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被抱回出租屋,一路都在吹口哨,说郭子姜小帅,讲冷笑话,试图压下内心的一些乱动。
可池骋并不是很想理他,终于吴所畏有点急眼了,池骋对他冷下声,“这就是你去参加的姜小帅生日会的真正理由?不回我消息,不方便对吗?”
吴所畏就看出来了,他池骋谁?给他吴所畏这样独一份的宽容,是让他吴所畏把他的宽容真来当垃圾么!?
吴所畏不敢造次的就老实了。
其实从租下这个发霉的出租屋,从离开姐姐家,天天盯着漏雨的天花板,想到几十块钱也便宜不下来非要砍价的抠门房东。
还有出去工作忽然默不作声了的池骋,几块钱一包的烟忽然也断了,以后不知更怎么。
就像有一场呼之欲来的暴风雨,在脑子里先形成幻想,会比以往还要猛烈,只是来临之前的低调。
吴所畏脑子一抽,“池骋,我知道你计较汪朕,像我计较游索和汪硕。可,可算下来你不是有俩么?”
还有个娃娃亲?
虽然很假,又是什么鬼呢?
池骋把人放在地上,忽然语气变了。
“你以为游索喜欢的不是你吗吴所畏!”
吴所畏忽然就受不了被凶一点,难受巴巴的,“池骋,你凶什么凶!人家亲口承认喜欢我了吗?汪硕今天见到我,告诉我你和别人有婚约,是不是真的!”
池骋一怔,还算耐心着,“畏畏,你有问题大可以问我。”
吴所畏很作的吸了下鼻子,“怎么问,我宁可给你绿回来,我也不让你瞧不起我池骋。”
其实是问一下就受不了,池骋本来就是男女通吃的款。
突然感到男人的身躯就僵直了,池骋强力隐忍着,“没有的事情,就算有,也不会作数,所以连提的必要都没有。”
那些名门把戏,汪硕这张嘴。
吴所畏看着出租屋里放下自己的人,流露出一抹愧疚,拉住了那只又粗糙不少的大手。
“对不起池骋,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吴所畏很少这样不知所谓。
池骋转过头,出租屋的枯黄灯光,看不出男人的喜怒。
他摸了摸他的头,“没事的畏畏,我知道你难受什么,我的工作没有让我很累。有一家单位给了我们一个岗位,是一家新单位,搬货是兼职,只是在海鲜码头帮忙理理货,对我没有难度。”
“日子会过好的,靠我们自己也能,工作无论你做不做,我都不会让你累着。”
吴所畏躁动的心情,就被抚好了不少。
是啊,绝境里还有这条路,也不可能每个单位池家都插的了手,谁能想这么混的池骋硬是在这两年,被吴所畏激励着上岸一次考上了。
吴所畏突然踮脚,“池骋,晚上,让我来。”
男人镇静强大的身躯,忽然就不淡定了。
夜色昏暗朦胧,池骋和吴所畏一起挤在了出租屋,一米五的木板床上。
床边两双鞋并排码的整整齐齐。
简朴的三十平不到的出租屋里,被收拾过后,也泛起处处的温馨。
吴所畏伸手,一点点解开了池骋的衣服。
这次,池骋忍着强大的意志力,没有阻止那处处点火的手。
满身上的淤青,伤口,至今很红很重,吴所畏从来没看过池骋,受过这么重的伤,第一眼就差点让他心理防线崩溃。
那池家公馆的四方室,不知当时,池骋经历什么样的非人对待,疼成了什么样!
吴所畏低下头,一点点亲过每个伤口,每个位置都逗留一会。
池骋忍的虎眸睁大,忍的手骨疼,都快忍不住把这个小妖精给按在身下。
配合着吻了吻吴所畏的耳朵解馋,“一点都不疼了。”
吴所畏惹人爱怜的眼神,忍着泪花,就劲劲的投过去,“新婚之夜,老公亲亲老婆,什么伤口?我根本没看清呢。”
忍了那么久,忍到现在。
花好月圆,今夜后无论怎么样的风雨,眼下都是他池子嫁给他吴家的良辰美景。
无谓谁攻谁受,无谓所有。
池骋忍到再也忍不住,一把翻了人欺身而上,“今夜老子干废你。”
粗话的表达,涌着说不出的爱意,用着最温柔的点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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