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传旨的脚步声刚过不多久,太极宫的殿门就被缓缓推开。
房玄龄、杜如晦二人身着紫色朝服,并肩走在最前,身后跟着魏征 —— 他一身青色官袍,面色严肃,手里还攥着奏疏。
长孙无忌紧随其后,眼神锐利,扫视着殿内。
再往后,李靖、李积、尉迟敬德、秦琼等武将,身着铠甲,腰佩长剑,步伐沉稳,满是沙场悍将的威严。
侯君集、程知节、张公瑾、段志玄等人也紧随其后,整个大殿瞬间被文武重臣填满。
“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对着李世民躬身行礼,声音整齐,满是恭敬 —— 大唐本就无日常跪拜礼,唯有祭天、登基等重大场合才需叩拜,此刻君臣之礼,庄重而不繁琐。
李世民抬手:“众卿平身,赐座。”
待众人落座,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皇帝左侧台阶下的李峰 —— 这位传说中骑麒麟、退突厥的仙长,今日总算得见真容。
他一身素色道袍,端坐椅上,气质淡然,却让满朝重臣不敢轻视,连魏征都收起了平日的锐利,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今日召众卿前来,有两件大事要议。” 李世民拿起案上的世界地图,缓缓展开,“众卿先看看这个。”
太监上前,将地图举到殿中,众人围上前,看清地图的瞬间,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蓝色的海洋包裹着褐色的陆地,大唐疆域在其中竟只是一隅,突厥、西域之外,还有 “大食”“罗马” 等陌生国度,更有无数标注 “未知之地” 的区域,辽阔得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这…… 这便是天下全貌?” 房玄龄声音发颤,手里的朝笏差点掉落。
李靖、李积等武将也瞪大了眼,他们征战半生,从未想过世界竟如此之大。
魏征皱着眉,手指在地图上滑动,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没错,这便是整片陆地的模样。” 李世民语气坚定,“朕的目标,不仅是覆灭突厥,更是要将这整片陆地,纳入大唐版图!”
接着,他将征讨突厥的军事部署 —— 分兵多路、追击残余部落,以及战利品分配方案 ——“七成归主将,三成缴国库”,一一告知众人。
话音刚落,李靖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此法虽能激励将领,却有一弊 —— 士兵的利益全由将领分配,若将领私吞,士兵得不到实惠,恐会消极避战,影响军心。”
此言一出,众武将纷纷点头 —— 他们深知士兵的心思,打仗为的就是军功和封赏,若利益得不到保障,谁还肯拼命?
李世民早有预料,转头看向李峰:“国师,此事该如何解决?”
李峰抬眼,声音清晰:“简单 —— 大唐士兵,每杀敌一名,奖励土地一亩,上不封顶。
杀得多,得的地就多,且这土地可传子孙,由朝廷发放地契,任何人不得侵占。”
“什么?!” 众人瞬间炸了锅 —— 一亩地,对普通士兵而言,已是一年的口粮来源,若能杀敌建功,得数十、上百亩地,子孙后代都能衣食无忧!程知节忍不住喊道:“仙长,这…… 这可行吗?大唐哪有这么多土地?”
众人虽震惊,却没人敢直接质疑 —— 李峰连突厥都能轻易击退,手段莫测,可 “土地奖励” 太过颠覆,连房玄龄都皱着眉,欲言又止。
李世民也面露难色:“国师,如今大唐境内,土地多已归士族、百姓所有,哪有多余土地可赏?”
“突厥覆灭后,漠北的土地不就是大唐的了?” 李峰淡淡一笑,“能种地的就开垦种地,不能种地的就养马、养羊、养牛,天下没有无用的土地,只看会不会用。”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再看这地图,南方、西方有大片沃土,只要拿下,还愁没地赏?
