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飞机之后,众人各自落座。
梅小香和吴真真非常兴奋,又蹦又跳。
“哇,我们坐飞机了。”
一个妇人看着梅小香和吴真真的样子,满脸鄙夷。
“哪里来的土包子,不要吵,这不是你家,安静点。”
吴真真不服气的问:
“那你还有一个小孩在哭呢,比我们更吵,你怎么不说?”
妇人眉头皱了起来,四处观望,看样子是在找寻吴真真家长。
看着宋甘怡,宋甜甜,江东山,江东林等人都不像是她们的家长。
不满的问:“谁家的孩子,这么没家教?”
宋甘怡,宋甜甜听见了,看了一眼妇人不满的眼神,提醒吴真真她们。
“你们两个小声点,不要吵到别人。”
吴真真撇撇嘴,小声嘟囔道:“那个小孩更吵。”但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一阵语音播报过后,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速度越来越快。
梅小香紧紧抓住座椅扶手,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紧张与期待。
吴真真也收起了刚才的小脾气,一脸专注地看着窗外。
随着飞机的加速,窗外的景物迅速向后退去,轰鸣声越来越大。
突然,飞机猛地一抬,离开了地面,梅小香,吴真真,都感觉身体微微后仰。
飞机平稳上升,窗外的城市渐渐变小。
梅小香和吴真真的紧张感慢慢消失,又开始小声讨论起窗外的景色。
“哇,你看那些房子好小啊,就像蚂蚁一样。”
不过这次她们的声音小了很多,不再打扰到其他人。
江东山注意到对面的三个残疾人,他们把拐杖收起来,靠在身上。
那拐杖比普通的要粗一些。
就在这时,那三个残疾人突然站了起来,用力将拐杖拧开,从里面掏出长长的匕首。
拿出一些零件,开始组装起来,组装好之后赫然是一把枪。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便大声喊道:“都别动!这架飞机被我们劫持了!”
江东山见他们腿伸的直直的,哪里还有半点残疾的样子,知道那些绷带都是假的,并没有真正的受伤。
这拐杖只是掩人耳目,为了运送凶器而已。
看着明晃晃的两把长刀,还有黑洞洞的枪口。
恐慌瞬间在机舱内蔓延开来,有人紧紧捂住孩子的嘴,生怕哭声引来杀身之祸,孩子被吓得瞪大双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梅小香和吴真真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紧紧抱在一起。
吴真真带着哭腔说:“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宋甘怡和宋甜甜也慌乱不已,江东山和江东林警惕地站起身,想要保护宋甘怡她们,却被黑洞洞的枪口逼了回去。
“抱头坐下,别乱动。”
江东山坐下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熟人,用手碰了碰江东林,小声的说:
“喂,我看见一个穿开裆裤玩大的人。”
江东林顺着江东山的眼光看过去。
心中一喜,原来是这小子回来了。
机舱内哭声、惊呼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劫机者们则大声喝止,让众人安静,否则就开枪。
慌乱的人群中,却有几人表情特异。
甚至有点小兴奋。
其中有两个30岁左右的男子,聚在一起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又有两个20出头的小伙子,眼神转动,警惕的盯着三个劫匪。
心中暗想,在部队立个功太难了,这不是送上门的二等功吗,狗日的,和平年代你还敢劫机。
除了拿枪的那个有威胁,其他的问题不大,两人心中各自盘算要怎样在不伤乘客的情况下,把三个劫匪制服。
还有一个40多岁的男子戴着一副眼镜,腋下夹着一部平板电脑,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眼镜男心中暗想,我刚刚回国,消息就泄露出去了,会不会是冲着我来的,从国外暗杀到国内,狗日的看样子是真不打算放过我呀。
三个劫匪大声喊道:
“双手抱头蹲地上。”
有些胆小的开始按照他们说的做,双手抱头蹲在过道上。
有一个男子有点犹豫,一个劫匪一刀劈在他的手臂上,衣袖被劈出一条口子,慢慢就渗出了鲜血。
男子惊恐的伸手捂住伤口,蹲了下去。
劫匪就是要用他来杀鸡儆猴。
其他人看见这一幕都乖乖的蹲下。
两个30岁左右的男子首先站起来。
一个男子大声喊:
“大家别吵,他们劫机不过就是劫财,大家把身上的钱财主动交出来。”
男子一出声,大家都看向他,包括那三个劫匪。
男子说完,主动掏出兜里的钱包,举在胸前走过来,后面跟着他的同伴。
两个小伙子看见他们带头,也掏出身上的现金跟在身后。
江东林小声的对江东山说:
“你保护好他们,我跟上去伺机行动,我估计那几人交钱只是幌子。”
江东山也想上去的,想想自己身上还有伤,就忍住了。
对身旁的宋甘怡,宋甜甜,梅小香,吴真真说:“好好的蹲着别说话。”
江东山心里担心劫匪看重她们几个的姿色,怕他们行不轨之事。
劫匪看见身后跟着好些人,举起手中的枪说:
“离远一点,一个一个来。”
话音还未落,递钱包的男子瞅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男子的手枪。
与此同时,身后的同伴左右两拳各自攻击持刀劫匪的腹部。
劫匪腹部受痛,本能的弯下腰,男子左右双肘趁他们弯腰之时,跃起来狠击他们的背部。
就在此时身后的两个小伙子也冲了上来。
一人对付一个,江东林也跟在后面帮忙。
中年男子一愣,看见持枪男子已被自己同伴制服,并铐上了手铐。
而另两个劫匪则被那两个小伙子一人一个。
他心里不服气,我日,抢功劳的来了,不行,我怎么也要抓住一个。
见那小伙子已经夺下一个劫匪的刀,正在反解劫匪的双臂。
另一个小伙子则一手握住劫匪持刀的手臂,一边拳头带风的往他身上猛招呼。
揍得劫匪嗷嗷怪叫,他看出来了这两个小伙子不是普通人,不是警察就是当兵的。
而江东林也是对劫匪拳脚相加。
众人一看有人带头制服劫匪,好多男子也开始加入。
中年男子赶紧抓住一个劫匪的手臂,掏出手铐就要给他铐上。
小伙子正在全力输出,看见那中年男子掏出手铐,心里一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二等功,居然有人跟我争。
不行,不能让他铐上,小伙子把劫匪的手臂抢过来。
中年男子手铐铐了个空。
他气愤的对着小伙子大声吼道:“我要铐住他,你干什么?”
