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我能这个点来已经是奇迹了,你干嘛,不是不来了?爱上打工的感觉啊?”
汪硕把眼珠擦的干净,也就看清了天色,“吴所畏,你怎么这个点就来了。”
吴所畏忽然朝他笑的不好意思,“因为今天要出国,大汪子。”
汪硕就起来了,“你去哪!!”
吴所畏等的就是这句了,也不装太久的深沉,“嘿嘿,爱尔兰啊。”
汪硕嘴撇,手握拳,非常嫉妒!!!
“你别去行不行吴所畏。”
吴所畏摇摇头,“真不行。”
“为什么啊?”
吴所畏忽然一点不羞了,“我怀了!”
并非和人炫耀,而是那一种最重要的人已经知道了,吴所畏也不愿意揣着不说的很娘们。
反而忽然有种,愿意宣布给全世界的感觉。
雷,至外焦里嫩。
汪,此刻想当条真狗,不用听下去和回答。
汪硕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世界真不公正。
不知全貌的汪硕,可谓双重打击,这第一男打炮打到吴所畏这里,都是最惊天泣鬼神。
心口的酸性大发,毕竟真心爱过多年,都快掩过了另外一桩。
出于人道,吴所畏还是问了一句汪硕,“赶时间领证呢,有八卦就快讲。”
说着还塞了牛奶糖给汪硕,“喜糖,不让你吃屎了。”
就这么神奇,手机能忘了,昨天出家门前口袋塞了零食,就怕饿着池老爷的大儿子或者大闺。
家里再穷,零食从池骋负责后,就是没断过。
汪硕发抖了一下,接过来,终究发觉已是前尘的梦。
“别提了。”
“昨天没做奶茶来这里碰运气,我见着他了。”
他是汪朕。
汪硕掩面,“他承认没睡过我,他居然说那晚是我自己梦游,噜的。”
吴所畏也惊了。
搞半天还是个自己噜的命,差点狂笑起来。
好半天也觉得正常,汪朕那样的男人,其实并不会说随便睡一个人。
汪硕痛苦着,“那么大的雨,他不怕雷劈着了。”
吴所畏也挺无奈,“那没睡不是更好?”
“你干净了,汪。”
说完觉得漏嘴了,那合着干净了,还打算他家男人啊?
要说汪硕也真贱,等一宿第一时间秘密分享吴所畏,明明诉苦来的,忽然捕捉吴所畏的小眼神。
手欠的搭过去,“那你说女的怀孩子那么漫长的,你周期肯定一样,我是不是真能吃把池骋这个回头草啊?”
吴所畏把半截牛奶糖拉了出来,忽然扔在地上。
“不能。”
俊脸没有了笑意,像严师,“你听过吗汪硕,有的东西是不可共享的,友情之所以长久,也是因为两个朋友互相在意。而朋友和朋友,最不能分享的就是爱情。”
“你还喜欢池骋没事,但不管未来你碰他,还是他碰你。你都永远不是我朋友了,没有任何余地的。”
吴所畏说的平平静静,汪硕听的全神贯注。
爱本就不能共享,他和汪硕做朋友,是汪硕和池骋是过去式,是连话都不会再多说的过往。
他很大方,也很小气。
也解释为什么和姜小帅是最好的朋友,因为他和小帅的友情,就如期望的那样好。
彼此在乎,可以吵闹互损没有边界,但一定在有边界感的范围内,宁伤自己不伤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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