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眼看着,池母池父都是一身睡衣,夹着他就躺上了大床。
“哎,哎,哎!”
吴所畏狂摇头,他现在除了池骋,和谁睡都不行的啊。
认床又认人。
池远端突然又一喊,“小刘,算了,被子也别拿了!他自个睡一床,半夜跑了也麻烦。”
池母把被子给吴所畏盖上去,“你一定别跑啊。”
吴所畏跑也不是,推开也不是,就这么被池家爸爸妈妈护在了中间。
“你忍两天,什么时候不跑了,就和池骋一起睡。”
吴所畏,“谁和他睡了,谁和他睡,您不说了我跑了他也不找我?我俩现在关系可差了,就室友。”
池骋和你们睡的时候多大?他现在多大,还是两个长辈陪睡。
吴所畏在中间,头都摇成拨浪鼓,抵不住这忽如其来的长辈情。
身子不敢乱翻了,口不敢乱嗨,乖张的像被点了穴。
“没事,他不要你,我们要。”
“这不也有乖的时候吗?”
“睡觉!”
夫妻俩擦了下忙出来的汗,没觉得什么不妥的,这么大人了是会有点不好意思,可他们好意思就行了。
与其在外面丢脸,一把老脸不如豁在家。
一条被子盖三个人,两米的大床也有点拥挤。
吴所畏眼睛瞪的像夜莺,恨死池某人,什么时候升职加班不好,就是加班也早下班了,怎么还不来拯救他啊!
是小区楼下没监控,还是手机定位不准确,该不会加班被色领导瞧上了。
又转念一想,这次升职来的突然,池骋第一问了他的意思。
还是吴所畏要求着,自己争取的机会为什么不干?现在就业形势,你知道这个岗多少人挤破头想要吗?你不干是想就靠我和小朋友干吗?开店容易还是经营公司容易,算小金库给出的,现在还是亏的呢!
一个小朋友出来,他俩的确这辈子可以躺平了。
可吴所畏有多事逼池骋能不知道么,于是什么也没说就去办理升职换岗了。
房间开着小夜灯,池父池母,盯着中间的人。
见人半天不睡,问起来了,“小吴,你平时也失眠吗?”
“你老平躺着难受不难受?睡觉怎么就一个姿势的?”
“不然…讲点故事给你听?”
“这我看行啊,老池,你们过去不老没收一些不守纪律的下面手机吗?好像有几回还弄的挺逗的, 我估摸他能爱听这些。”
老两口没那么好奇宝宝过,没话找话也不闲着,对几个外孙也没这么幼稚过。
“要不然,捡点池骋小时候爱听的,给他讲讲?”
吴所畏没地方躲的眼神,忽然猫起来。
可两口子想破头,“池骋小时候,有什么是爱听的吗?”
“那小子,能安静下来理我们一分钟都不错了,说起来,还真有一件我印象深刻的。”
“那是他第一次上区里的幼稚园吧,全班十几个男孩子,就他不哭!结果老师还是告状他一个,你们猜怎么着?”
提起来,池远端至今还挺长脸的,不过马上又冷声。
“他让十几个穿着开裆裤的男孩子!排排站着,这小子,嫌人家吵。居然从人家开裆裤,一个个捏过去,一个都不敢哭了。”
“哈哈哈,咱们还赔不少吧?幸好这就是小的时候!不然低下头去一个个检查人家那开裆裤里,捏坏没有,我想想都,真是太丢人。”
吴所畏突然笑了一下。
你们以为他现在就不敢吗?
池远端,“哼,就我们觉得丢人,人家还站着训人,让鸟小的坐一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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