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星的满月宴。
宾客满座,菜香四溢。
刘振国、张婶作为陈默的重要“亲属”出席,街道办王主任作为官方代表坐主桌。
聋老太作妖失败,还没轮到王主任发话就装晕倒了。
这让没有得到发挥的王主任心有惭愧。
随后。
王主任主动起身,郑重向陈默敬酒。
王主任用沉痛的语气,当众说道:
“默子,这杯酒我得敬你,也得向你道歉!是我工作没做到位,没教育好这四合院里的人!今天这场合,聋老太太还敢……唉!实在是对不住你和牛燕,对不住小牛星!”
陈默立刻起身回敬,态度不卑不亢:
“王主任,您言重了!您为咱们街道操碎了心,这哪能怪您?是有些人啊,心长歪了,年纪越大,心肠越硬,见不得别人好!您今天能来,就是给我们家最大的面子!”
陈默给足王主任台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刘振国越想越气,最后拍案而起,对着王主任和众人道:
“王主任,您看看!这都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
紧接着,刘振国看向牛燕:
“牛燕啊,我真是心疼你们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光听你们说这聋老太太坏,没想到坏到这份上!”
牛燕眼圈微红,拉着刘振国的手:
“叔,婶,聋老太太年纪大闹腾有限,最可恨的是院里那几个大爷!一大爷易中海,看着公平,实际处处拉偏架,就向着贾家和聋老太!二大爷刘海中,官迷心窍,动不动就打孩子立威!三大爷阎埠贵,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恨不得把我们家的东西都算计光!”
牛燕精准说出了三位大爷的劣根性。
抱着小牛星的牛星月,伸出手直接指向贾家方向,用清脆响亮的声音附和道:
“振国叔,张婶!最毒的不是他们,是贾家!棒梗那小子,从小就是个贼,抢我们玩具,偷我们家东西!贾张氏那张嘴,比茅坑还臭!秦淮茹看着可怜,心思比谁都重!今天要不是默子哥强硬,王主任您在这儿镇着,贾张氏那老妖婆早出来搅局了!默子哥说了,贾家,不配上桌!”
听到这里,刘振国脸色更黑了。
张婶也是止不住的叹起气来。
随即,刘振国将目光转向王主任,感激涕零道:
“王主任!多亏有您啊!您可得多照顾照顾默子!这孩子命苦,从小没爹没娘,差点饿死在街头!我看着他长大的,那苦日子……唉!现在好不容易娶了媳妇生了娃,过上好日子了,可不能让这些黑心肝的再欺负了去!”
“对!那时候的默子瘦的就跟一根竹竿一样!经常饿晕在田埂上。”
张婶在一旁抹泪附和。
王主任听着陈默的悲惨童年,看着刘振国夫妇的真情流露,再联想到聋老太和贾家的所作所为。
王主任的眼眶也红了。
她用力握住陈默的手:
“默子,你放心!以前是我不够了解情况。从今往后,街道办就是你的后盾!谁敢再欺负你们家,我第一个不答应!”
陈默见气氛沉重,洒脱一笑:
“好了好了,今天是牛星的好日子,咱们不说这些扫兴的了!过去的都过去了,重要的是以后!”
陈默目光转向同桌的王寡妇。
此刻的王寡妇满眼都是渴望找个好人家,改变命运的目光。
陈默温和开口道:
“王姐,你之前不是跟我提过想找个依靠,给孩子一个安稳的家吗?我给你介绍个人,咱们后院许大茂,轧钢厂放映员,工资高,待遇好,养活你和俩孩子不成问题。”
“许大茂?”
王寡妇嘀咕了一声。
陈默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道:
“不过,有两点我得跟你交个底。第一,许大茂这人,好色,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身体有毛病,生不了孩子。”
陈默直接将许大茂的致命弱点交代了出来。
不过,嫁过两次,两次丈夫都死了的王寡妇眼睛瞬间亮了。
她没有丝毫犹豫,目光中甚至带着一丝窃喜:
“生不了孩子?那更好啊陈默兄弟!这样他就能全心全意对我两个娃好了!至于好色……男人嘛,管严点就行了!”
王寡妇心想,只要不是像赵二狗那样家暴自己就行了。
闻言,陈默点头道:
“成,你有这心理准备就行。思想工作嘛,你得自己主动点。这样,待会儿酒席散了,我带你去收拾收拾,保证让他许大茂挪不开眼!”
王寡妇娇羞的点了点头。
随后,陈默让人去叫许大茂。
不一会儿。
许大茂一脸疑惑地来到主桌,看到穿着干净衣服且颇有风情的王寡妇和两个怯生生的孩子。
许大茂心里瞬间门儿清,眼神在王寡妇身上打转,特别是某些部位多停留了几秒。
陈默开门见山:
“大茂,给你介绍个对象,王姐,人勤快,心也好。你看咋样?”
