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萧瑟的清北大学校门外。
秦淮茹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裹着单薄的旧棉袄,在寒风中微微发抖。
她目光死死盯着校门,眼神里交织着绝望、焦虑和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想到家里揭不开锅了,以及傻柱饭盒断供后的窘迫。
秦淮茹心中喃喃自语:
“必须抓住陈默这根救命稻草……为了孩子,跟他道个歉也没啥!脸面算什么?他那么俊,又有本事,跟他就算是真发生点什么……我也不算太委屈……”
秦淮茹想的是,能不能把陈默变成自己的长期饭票。
看到走出校门的学生越来越多。
秦淮茹紧张地整理了一下洗得发白的衣角,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最楚楚可怜的笑容。
陈默与几个衣着光鲜、气质自信的同学谈笑风生地走出校门。
秦淮茹立刻迎上,声音带着刻意的柔弱和讨好:
“陈默!总算是等到你了……”
陈默的一个同学萧虎见到秦淮茹的长相,夸张惊呼道:
“嚯!陈默,这你媳妇儿?行啊你小子,金屋藏娇?”
另一个同学宋富贵推眼镜认真打量秦淮茹:
“气质温婉,颇有古典美。”
一种爱八卦的女同学小声嘀咕:
“看着年纪不小啊?”
看着秦淮茹,陈默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刀,毫不掩饰厌恶:
“别瞎说!我老婆比她年轻漂亮一百倍!这是我们院死了丈夫的贾家媳妇秦淮茹。”
陈默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对同学调侃的不耐和对秦淮茹身份的不屑。
秦淮茹被当众点破寡妇身份,她脸上血色尽褪,泫然欲泣,更显可怜:
“陈默……我,我是真心来道歉的……”
“你拉倒吧!”
陈默不屑撇撇嘴。
秦淮茹又故意靠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哭腔:
“之前都是我们贾家的错,婆婆糊涂,棒梗不懂事……我替他们,也替我自己,给你和星月妹子赔不是了!求你高抬贵手,别再为难我们孤儿寡母了……”
话语间,秦淮茹身体微微前倾,若有似无地展现女性柔弱。
陈默冷笑一声,用清晰穿透寒风的声音道:
“道歉?呵,是因为傻柱的饭盒没了吧?断粮了才想起服软?秦淮茹,你这点心思,骗骗傻柱还行!”
陈默眼神如炬,直刺秦淮茹内心:
“想让我原谅你们,然后继续心安理得吸我们家的血?做梦!原谅你们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务是送你们去见上帝——如果你们继续作死的话!”
就在陈默话音落下之际,一声尖利刺耳的嚎叫炸响在众人耳边:
“好你个陈默!小畜生!光天化日勾引我儿媳妇!!”
贾张氏像一颗炮弹般冲过来,矮胖的身材在大学生人群中格外扎眼,满脸横肉因愤怒扭曲。
“妈!我没有!”
秦淮茹极力解释。
贾张氏无视秦淮茹的阻拦和解释,冲上来就狠狠一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
“啪!”
这一巴掌打得秦淮茹一个趔趄,半边脸瞬间红肿!
“贱货!婊子!我说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原来是跟这个小白脸私会!陈默你个有老婆的王八蛋!搞破鞋!!”
贾张氏的污言秽语响彻校门,瞬间吸引大量学生围观。
贾张氏继续挥舞巴掌,准备教训一下陈默。
陈默眼神一寒,在贾张氏第二巴掌即将落下时,闪电般出手!
陈默精准狠厉的一记反手耳光!
“啪!”
伴随一声脆响!
贾张氏肥硕的身体被扇得原地转了小半圈,一颗带血的黄牙直接飞了出去!
“嗷”
贾张氏惨叫了一嗓子,随即像被砍倒的肥猪般重重摔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土。
贾张氏懵了几秒,随即杀猪般嚎哭起来,拍着大腿哭喊: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看看吧!大学生欺负寡妇打死人啦!陈默杀人啦!没天理啊!!”
贾张氏声音凄厉无比,意图煽动舆论对付陈默。
见状,围观学生哗然,指指点点了起来。
“天!打人了?还是大学生?”