过几日我会给陛下带来高产粮种,亩产远超如今的粟米,日后大唐再也不必为粮食担忧。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覆灭突厥,拿下漠北,为日后远征打下根基。”
“高产粮种?” 房玄龄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国师所言高产,不知亩产几何?”
“至少十石,若耕种得法,可达二十石。” 李峰给出的数字,再次让众人震惊 —— 如今大唐粟米亩产不过一石多,十石已是天方夜谭,二十石更是闻所未闻!杜如晦激动地说:“若真有此粮种,大唐百姓再无饥馑之患,国库也能充盈!”
李靖压下心中的激动,再次问道:“敢问国师,覆灭突厥,虽有粮种、土地之赏,可具体战术,还需谋划 —— 我军该如何步步为营,彻底根除突厥隐患?”
“打仗的事,众卿是行家,无需我多言。” 李峰摆了摆手,“大唐要的是土地和人口,至于战利品 —— 牛羊可充军粮、马匹可补骑兵,俘虏的突厥人口,可迁往内地,分给土地,教他们耕种,既能增加大唐人口,又能同化异族,一举两得。”
李峰:“还要你们在十五年内,将大唐人口增加一倍 。
需要设立‘临时生育部’,专管人口之事。”
“临时生育部?” 魏征上前一步,“还请国师细说。”
“百姓每生育一个孩子,无论男女,朝廷赏土地一亩、铜钱百文。
生育三个以上,再加赏布匹两匹。”
李峰补充道,“临时生育部还要负责培养女性大夫,传授接生之术,降低孩子夭折率 —— 可从民间选拔擅长接生的稳婆,封为‘女医官’,让她们教导更多女子。”
“此法甚好,可……” 房玄龄面露难色,“设立新部,又要培养女医官、统计人口,需大量官员,如今朝廷官员本就紧缺,恐难支撑。”
“这有何难?” 李峰开口,“可让女子为官。”
此言一出,大殿瞬间安静,长孙无忌立刻起身,语气带着反对:“国师此言差矣!‘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女子怎能为官?若让女子参与朝政,恐乱朝纲!”
其他文臣也纷纷点头,连武将都皱着眉 —— 在他们的认知里,女子只需相夫教子,为官从政从未有过先例。
“我并未说让女子做正职。” 李峰淡淡反驳,“可任副职或辅助官员,比如临时生育部的女医官,协助管理接生事务;户部的女官,协助统计人口 —— 她们没有决断权,只负责执行,何来乱朝纲之说?”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若不是如今大唐官员紧缺,士族子弟又多不愿任地方小官,我也不会提此建议。我知道多数女子易感情用事,不适合身居高位,可眼下是特殊时期,需不拘一格用人。”
这话让长孙无忌哑口无言 —— 他也知道官员紧缺,尤其是地方官,很多偏远之地,甚至连县令都空缺,可让女子为官,实在超出他的接受范围。
魏征却若有所思:“国师所言,倒也可行 —— 女子心思细腻,统计人口、管理接生之事,或许比男子更合适,且无决断权,只需严格监管,便无大碍。”
房玄龄、杜如晦也点头附和:“魏大人所言极是,特殊时期,当以国事为重,不必拘泥于旧俗。”
李世民见众臣态度松动,当即拍板:“好!就按国师说的办!即刻设立临时生育部,由长孙无忌暂管,选拔民间稳婆,培养女医官;同时传旨,士兵杀敌赏地、百姓生育有奖,明日起,全国推行!”
“臣等遵旨!” 众人躬身应道,此刻再无人质疑李峰 —— 他提出的计策,虽颠覆常规,却句句切中要害,无论是土地奖励、高产粮种,还是女子辅政,都为大唐征服世界、壮大国力,铺好了道路。
李峰看着满殿重臣,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 大唐的革新,从这一刻正式开启,而征服世界的序幕,也即将拉开。太极宫内,君臣同心,气势如虹,仿佛已看到数十年后,大唐旗帜插遍世界各地的辉煌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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