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腊月二十九,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东京上空弥漫的火山灰云时,整个日本已然陷入巨大的恐慌与混乱。富士山毫无预兆的剧烈喷发,火山灰遮天蔽日,岩浆吞噬山麓,地震余波不断,东京乃至整个关东地区陷入了瘫痪。救援、疏散、无尽的哭喊与媒体的疯狂报道,交织成一曲末日般的悲鸣。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个更为隐秘却同样致命的打击悄然在日本高层传开——日本银行地下金库被盗!176吨黄金、上亿美金英镑现钞不翼而飞,现场没有任何暴力闯入的痕迹,仿佛被神明凭空抹去。这个消息在高层内部引发的震动,丝毫不亚于火山喷发,如同抽掉了这个正在复苏国家的经济脊梁。
东方两大惨剧,震惊世界。
北京东兴隆街,那座四进的院落里,却是另一番天地。
院子里,王玉玲正指挥着几个筑基修士挂灯笼、贴福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勾人魂魄的异香——那是灵米在鼎中蒸煮散发的自然芬芳,夹杂着灵蔬清炒的鲜甜,以及精心烹制的灵兽肉所蕴含的磅礴生命精华。
林彦披着件羊毛毯,懒洋洋地躺在院中躺椅上,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晶体管收音机,这是林彦连夜让查尔斯在纽约帮他买的高级短波收音机,里面正用急促的日语播报着富士山喷发和“前所未有的重大失窃案”的新闻,语气充满了绝望与不敢置信。
“啧,动静是挺大。”林彦听着收音机里的哀嚎,随手换了个台,里面传出了咿咿呀呀的京剧唱腔。他满意地眯起眼,对旁边正在帮他剥橘子的林一说:“听见没?这动静,比什么鞭炮都响。”
林一将剥好的橘子递过去,嘴角也带着笑意:“少爷的‘烟花’,自然是不同凡响。”他顿了顿,“银行那边也‘清扫’干净了,一根毛都没留下!”
“咦~你们也太没有同情心了,总要给人家留点擦屁股的日元嘛!”林彦大惊小怪地抱怨。
林一“......”
‘少爷这症状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小七穿着它的红色新马甲,在院子里追着自己的尾巴疯跑,时不时冲到林彦脚边,用脑袋蹭他,呜呜叫着讨要吃的,把“没心没肺”诠释得淋漓尽致。
傍晚,团圆饭摆上了正堂的大桌。菜肴看似寻常,却样样不凡:灵材版的佛跳墙,清蒸灵鱼,爆炒灵椒鹿腩,清炒灵蔬......就连那米饭,粒粒饱满,都泛着温润的珠光。王玉玲将空间特供的灵材烹调得色香味俱全。
林彦坐在主位,符老,阵叟,林一、林二、林刚、王玉玲围坐,连小七都有个专属的高脚椅和一套小餐具,里面堆满了切好的灵兽肉。
林二拿出了一瓶空间出产的百年灵酿给众人斟满。酒液呈绯红色,灵气氤氲。酒过三巡,气氛愈发暖融,众人脸上都泛着灵酒带来的舒适红晕。
这时,刚从外面回来的林骁,脸上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对着林彦恭敬地说道:“少爷,您听今天收音机里说的了吗?日本那边可真是倒了大霉了,火山喷发!现在外面都传疯了,说是老天爷降罚呢!”
林彦呷了一口灵酿,感受着暖流与灵气在四肢百骸化开,嗤笑一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他们祖上缺德事干得太多,如今不过是收点利息罢了。”他把玩着灵气盎然的酒杯,一股脑儿置身事外,“咱们呐,就当是听了段响动,给这年夜饭添个‘下酒菜’。”
林一稳重地接话,举起了酒杯:“少爷说的是。他们的喧嚣,正好衬托我们的团圆。属下敬少爷,愿少爷道途精进,自在逍遥!”
“愿少爷道途精进,自在逍遥!”众人齐齐举杯,连小七都用它的小爪子扒拉着它那个特制的玉碗,里面是温好的灵兽奶,快乐地应和着:“哥哥新年快乐!”
窗外,是1960年北京除夕的夜,远处传来零星的鞭炮声。
大年初一,东兴隆街小院
窗外是此起彼伏的拜年鞭炮声,林彦嫌弃空气里全是火药味,干脆决定闭门不出。
“过年嘛,光吃吃喝喝有什么意思?”他兴致勃勃地提议,“今天咱们自己开个赌场,就在家里!”
