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他低哑的嗓音打破了寂静。
苏七月想转头,却被他长臂一伸,揽进了怀里。
“我……”她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支支吾吾。
“别动。”顾荆野学着她的语气,“我给你把把脉。”
把脉?
苏七月惊讶:“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
顾荆野默不作声,指尖轻轻搭上她纤细的手腕,模样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闭着眼感受了片刻,然后睁开:“脉象滑数有力,气血旺盛……苏七月同志,你不诚实啊。”
苏七月被他说懵了,心里还有点委屈。
她对他从来都是坦坦荡荡,何来不诚实?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我瞒你什么了?你说清楚。”
顾荆野翻身,高大的身影再次将她笼罩。
低下头,鼻尖快要蹭到她的鼻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想不起来?那我帮你想……”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再次覆下来。
这个吻,霸道地攫取着她的呼吸和理智。
苏七月脑子晕乎乎的,哪里还能思考什么诚实不诚实的问题?
他的大手也没闲着……
苏七月被他撩拨得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唔……荆野……”她下意识地迎合他作乱的手,理智全线溃败,“我……我要……”
男人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得逞的轻笑。
微微支起身,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
看到那个东西,苏七月混沌的大脑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清明了一瞬!
他……早就准备好了?
那他刚才说的不诚实……
顾荆野哑声低语,揭晓了答案:“还骗我说来了例假?嗯?你什么时候来生理期,我能不知道?”
苏七月惊得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发现的?”
她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啊。
男人低笑,语气里带着绝对的占有和熟稔:“你的身体,我哪里不清楚?”
此生无声胜有声。
“不过……”
“……我好像得纠正刚才的话。”
“嗯?”苏七月不解。
“……那里,好像比以前更……”
后续的所有话语,都化作了破碎的呜咽。
窗外的月光也羞于窥探,悄悄隐入了云层之后。
翌日清晨,苏七月是在奶声奶气的“麻麻……起……”“吃neinei……”的呼唤中醒来的。
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两张放大的小脸蛋凑在床边,乌溜溜的大眼睛期待地望着她。
她刚想动,浑身袭来的酸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暗暗咬牙。
以前只觉得顾荆野体力好,这次分开几个月,她算是知道他的厉害了。
“乖,妈妈这就起来。”她撑着酸软的腰坐起身,柔声安抚着两个小家伙。
走到穿衣镜前,她拉起睡衣领口一看,雪白的肌肤上果然落着几处红痕,像是雪地里绽开的梅花。
她忍不住扭头瞪向神清气爽的罪魁祸首:“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这要是叫人看到了,像什么话!”
顾荆野走进卧室,低笑着看向镜子里她绯红的脸颊,理直气壮:“放心,我有数,只在看不见的地方留了印子。”
“我没错,谁让你这么勾人。”
苏七月羞恼地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
早饭是顾荆野准备的,清粥小菜,配上煮鸡蛋,简单温馨。
吃饭时,顾荆野忽然开口:“七月,等回了驻地,给轩轩和苏苏断奶吧。”
苏七月有些犹豫:“这么快?我想让他们吃到两岁,而且……”
她看着两个孩子依赖的样子,有点心疼。
“不小了。”顾荆野坚持,“都快两岁了,该吃饭了。总吃着,对你身体也不好。”
他见苏七月还是不舍,想了想提议道,“你要是担心他们不适应,我想办法弄只奶羊,你养在空间,每天给他们喝羊奶,营养也一样好。你自己也可以喝点,补补身体。”
这个提议让苏七月眼前一亮。
空间里环境好,养出来的羊奶肯定品质极佳。
她其实也知道,母乳到现在营养已经跟不上了,只是心疼孩子也贪恋那份亲昵。
现在有个更好的替代方案,她便点了点头:“嗯,也好。那就趁这次回来,给他们断了吧。”
两个小家伙完全不知道爸爸妈妈三言两语就决定了他们口粮的重大变革,还在咿咿呀呀地抢着勺子,吃得满脸都是。
苏七月眯起眼睛笑问:“这么急着给他们断奶,除了为他们好,为我的身体好,就没点……别的理由?”
顾荆野回答得一本正经:“当然有。你最近照顾孩子又操心学业生意,太累了。”
“我听说,母乳是母亲气血化的,喂两个孩子损耗太大,得好好补回来。”
“你比什么都重要。”
苏七月心里暖烘烘的,“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一直调理着呢,好得很。”
“好得很?”顾荆野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昨晚是谁喊累求饶的?”
“……”苏七月差点被粥呛到,赶紧低下头,再不敢接这个话题了。
这头狼,她是真怕了!
吃完饭,一家四口去了附近的集市。
顾荆野抱着轩轩,苏七月抱着苏苏,买了些日常用品。
他们还买到了两只健壮温顺的奶山羊,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收进了空间里,打算回去就用灵泉水喂养,保证奶质。
采购完毕,他们便踏上了返回驻地的吉普车。
车子驶出省城,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苏七月的心也跟着激动起来。
离开了几个月,她对这片土地和那里的人充满了思念。
“荆野,王大姐还有晓倩她们最近怎么样?都还好吗?”她忍不住打听起家属院里的姐妹们。
顾荆野闻言努力回想了一下,才不确定地说:“……好像都还行吧?没听说有什么事。”
“那李嫂子上次不是说腰疼,好点没?”
“哪个李嫂子?”
“就是三连长家的!”
“……不清楚。”
“张教导员家的孩子是不是该上小学了?”
“……没注意。”
苏七月问了一连串,顾荆野一问三不知,要么就是“好像”“大概”“没注意”。
她看着丈夫那副完全搞不清状况的侧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也是,他一个整天带兵训练、出任务的大男人,哪里会留意这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
在他的世界里,恐怕只有任务、训练、战士,以及她和孩子。
这种“不感兴趣”和“不知道”,反而侧面印证了他是个心思正派的好男人。
“笑什么?”顾荆野侧头看了她一眼。
“没什么。”苏七月笑着摇头,“就是觉得,回家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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