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池骋的状态,比预计好不少。
面前的千杯酒,已经挥了大半。
这种酒场拼酒里,算是最损人的一种,虽然是很小的杯子,一千杯,足足放满了面前的五个水果酒桶大小的桶。
已经几乎都见底了。
尽管是不含酒精成分的一种新的代酒饮品,却具备和酒精一样的作用,能让人醉,还更加伤身。
唯一好处就是醉的快,醒的快。
“十一点四十分了,该走。”
几分钟前,男人已经烂醉,但还能开口。
旁边,一个人怎么都不愿意。
吴所畏进来就看到,这个人站起来,冒着天大的胆子,对沙发那人,说着平日不敢说的话,“我说池骋,黄金不还我?真酒不喝?你就这么走?就喝这种代酒的东西?”
喝醉的人,眼皮都不好抬,“说了,我家那位不让喝。”
低迷暗鸦的声线,有着任何时候,都有的杀伤力。
忽然,有人就看到吴所谓,连忙拉了拉这人,“人家老婆来接了,少说两句吧,能来喝这场酒差不多的了。你以后真当人家就这样了吗?”
人看到吴所畏,更是记恨的提高声音,“凭什么啊?难道不是吗!他以为他还是那个池骋?这酒桶里面明明还有酒,至少还有十小杯!”
挑起了刺。
三个字,很醉很醉的池骋,就这么望了过去。
忽然嘴角荡开,不得不说这样醉的池骋,一双黑眸看狗都情深,却只盛了一人。
忽然拿起空酒瓶,用力砸了下旁边人,分过去的眼神,瞬间寒气逼人。
“他,是我家的,小男主人。”
老婆这种词,只有一人能喊。
“和善”了一个晚上的男人,立刻就变得不同。
被砸的人脸色那个难看啊,却谁都忽然不敢发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此刻具象化。
池骋连酒瓶都没砸碎,眼里看着那一人,这世间所有最好的情绪,都藏在最坏的情绪后面,朝吴所畏说。
“过来,畏畏。”
吴所畏也做着情绪管理,走到了池骋的身边,毫不嫌弃靠近他。
心里石头半落地,只喊他的名字,“池骋。”
两双眼瞬间像吸铁石,旁若无人对视。
撒泼的债主,突然有种干脆做了这二人的冲动!又被旁人死命拉住。
“算了算了吧,你以为这是善茬?你忘了去年池骋生日后,谁抓了一袋野生蜜蜂现在都没查出来?别说那点黄金了,你差点都被蛰死。”
劝阻的人对池骋是惊恐,看吴所畏那更是看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头,尤其吴所畏在看见池骋喝成这般,就扫射过了一阵这里的所有人。
那气势,可不是虚晃一枪。
池骋笑的就更开了,一把握住他的手,指指桌上,“来把这剩的喝了。”
他的人永远拿的出手,从看到的那一刻,这么无趣的酒场,就变得灿灿生辉。
这么一点代酒,已经无伤大雅。
吴所畏眼里就盛着池骋的影子,极力控制情绪,对着他一人,忽然说,“我喝不了,池骋。”
指针,就快到零点。
池骋眼里盛起疑惑,突然又露出一个更深的醉笑,绵软无力的手一把精准的把吴所畏揽入到怀里。
眼睛半开半合,后劲越来越大,话都不太好说。
吴所畏第一次任由他人前,就这么抱住自己,看到池骋想表达的是,“畏畏,你别气。”
吴所畏看到池骋又把酒推过来,有点儿哭笑不得,忽然很正儿八经重复一遍,“真喝不了,池骋。”
池骋那双从未把什么放在眼里的眼睛,就明显有些紧张了。
众目睽睽!
突然一把对人儿的唇,就吻了上去。
吻了一下就笑的松开了,随意醉歪到吴所畏的身上,挑起他的下巴,“生气了?”
酒气浓的冲天,轻佻充满血丝的眼眸,盛满世间最不可置信的深情,却不显轻浮。
换做旁人喝了快一千杯,早就醉死睡死。
眼都睁不开的京城第一总攻大人,宛若看上吴所畏的那个第一次,笑的爱而不自知。
一屋子的人,顿时都憋坏了。
吴所畏的话,接的更是防不胜防。
低头,就大大方方,也吻了一下池骋的薄唇。
只用池骋听得到的声音,“没啊,就是怕喝了,你儿子不高兴。”
你更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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