一时间,正堂被迅速改造。一张铺着崭新绒布的大桌子摆在了中央,骰盅、牌九、还有一副崭新的扑克牌也被拿了出来,琳琅满目。
“规矩只有一条!”林彦站在主位,手指敲了敲桌面,目光扫过跃跃欲试的林一、林二、林刚、王玉玲,以及林骁等几个筑基修士,“谁也不准用神识!不准用任何修为手段! 全凭运气和手艺,输赢各安天命,图个乐呵!”
众人轰然应诺,气氛瞬间热烈起来。平日里要么运筹帷幄,要么杀伐决断的这帮人,此刻都摩拳擦掌,露出了寻常人般的争强好胜之心。
“等等,”林彦摸了摸口袋,掏出几张大团结,又看向林三,“林三,先支点零钱给我,换个三五百块,要毛票和块票多一点,不然不好分注,咱们平常也没什么用得着的,就赌钱吧,赢了的就图个吉利,输了的也别气馁!”
林三笑着从随身带的公款包里取出一个信封推过去:“少爷,您直接用,这里大概有五百,各种面额都有。”
“行,算我借的。”林彦笑嘻嘻地接过信封,将里面一沓沓崭新的人民币倒在桌上,主要以一元、两元、五元和少量十元为主,还有不少毛票,显得很有气势。
林彦拿起骰盅,手法生疏地摇晃了几下,“砰”地扣在桌上。
“这把感觉来了,押大!”他信心满满地将一张一元纸币推到大字区域。
骰盅揭开:一、二、三,六点小。
“手滑了,再来!”林彦不信邪,再次摇骰。
“这把肯定小!”他押了小,放了两元钱。
骰盅揭开:四、五、六,十五点大。
连着五把,他押大开小,押小开大,精准得如同反向预言。林刚面前赢来的毛票和块票已经堆了一小撮,憨厚的脸上努力憋着笑。
轮到推牌九,林彦摸起一副牌,展开一看,眉头一挑——是一副不错的牌面。
“哈哈,总算时来运转!加点注!”他押上了五元钱。
上家林一默默亮牌:更大的牌,通吃。
下一把,林彦摸起一副很小的牌,无奈准备弃牌。结果下家王玉玲牌更小,林彦刚险胜,对家林二却推倒一副绝杀牌,再次通杀全场。林彦那点微薄的“胜利果实”瞬间被收走。
玩扑克比大小。林彦起手黑桃A、红心K,几乎是最大的牌!他强压兴奋,一步步跟注。结果发完公共牌,他组不成大牌,反而输给了手里只有散牌、却一直憨憨跟注的林刚。
“邪了门了!”林彦看着面前迅速缩水的钱堆,又看看旁边赢得眉开眼笑的林刚和王玉玲,忍不住嘀咕。
林一虽然还算克制,但嘴角的笑意也藏不住。林二更是推了推眼镜,面前也多了几张纸币。
“少爷,承让承让!”一个筑基修士乐呵呵地收走了林彦押上的最后一张“大团结”。
林彦不服,感觉面子挂不住,一咬牙,对林一说:“再给我拿点整的!我就不信这个邪!” 林三又递给他一沓钱,主要是十元面额。
林彦直接把那沓钱拍在桌上,看样子得有三四百块,又从自己空间里摸出两个小巧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翡翠袖扣和一个镶着祖母绿的钻石胸针,“啪”地放在钱旁边。
“梭哈了!就赌这把骰子!钱加上这几件小玩意儿!”
全场瞬间安静了一下。
结果……
骰盅揭开,三点,小。
林彦押的是大。
众人看着那沓钱和那几件光彩夺目的“彩头”,想笑又不敢笑,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林彦盯着那三颗刺眼的骰子看了半晌,然后猛地往椅背上一靠,仰天长叹,语气里充满了“悲愤”与“不甘”:
“算了!天道不公啊!”
“我这能掐会算、搬山倒海的,居然在赌桌上输得底儿掉!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这夸张的抱怨,终于让众人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大笑。连一向沉稳的林一都笑出了声。
王玉玲赶紧把赢来的大部分钱退回去:“少爷,我们就是闹着玩的,这些……”
“拿走拿走!”林彦嫌弃地摆摆手,虽然嘴上喊着“天道不公”,脸上却并无真的懊恼,反而带着一种看到身边人开心的释然,“愿赌服输!我林彦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赢了就是你们的,钱拿去分了!就当是少爷我给你们的压岁钱了!那袖扣和胸针,本来就是给你们准备的年礼,正好一并给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故作心痛地补充了一句:“不过下次跟少爷我打牌,得让着点!我这运气也太背了!”
欢快的笑声再次充满了堂屋。小七也叼着一块它赢来的肉干,在桌子底下欢快地打滚。
喜欢我的修炼人生:从得到空间开始请大家收藏:(m.bokandushu.com)我的修炼人生:从得到空间开始博看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