小伙子反解劫匪的双臂,咔嚓一声响,劫匪的手臂被折断。
劫匪痛的嗷嗷大叫。
“你要铐那边还有两个,这个不用你管了。”
江东林只是对这个男子的胸部一拳又一拳。
“狗日的胆子不小,竟敢劫机,置我们所有乘客的性命不顾,该死。”
中年男子再次伸手来夺劫匪的手臂,想要给他铐上。
小伙子怒了。
“这是我抓的,不用你铐。”
江东林也对中年男子说:“那里还有两个,你去那边帮忙。”
中年男子回头一看,自己的同伴已经铐住一个。
另一个劫匪被小伙子打趴在地,用脚踩住他的后脖颈。
他拿出手铐就去铐住他,刚刚铐住一只手。
小伙子不乐意,心想,我抓的人呢,都已经制服了,要你来铐什么?
这和平年代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送上门的二等功,你却要来跟我抢。
当即把劫匪的另一只手臂抓在手里,不让他铐。
“喂,别抢,是我抓的。”
中年男子有点无语。
“什么叫你抓的?这两人明明是我先出手打的。”
小伙子立马给他怼了回去。
“你先打的又怎样?是我抓住的。”
中年男子一拽手铐,把劫匪拉向他那边。
“你放手,是我先出手的。”
小伙子拉住劫匪的另一只手臂,又拽了回来。
“在我们农村抓鱼,不是你摸过就是你的,是以谁抓住算谁的。”
另一个小伙子已经控制住了那个劫匪。
立马出声帮助自己的同伴。
“对,就像谈女朋友一样,不是你睡过就是你的,要跟谁结婚才是谁的。”
中年男子不服气了,一拳狠狠的砸在劫匪胸部,打的劫匪嗷叫一声。
中年男子骂道:
“你们几个狗日的,怎么就来三个,多来两个不行吗,都不够我们瓜分的。”
小伙子也一拳打在劫匪背上,劫匪又是一声嗷叫。
“你不给我,我也不给你,打死算球。”
这时愤怒的乘客冲上来,对着劫匪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都赶来打落水狗。
他们手中的劫匪就惨了,成了众人的活靶子,泄愤的对象。
那些女的也上来对他挠一爪子,脸上立马出现一道血痕,有的甚至上来对着他脸上吐一泡口水。
“我呸,我要回家过年,你要来恶心我的心情。”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吐口水的女人,那泡口水差点溅到他身上,刚想说她,见那女人长得挺好看的,张了张嘴没有骂出来。
劫匪被中年男子和小伙子各自抓住一条手臂。
被乘客们左一拳右一脚打得受不了,大声喊叫起来。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中年男子又给了他一拳。
“我就是警察,你要报什么警?”
劫匪什么都不说了,只好自认倒霉,她妈的,碰到硬茬了。
骂吴真真没家教的女子用高跟鞋踢在了他的蛋蛋上。
疼的劫匪啊啊啊的惨叫。
副机长和乘务员看见劫匪被控制了。
赶紧组织大家恢复秩序。
“大家别吵,各回各位,感谢大家挺身而出,让这场事故有惊无险。”
副机长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摞绳子,准备把劫匪捆上。
第1个中年男子掏出证件说:“我们是警察,回家过年的,我这个不用你管,你去帮他们。”
副机长又来到江东林和那个小伙子身边。
小伙子掏出证件说:
“我是退伍军人,也是回家过年的,这个也不用你管,我已经把他制服了。”
副机长只好来到中年男子和小伙子抓住的那个劫匪面前。
中年男人和小伙子同时掏出证件。
“我是警察。”
“我是军人,回家探亲的。”
副机长感觉自己有点多余,咋了,我就是好心想帮忙,怎么你们都不待见我呢?
乘务员在副机长耳边轻声说:
“警察抓住恐怖分子,在他们单位是有功劳的。
军人抓住恐怖分子,应该也是有功劳,你看他们两个争那个劫匪就知道了。”
副机长只好把绳子交给乘务员叫她拿回去,嘴里嘟囔一声:
“劫匪遇上你们算他倒霉。”
懂事的乘务员赶紧拿来纸和笔,交给副机长。
副机长接过,看着众人说:
“那我就把这次的事件做个简单记录吧,感谢几位的仗义出手。”
众人都没意见,这机长写的记录也类似于口供了。
中年男子说:“写好一点哦。”
副机长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我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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