”
陈自临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还好蔡全无躲得快。
“多……多少?两百万一颗?!”陈自临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疯了!咱们这是开医馆,不是开金库!谁会花两百万买一颗药丸子?”
“师父,你格局小了。”蔡全无淡定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两种药,本来就不是给普通人吃的。你想想,什么人需要这玩意儿?有钱人,大富豪,那些家里金山银山,身体却被掏空了的家伙。”
他循循善诱:“对他们来说,钱算什么?命和面子才最重要。咱们这药,卖的不是药效,卖的是一个希望,一个让他们重振雄风的希望!这叫什么?这叫精准收割高端客户!”
陈自临被这一套套的新鲜词说得一愣一愣的,但仔细一琢磨,嘿,还真是这个理儿!
“那……那药材怎么办?方子上好几味药,咱们医馆可没有,要去百草堂买,那价格……”
“买!”蔡全无斩钉截铁,“就去百草堂买,要最好的!记住,宁缺毋滥!成本高了怕什么?直接加到售价里去!两百万一颗他们都嫌便宜,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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