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明萱的歌声渐渐落下,现场气氛瞬间被推至高潮。来旺满脸笑容来到舞台,高声道:“接下来,是今天的第二个节目!只要能对出这三副对联中的任意一副,不仅可以免费获得白银五百两,更能领取一张独一无二的特定黄金会员卡!下面,有请明萱姑娘为我们揭开这神秘的对联!”
明萱微笑的点点头,走到楼上将一幅幅对联逐一揭开。
刹那间,台下的人群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迅速炸开了锅。
“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饥鸡盗稻童筒打。”
“月照纱窗,个个孔明诸葛亮。”
“这对联也太难了吧!怪不得悬赏如此丰厚的银两!” 人群中,一位中年男子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满脸的惊愕与无奈。
那些身着士子服饰的人,纷纷皱起眉头,绞尽脑汁地思索起来。原本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的现场,转瞬之间变得鸦雀无声。一位头发花白老者,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之色,显然也是毫无头绪。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看来这酒楼背后定有高人,实在是有些蹊跷啊!”
又过了许久,老者依旧没有想出下联,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身旁的青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青年刚欲开口,却被老者狠狠地瞪了一眼,只能满脸不舍地看了酒楼一眼,悻悻地转身离去。
“好了,今天的活动就到此圆满结束!如果各位有品尝美食的兴致,欢迎走进酒楼,品尝我们精心烹制、独一无二的美味菜肴,绝对会让大家大饱口福,不虚此行!” 来旺再次高声说道。
人群开始渐渐散去,大部分人只是来凑个热闹,不过也有一部分人满怀好奇,走进酒楼一探究竟。毫无疑问,悦来楼的名气就此彻底打响,整个临川城的人都知道,这里新开了一座名叫悦来楼的酒楼。
此时,王明正和王用之兴致勃勃地交谈着。突然,翁席快步走到王明身边,俯身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王明的脸色瞬间骤变。他急忙向众人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带着翁席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你父亲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急事了吗?” 陆子扬满脸疑惑地看着匆匆离去的王明,转头向王用之问道。
王用之也是一脸茫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父亲什么都没跟我说。”
不知为何,陆子扬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翁席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的脸,心中莫名涌起一阵不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悄然蔓延。他暗自思忖,看来北上的计划得赶紧提上日程了,必须尽快把后续的事情交代清楚,争取过几天就启程前往金陵。
就在这时,明萱迈着轻快的步伐,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她的眼中满是钦佩:“公子当真才华横溢,想必不出几日,悦来楼的名字必将传遍整个唐国。今日的那些曲子和对联,也定会在大街小巷疯传,要不了多久,公子恐怕就要名满天下了。奴家在此先向公子道喜了!”
“那些歌曲可是你自己的心血之作,对联也是我家王公子的智慧结晶,跟我可没有丝毫关系,姑娘可千万不要弄错了。” 陆子扬连忙摆了摆手,急切地推脱道。他心里清楚,自己来自千年之后,回到现代才是首要目标,这些名利不过是虚幻之物,绝不能深陷其中。
“可是……” 明萱还欲再说。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只要牢牢记住,这些都与我无关就行了。” 陆子扬打断了她的话,态度坚决。
王用之满脸疑惑地看着陆子扬,心中暗自思忖,别人都千方百计地追逐名利,而他却避之不及,实在是令人费解。随后,王用之对着明萱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姑娘此次对我王家的鼎力相助,这份恩情,我王家必定铭记于心。不知姑娘打算何时回金陵?我好提前安排马车,送姑娘一程。”
“我打算在临川多停留几日,具体什么时候回去,到时候再告诉你吧。” 明萱似乎早有打算,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我马上让人去为姑娘安排住处。” 王用之热情地说道。
明萱微微点头表示感谢,随后将目光转向陆子扬,开口说道:“不知陆公子近日是否有空?奴家对音律之事颇为痴迷,想向公子请教一二。”
“这,我这几天估计会很忙,不知道有没有时间。”陆子扬委婉的拒绝道。确实后面几天会很忙,争取一个星期左右把王用之教会,自己也好安心的离开。再说自己除了会唱些流行歌曲,其他方面的音乐知识一窍不通。
“男人果然都是薄情寡义之人,有用时便对你甜言蜜语,死缠烂打。无用时便弃之如敝履。我以为陆公子会和别人有所不同,原来还是一丘之貉。”说着一脸的憎恨之色。
我不就说了一句很忙没时间嘛!怎么感觉像抛弃你一样。陆子扬心里大喊冤枉,刚准备解释,感觉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角,转头看见王用之给自己挤挤眼,摇了摇头。
陆子扬心中一阵郁闷,但无奈之下,只好说道:“没问题,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我保证姑娘随叫随到。”
明萱轻哼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如果你敢不来,我就亲自去你住处找你。” 她心里对陆子扬满是好奇,此人既不为名也不为利,面对自己这样的大美女邀约,竟然想都不想就拒绝,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自己真的对他没有丝毫吸引力?这让她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容貌产生了不自信。
……
与此同时,王明急匆匆地回到家中,径直来到客厅。只见客厅中两人正悠然地坐着饮茶,待看清其中一位老者的面容时,他顿时神色一凛,急忙上前恭敬地行礼道:“草民拜见徐大人!”
这位老者正是南唐户部尚书徐铉,而坐在他身旁的青年则是他的儿子徐夷直。徐夷直见状,也赶忙站起身来行礼。王明微微点头。
“哈哈!如晦兄不必多礼,你我多年好友。此次老夫不请自来,若有打扰之处,还望王兄多多包涵。” 徐铉爽朗地大笑一声,起身说道。
“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 王明神色认真,诚恳地说道,“当年若不是徐大人为草民仗义执言,恐怕草民早已深陷囹圄,哪能只是革职了事。徐大人的大恩大德,草民没齿难忘。”
“如晦兄当年直言进谏,这份勇气和担当,老夫深感钦佩。可是……” 徐铉说着,轻轻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令郎不在家中吗?” 徐铉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王明眼光一闪,连忙解释道:“今天酒楼开业,犬子一直在那边忙碌,还不知道徐大人前来。草民这就派人去叫他回来。”
“哦,原来今天那座热闹非凡的酒楼是令郎在操办,怪不得如此轰动。” 徐铉恍然大悟道。随即,他微微皱起眉头,带着几分埋怨的语气说道:“如晦兄,不是老夫说你,令郎如此出众的才华,理当走上仕途之路。老夫几次都准备保荐他,却都被你用各种理由推脱,难道你真的打算让他一辈子从商吗?”
旁边的徐夷直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却透露出一丝对王用之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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