“这不好吧!我还是头婚!”
许大茂假意矜持,眼神却黏在王寡妇身上。
王寡妇主动出击,声音带着点羞涩又大胆:
“大茂兄弟,默子常夸你有本事,是放映员,我…我挺中意你的。”
许大茂被这直球打得心花怒放,但还装模作样:
“这个…王姐是吧?让我考虑考虑,考虑考虑…”
许大茂其实很抗拒娶三婚女的。
但是他的身体又有些抗拒不了王寡妇这种成熟风韵女人的诱惑。
“默子哥,我先回去吃饭了。”
许大茂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看到许大茂跑了,王寡妇担忧地看陈默。
陈默自信一笑,低声道:
“放心,包在我身上。待会给你变个戏法。”
不久,宴席结束。
王主任直接回了街道办。
刘振国夫妇被陈默热情挽留住宿。
陈默准备让振国夫妇第二天再回陈家村。
其他宾客开始散场。
家家户户喜气洋洋地打包剩菜。
特别是阎埠贵一家,喜笑颜开,像花儿一样绚烂。
后厨,傻柱一边骂骂咧咧陈默不让秦姐上桌,一边手脚麻利地将几份最好的肉菜偷偷藏在柴火堆深处。
确认人都走光了,才贼兮兮地拿出来,胡乱塞进一个脏布袋里。
傻柱得意自语道:
“呸!陈默你个王八蛋!离了老子这厨子,你能摆这么大席面?你不让给,老子偏给!秦姐,等着,好吃的来了!”
傻柱做贼心虚地溜到贾家门口,刚抬手要敲门。
身后,陈默如同鬼魅般出现,声音冰冷:
“傻柱,手里拿的什么?拿出来!”
听到是陈默的声音。
傻柱吓得一哆嗦,强装镇定:
“什…什么?我自己的东西!关你屁事!”
陈默闪电般出手,一把夺过布袋,打开露出里面油光锃亮的肉菜。
陈默用洪亮的声音道:
“你的东西?我亲眼看着你从后厨偷拿的!我说过,贾家,不配上桌,一粒米都不配吃!你当我说话是放屁?”
陈默重申了一下自己立的规矩,傻柱哑口无言。
随后。
陈默拎着布袋,走到院里的流浪狗常待的角落。
当着傻柱和所有关注这边动静的邻居,包括阎埠贵一家的面,将肉菜“哗啦”一下全倒在地上。
陈默对着闻味跑来的野狗喊道:
“吃吧!喂狗,它们还知道摇摇尾巴看个门!给贾家那群白眼狼禽兽吃?那才叫糟蹋粮食!喂狗都比喂他们强一万倍!”
陈默极度羞辱的言语,让不少人红了脸颊。
见状。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伸出手指着陈默:
“陈默!你!你混蛋!你浪费粮食!”
“嗯?”
陈默扫了傻柱一眼。
傻柱瞬间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瞬间,傻柱就被陈默冰冷的眼神和强大的气场慑住,不敢动手。
见到陈默走了。
贾张氏猛地拉开门,对着陈默背影跳脚大骂:
“天杀的陈默!挨千刀的!断子绝孙的玩意儿!不得好死啊你!给畜牲吃都不给我们贾家吃!浪费粮食!”
贾张氏是真的生气了,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如果不是周围有邻居看着,她恨不得趴在地上,跟狗抢食。
傻柱赶紧对贾张氏和探出头的秦淮茹赔笑:
“贾大妈,秦姐,对不起…我…我没办成…”
贾张氏迁怒傻柱,唾沫横飞道:
“没用的傻柱!废物东西!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要你有什么用!滚!”
秦淮茹表面一脸哀怨,拉住贾张氏,对傻柱柔声道:
“柱子,不怪你,是姐命苦…”
傻柱原本还有些生贾张氏的气。
可听到秦淮茹的话,傻柱瞬间被治愈,觉得秦姐是天底下最善良最体贴的女人。
门缝里,棒梗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陈默。
直到确定看不见陈默了,棒梗这才走到秦淮茹跟前,咬牙切齿地对秦淮茹低吼:
“妈!我恨死陈默了!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弄死陈默!弄死他全家!”
前院。
阎埠贵家里。
阎解旷兴奋地举着满满一塑料袋好菜跑回家:
“爸!妈!快看!都是硬菜!陈默哥亲自给我的!说上次帮他跑腿叫王主任辛苦了!”
阎埠贵推推眼镜,小眼睛里闪着精光。
“咳咳--”
阎埠贵干咳两声,随即便对全家进行现场教育:
“看见没?解旷,这就是会来事!上次我让你去帮陈默叫王主任,那步棋走对了!陈默这人,是自私,是厉害,但他有个最大的优点——恩怨分明!你帮了他,哪怕是一点小忙,他记你的好!有好处,他真给!以后啊,眼睛放亮点,陈默指东,你们别往西,他让打狗,你们别撵鸡!跟着他,有肉吃!”
