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店,吴所畏带着池骋,高调的骑小毛驴回家。
那画面有点美。
吴所畏特别潇洒骑着两轮的车,在前头,池骋倒着坐在后面,一只手提了一个蛇笼子,另一只手一个心形盒子藏在西装下。
也不算藏了,风将两人的发型都吹得很“有型”,两只手肘撞来撞去,不知谁在出气。
“池骋,你招蜂引蝶!”
两个人一回家就脱鞋,前后上了床,吴所畏被子从后面顶着脑袋,那个三八线的毯子已经踹到了地上。
池骋拿出一整盒的车厘子,一颗一颗,塞进那张嘴,“这不是一个车厘子都没少?”
沈璇吃的那些都是沈璇自己买的,本来又托吴所畏带给池骋的,吴所畏才不呢,隔三差五给的那些巧克力草莓蛋糕慕斯饼干,都进了这人的胃里。
吴所畏连提都不提。
看池骋眼神,就知道东窗事发了,吴所畏丢他一颗核,“我偷吃点吃的怎么了?你是我的男人,说过多少次了池骋,你加她微信干什么啊?”
酸甜可口的樱桃,就停下来不吃了,吴所畏也不知为什么就那个委屈劲,忽然气的背过身去。
活祖宗样。
又透着股可怜的小狗的精明样。
池骋心都被这活祖宗,闹的天翻地覆,片刻就哄了上去。
“那你呢?你不也和人家出去,我等你三个小时什么感觉?表弟?”
吴所畏转过来,长了嘴,还说的特快,“那能一样吗,一样吗!”
“我是去和人家聊开店,我们开店了,就可以过上好生活了,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池骋!”
吴所畏这人不开口气人,开口了也差不多,越说就越夸张,“你就故意气我的池骋,你压根觉得我是猪,你就气我拉你过苦日子了,你不信我可以做成的。”
池骋越听越不像样,“我哪舍得气你。”
我他妈自己一天不知道得给你这祖宗,气上多少回。
还偏偏,这祖宗声音一软,就比硫酸还厉害的融了钢的心。
吴所畏突然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和她聊吧,你就聊吧池骋。”
气性上来的人什么理都占了,管谁挑了事端,腮帮子一气挺就是得被哄着的祖宗。
池骋那些怒意,那些不悦,都融化在吴所畏这股难得,畅所欲言的小脾气里。
被勾的没有了计较,被惹的只舍得抱住了人,低声哄,“那我看你收人家一条母蛇,今天是什么节日?我能不生气吗畏畏?”
往常也就过了,今天非造反了。
“那你给它丢了!让小醋包单一辈子!”
这孩子,今天怎么那么大气性?
坚毅的眉骨松展,什么都随了这人儿,“我只是说,两条同类的太过相像的,不一定能像你期许的一样。”
生态箱里的两条蛇,一公一母,花色还是小醋包略胜一筹,另一条也十分漂亮,远远的各自盘在一边,连个蛇眼交流都没有。
吴所畏死心眼的一声不吭,透露出的都是那股你池骋不就是,身为上方,你就要高于我一头。
刻板主义者。
对你的蛇也这样,小醋包现在是你一个人的吗!你不能因为我甘愿,就可以连小醋包也压榨吧,人家单身蛇看你上演了多少的活春宫,多么孤单寂寞冷,你给个机会试试就怎么样了。
哪怕不成也是提升了蛇界见识,以后再相蛇也少走一条弯路。
池骋也是真没办法了,“好好好,养养养,你要养咱就伺候。”
大手拍哄,语气宠到没有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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