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雪心脏快炸了,不可置信的盯紧包辛树。
当事人正忙活着给老婆抓回来,哪顾得上陆书雪在想什么。
于是乎,陆书雪看到更炸裂的一幕。
王顺要跑,被包辛树抓回来抱在怀里,怕他冷,包辛树就将被子从前面将人围住,两人只露出两个头出来。
王顺依旧在骂,包辛树小声应答,说什么都受着。
啊?
陆书雪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感受到大大的震撼,一度怀疑自己在做梦,恼怒掐自己一把,在手臂上留下一道红痕。
是真的!
她闭了闭眼,无助又彷徨。
他弟和一个男人有一腿,不对,看样子,应该是很多腿。
缓和好久,陆书雪才认命看过去,生无可恋询问道,“你带来我来这就是为了看你俩身体和亲热吗?”
包辛树摇头,“姐,帮我给他喂药。”
陆书雪:“......”
她是贱人吗?要被两人这么折磨?
陆书雪拆开药,看了了说明书才取出来,走到床边递给包辛树,“自己来。”
包辛树摇头,说了一句,“我喂的他不吃。”
“我喂他就吃了?”
陆书雪来不及崩溃大叫,包辛树斩钉截铁的回了一个嗯字。
没办法,王顺的状态看着确实要死不活,脸蛋跟番茄一个色,精神都恍惚了,可还不忘小声嘟囔着骂包辛树畜生。
掐住王顺的脸,陆书雪打算抢塞退烧药,刚放进去就被吐出来。
包辛树小声对王顺说,这是陆书雪,难道陆书雪喂的药你都不吃吗?
王顺骂畜生的声音变大,眼睛也瞪大。
“不信你看看面前的人是谁?”接近诱惑的声音,王顺混乱中看向陆书雪,真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呼吸停顿一秒,小声喊了一句,“陆书雪?”
“嗯。”陆书雪不明白包辛树要干什么,出于对病号关怀,又拿出药送到王顺嘴里,耐心补一句,“咽下去,行吗?”
话音刚落,王顺剧烈挣扎,猛然将药片吐出来,飞到陆书雪脸上,恶心中带着一点刺痛。
“超你妈,你傻逼吧!”陆书雪跳起来要打他,巴掌还没伸过去,王顺莫名其妙崩溃哭了。
“放了我吧,求你,小树,放了我好不好?”
陆书雪莫名其妙看向包辛树,发现他可疑的面红耳赤,甚至小心捂住王顺的嘴巴,心里的怪异感更重了。
僵持接近一分钟,王顺又昏过去,再不药物干预,非得烧成傻子。
陆书雪一把扯开被子,将包辛树踹下床,再用毛毯将人裹紧,打横直接抱到车库里,她将给摩托车遮雨用的防水布给王顺裹上,确定没有遗漏。
王顺的身体软绵绵的,陆书雪反复调整才将人和自己拴到一起。
油门嗡一声响起,包辛树慌慌张张跑出来,裤子还没换好,陆书雪已经消失在雨里。
一路驱车到医院,陆书雪车都没停稳,抱着王顺往大厅跑,边跑边喊,“让一让让一让,病人快不行了,让我先看。”
最后成功挤到急诊室里。
39.4度,在烧一会就得40度,再拖就是脑瘫。
医生严肃的盯着陆书雪看了一会,终究没问出心里的困惑,快速开药挂点滴。
最近阴雨绵绵,感冒发烧的人很多,输液的人大多都在走廊或是大厅待着。
陆书雪抱着王顺坐在椅子上,手臂后知后觉酸麻,只能不断调整角度缓解。她身上全湿,不敢把遮雨布拿下来,上面残留的雨水不断往下滴,落到脚背上。
身体冷静后,若有若无的冷风吹到后背上,陆书雪控制不住发抖,失温中脑子也跟着迷糊。
“超你妈的王顺,你好了得给老娘包个大红包。”
陆书雪强撑着将人抱起来,小心翼翼放到椅子上坐着,身体不断活动以此抵抗冷意。
六月怎么还一下雨就入冬,冷死人!
陆书雪脱掉外套,努力拧干上衣,裤子紧紧贴在大腿上,十分难受。
接连三个小时泡在水里,金刚身体也有点扛不住。
包辛树赶到时,陆书雪嘴巴都乌了,一直跳动还是冷。
见有人换自己,陆书雪双眼放光,说了一句我走了,一溜烟往外跑。
大约晚上九点,陆书雪带着干净衣服回到医院,让两人换上衣服。
王顺退烧醒来,身边躺着包辛树,盯着铁皮天花板,他苦涩笑了笑。
这样都死不了?命真贱。
转头盯着包辛树泛红的脸,失神数秒,整个人趴回去,看清他眼角眉梢藏匿的疲惫,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伸出手,盖住包辛树下半张脸,恍惚间看见了陆书雪。
另一只手摸上去,自欺欺人的假装这是另一个人,用卑劣的幻想麻痹自己。
在梦里,陆书雪还会抱着自己输液呢,真是异想天开。
展开包辛树皱紧的眉,王顺小心翼翼的摸了摸。
忽的,手心被什么东西舔一下,王顺触电般收回手,被醒来的包辛树抓住手腕。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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