阎埠贵发现,陈默这人身上也是可以有利用的点的。
听到这里,阎解旷用力点头:
“爸!我明白了!以后陈默哥就是我亲哥!他让我干啥我干啥!让我吃屎我就吃!让我……”
三大妈赶紧打断:
“行了行了!说的什么话!心里明白就好!”
阎家沉浸在一片“跟对老大”的喜悦和算计未来的氛围中。
陈默安顿好家里,带王寡妇去可百货商店。
帮助王寡妇购买了凸显身材又有质感的款式的衣服,又买了几件高档的化妆品。
在这个年代,化妆品可是奢侈东西。
前后共花费几十块。
王寡妇看的心怦怦跳,对陈默既感激又忐忑。
随后,陈默带着王寡妇回到家里。
陈默亲自操刀给王寡妇化妆。
起初,陈默化妆的动作略显生疏,但随着意念微动。
陈默调动“极限加点系统”,瞬间手指变得无比灵巧稳定。
对色彩、光影、骨骼结构的把握达到化境。
不久之后。
等到陈默的化妆的手停下,王寡妇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只见王寡妇脸上的粉底遮盖瑕疵,提亮肤色。
她的眉毛精心修饰,凸显其英气。
眼线眼影勾勒出妩媚又不失端庄的眼型。
腮红自然晕染,气色红润。
口红选色精准,提亮整个妆容。
将王寡妇原本的几分姿色放大到光彩照人、风韵十足的地步。
就连旁边的牛星月都看呆了,围着王寡妇转圈:
“天啊!默子哥!你…你还有这本事?!这比电影画报上的明星还好看!不行!以后你也得给我化!”
“好好好!”
陈默宠溺答应。
王寡妇对着镜子也难以置信,随后平复心情对牛星月说:
“星月妹子,你可别笑话姐了。你才是天生的大美人,清水出芙蓉!姐这是全靠默子兄弟妙手回春!”
“走吧!去问问许大茂考虑好了没!”
陈默带着王寡妇朝后院许大茂家走了过去。
傻柱在自家窗边看到焕然一新的王寡妇,酸得冒泡,低声咒骂道:
“呸!陈默这孙子!有钱烧的!帮个乡下寡妇买衣服买胭脂,也不肯接济我秦姐!我秦姐那气质,那身段,穿啥都比这寡妇强百倍!许大茂那孙子也就配娶个二手货!”
旁边的何雨水听不下去:
“哥!你嘴里能不能干净点?秦姐秦姐,她再好也是贾东旭以前媳妇!贾张氏不会让她改嫁的,你操哪门子心?”
傻柱闻言,恼羞成怒:
“去去去!小孩子懂什么!”
陈默带着精心装扮的王寡妇敲开许大茂家门。
许大茂开门瞬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眼前的女人,哪里还是刚才宴席上那个略显土气的寡妇?
分明是个风姿绰约、眼波流转的俏佳人!
新衣服勾勒出成熟曲线,妆容精致妩媚,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雪花膏香气。
王寡妇深谙男人心理,未语先笑,眼波含情,声音带着点撒娇:
“大茂兄弟,默子非说我这样打扮好看,硬拉我过来让你瞧瞧…你看…还行吗?”
王寡妇边说边自然地用手捋了下鬓角,身体微微前倾。
许大茂瞬间色令智昏。
许大茂好像魂儿都被勾走了,哈喇子都快流出来,完全忘了之前的自己说的考虑考虑。
许大茂直接脱口而出:
“行!太行了!王…王姐!你真好看!比电影明星还好看!我…我要娶你!我许大茂就认定你了!”
许大茂激动地语无伦次,甚至开始表忠心:
“你放心!寡妇怎么了?我不在乎!我有钱!我养你和孩子!工资全上交!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许大茂彻底暴露了自己好色的本性。
陈默看着许大茂的猪哥样和王寡妇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心中了然,微微一笑:
“大茂,王姐,那你们好好聊聊。成了记得请我喝喜酒。”
陈默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深藏功与名。
留下许大茂围着王寡妇大献殷勤,王寡妇则半推半就,拿捏得恰到好处。
贾家。
屋内一片愁云惨雾,棒梗饿得肚子咕咕叫,眼神怨毒如狼。
贾张氏还在不停咒骂陈默和傻柱。
秦淮茹安抚着棒梗,低声道:
“棒梗,记住今天!记住是谁让我们吃不上肉!记住是谁羞辱你奶奶和你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妈!我记住了!”
棒梗重重点头,小手攥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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