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又头晕又流鼻涕,还喉咙疼,一个感冒比想的严重,有种临行前要把问题问个门清。
池骋拉起他的手,“我带你去医院。”
吴所畏不肯去,“你没回答我呢池骋。”
其实他真在意,就是不愿意主动问,池骋当年能喜欢上汪硕那个货,眼光也真不怎么样,这些都不重要了。
唯一还重要的是,池骋和他办证后汪硕回来的,他直男给了他,池骋却不在前任回来第一时间,和他坦白。
更可恨的是,身为直男给出身体,就是给出全部,后面分手被质疑的那句爱不爱!
吴所畏记可牢了。
不是故意旧账翻起,是他俩稀里糊涂小朋友都有了,都没有愿意把从前的事给提出来捋清的心。
池骋也服了这一人,烧的都要晕了,纠结那点陈芝麻烂谷子,其实就这一桩记得那么久。
池骋找了家庭医生过来开药,给吴所畏又喂了退烧的,又贴退热的,才抱着回答了他的话。
“你会和岳悦分手后再想联系吗,畏畏?”
吴所畏喝药难喝的装死,听到这句话就会摇头了,现在是男人和男人,又说男人和女人。
某种程度他觉得,男人和男人有时浓度更高,就像岳悦嫌弃自己穷,是想明确分手傍别人的。
可汪硕跟池骋都喜欢着对方,如果那六年,吴所畏没有出现呢?
池骋,“那你应该和岳悦分了手就不再纠结,还是应该追着人斤斤计较,问个没完?”
说起吴所畏和岳悦,池骋脸色也是严寒的。
吴所畏,“不就应该问个清楚吗?!”
和汪硕不就是嘴不开口,才闹了六年误会。
池骋说,“也许我那会处理的方式是不够好,可畏畏,只有还爱着放不下的人,才会再不停的接触和质问,你就没想明白么?”
吴所畏半懂半蒙。
池骋也算是难得,一定给他解除一次困惑。
“我说过我在意的只是那个事情,你听没听进去?”
“注意态度!”
池骋,“换个说法,如果那年汪硕回来,我直接去找他,不停的去见他,也不避着你,会不会我池骋才是真的一心二用。”
吴所畏烧的一塌糊涂,一个字都不错过,池骋给他不断拿冰袋敷,自己的眉头也很紧。
“有没有可能你吴所畏认为的闪躲,我真的只是在你面前心虚,怕你得知有这个前任,生气而已。”
吴所畏的心里一咯噔,换做如果是他对岳悦,最纠缠的时候也是最爱的时候,真的分手之后,他是真的不愿再做一只舔狗。
也包括了爱意的消散,确实连面都不想再见到,不会再想起,不会再依依不舍,只是有时想起那一个点,心头还有一种被什么刮过的感觉。
会记得,但不疼了。
池骋道,“我那会都要过你的身体了,我睡你也睡得很爽,我不可能想别人,想听我讲这些吧?”
吴所畏装聋作哑。
池骋,“我没伤害他,那会不想面对他,不仅是当时的事情没弄清楚,其实也不想面对过去的我自己。”
“无论是打汪硕骂汪硕,还是怎么做。不过仅说明,我对过去的我自己,也有多么厌恶和难堪罢了。”
吴所畏眼神忽然一疼,是心疼爱的人,是豁然。
或许池骋也真的想过,怎么样惨无人道的,将汪硕成为他玩弄过最惨的一个人。
就像吴所畏也恨透过岳悦,可最终他只想微笑,只想表现自己如今过的好,不伤害不诋毁。
因为那一种报复,最终只打到自己的脸上。
喜欢过的人,留的情面,更多的留给自己。
没多愿想起那个时期的自己。
不去计较,不再关注,漠视,不是还有丁点的喜欢,只不过是避免拉扯和麻烦。
池骋拍了一下吴所畏的屁股,“我六年没去找他,六天不见你,像中毒了。”
这种话非要说出来,非要证明别人有多不如你吴所畏,才够爽。
更主要的是证明了你池骋,一个高位者为我一个直男,沦陷成什么样了。
在吴所畏还爱而不知的时候,池骋已经爱的无法自拔。
吴所畏听的满意,和他想听的差不多,池骋终于给他解释明白那么一回。
或许没有吴所畏出现,那六年很难画上一个句号,但六年的不见面,是那两人从分开就定下的答案。
不合适,就是答案。
吴爷爷烧的眼睛睁不开,笑眯眯的,“我现在挺热的,听说这样特别爽,要不给你试试池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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