“勾引寡妇?真的假的?看着人模狗样的…”
“那胖女人骂得好难听,但打人也不对吧?”
“听说是院里的纠纷?陈默?好像是农学院研究所那个天才?”
“他老婆是牛星月?真的假的比校花还漂亮?”
几个热血的男学生挤过来,想主持公道:
“同学!有话好好说!怎么能打人呢?尤其对方是妇女老人!”
这几人试图去拉陈默。
陈默猛地转头,眼神冰冷如九幽寒冰,扫过那几个学生。
他周身仿佛散发着无形的低气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狠戾:
“滚!再多管闲事,连你们一起收拾!”
那几个学生被陈默的眼神和气场震慑,瞬间脊背发凉,如同被猛兽盯上,脸色发白。
他们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噤若寒蝉,再不敢上前。
围观人群也被这气势所慑,议论声小了许多。
就在这时,傻柱气喘吁吁地跑来,一眼看到坐在地上嚎哭的贾张氏和捂着脸哭泣的秦淮茹。
傻柱立刻冲到秦淮茹面前,一脸心疼和正义道:
“秦姐!秦姐你没事吧?疼不疼?”
然后傻柱转向陈默,怒目而视,拔高声音道:
“陈默!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还动手打老人?有话不能好好说吗?看把秦姐和贾大妈打成什么样了!”
陈默嗤笑一声,看傻柱如同看跳梁小丑:
“傻柱,收起你这套假仁假义!再敢在这里吠一句,信不信我让你满地找牙,比她还惨?”
陈默指了指地上的贾张氏。
傻柱被陈默的狠话和眼神吓住,气势一窒,色厉内荏地嘟囔:
“你…你嚣张什么…”
随即傻柱转头对秦淮茹说:
“秦姐,咱…咱先回去,不跟这疯子一般见识…”
傻柱拉着秦淮茹要走。
就在混乱稍歇时,刘海中挺着官肚,带着他三个儿子,簇拥着气场沉稳,面带严肃的街道办王主任快步赶到。
刘海中一指陈默,声音洪亮,义正言辞道:
“王主任!您来得正好!快把这个道德败坏的陈默抓起来!他搞破鞋!出轨!勾引秦淮茹,被贾张氏抓现行,还动手打人!简直无法无天!给我们整个街道抹黑!傻柱可以作证!”
刘海中直接一来就扣起了大帽子,将个人冲突上升到街道风气层面。
傻柱一愣,没想到刘海中这么直接,连忙摆手:
“二大爷!我…我没说搞破鞋啊!我就说看见秦姐好像被陈默欺负了,哭着喊着,贾大妈也被打了,我就赶紧跑去叫您和王主任来主持公道啊!谁知道是…是搞破鞋啊?”
秦淮茹此刻也豁出去了,挣脱傻柱,扑到王主任面前,泪如雨下:
“王主任!冤枉啊!我就是来跟陈默道个歉!想缓和下邻里关系!我婆婆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骂我,还污蔑陈默!陈默是看不过去才…才失手碰了我婆婆一下!什么搞破鞋,根本没有的事!是傻柱乱说,二大爷他…他添油加醋想害陈默啊!”
王主任看向陈默,问道:
“陈默,你说怎么回事?”
陈默对王主任微微点头示意,用条理清晰,沉稳有力的声音道:
“王主任,事情很简单。我放学,秦淮茹拦路道歉求放过,我觉得她目的不纯,我就拒绝了。结果贾张氏冲上来辱骂殴打秦淮茹,并污蔑我搞破鞋,言语极其恶毒,损害我个人名誉及我校声誉。我制止其施暴时发生肢体接触。”
顿了顿,陈默继续道:
“傻柱、刘海中,贾张氏在无任何证据情况下,公然造谣诽谤,煽动群众,性质极其恶劣!我请求街道办严肃处理造谣生事者,以正视听,维护街道和谐稳定!”
陈默稳稳占据了道德和法律两座高地。
王主任目光如炬,扫视全场。
周围全是围观学生、贾张氏、傻柱、刘海中、陈默、秦淮茹。
“王主任?”
最后姗姗来迟的阎解成和于莉,也对王主任打了个招呼。
王主任点了点头,心中已有判断。
王主任先严厉质问贾张氏:
“贾张氏!你说陈默搞破鞋,证据呢?捉奸在床了?还是有书信往来?没有证据就是污蔑!就是破坏社会风气!”
贾张氏支支吾吾,伸手指着傻柱:
“傻…傻柱说的…”
王主任盯向傻柱,傻柱冷汗直冒:
“我…我就是担心秦姐…”
王主任最后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你身为管事大爷,听到风就是雨,不调查不核实,就敢带着我过来抓人?还扣那么大帽子?你的原则性呢?!”
刘海中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是理亏!
最后,王主任环视全场,一锤定音:
“何雨柱!你捕风捉影,胡乱传谣,煽风点火!罚你每天下班后义务打扫全街道三个月!再敢犯,加倍!”
紧接着,王主任又盯着脸色发白的贾张氏:
“贾张氏!你当众撒泼打滚,污言秽语,恶意诽谤他人!严重影响社会秩序和学校形象!罚你扫街道办大院和胡同公共区域两个月!再敢搞封建迷信嚎丧,送你去学习班!”
顿了顿,王主任目光盯着脸色难看的刘海中:
“刘海中!你滥用管事大爷身份,听信谣言,推波助澜,企图诬陷好人!严重失职!罚你和你三个儿子一起打扫街道办所有办公室及会议室一个月!同时暂停你管事大爷职务一个月,以观后效!”
“王主任!王主任!冤枉啊!”
傻柱、贾张氏、刘海中,刘海中的三个儿子,皆是愁眉苦脸,想要求情。
王主任则是转向陈默,语气缓和而又郑重道:
“陈默同学是清北大学的高材生,是我们街道的骄傲!他和他爱人牛星月是模范夫妻!以后谁再敢无凭无据造陈默的谣,就是跟街道办过不去!我绝不轻饶!”
王主任直接给陈默来了个强力背书,这让陈默很是受用。
话音落下。
全场寂静。
傻柱如丧考妣,贾张氏忘了嚎哭,刘海中脸色铁青,他三个儿子垂头丧气。
围观学生恍然大悟,看向陈默的眼神充满敬佩和羡慕。
陈默这不仅是学霸,还有堪比校花的老婆,如今更是有街道办撑腰。
秦淮茹松了口气,不过眼神很是复杂。
王主任拍拍陈默肩膀:
“默子,走,我跟你回院儿里,把这事说清楚,省得有人再嚼舌根。”
“好!”
陈默点点头。
随后,两人在无数目光注视下离开。
傻柱等人如斗败公鸡,灰溜溜跟在后面。
回到四合院。
王主任让易中海将全院人都召集在中院。
紧接着,王主任当众重申陈默和秦淮茹事件的经过和处罚决定。
王主任话里话外重点强调陈默的清白和优秀,以及造谣者的恶劣行径。
易中海脸色凝重,若有所思。
阎阜贵扶了扶眼镜,小声嘀咕:
“啧啧,一个月义务打扫卫生…刘海中这回栽大了…”
阎埠贵有些幸灾乐祸。
许大茂躲在人群后暗笑:
“傻柱扫全街道?哈哈!该!让你嘚瑟!默子哥真厉害!”
其他住户也是议论纷纷,看向陈默的眼神充满敬畏和忌惮。
“王主任亲自送陈默回来撑腰!”
“以后可不敢惹陈默了…”
“牛家闺女真是好福气啊…”
牛燕高兴的差点直接跳起来:
“哈哈!果然如此!我就说我女婿默子绝不是那种人!”
牛星月温婉内敛,她看着陈默,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爱意、信任和骄傲。
牛星月脸颊微红,冲着陈默轻轻点头。
王主任宣布完之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人群也散去了。
疲惫的人们开始进入梦乡。
就在夜深人静,四合院陷入沉睡之际。
“咚咚咚!”
陈默家门外,传来极其轻微、犹豫的敲门声。
“嗯?”
陈默警觉地开门。
只见月光下,秦淮茹孤零零地站在寒风中。
秦淮茹的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红肿,眼神里是更深的绝望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秦淮茹声音细若蚊蝇,有些发颤道:
“陈默…家里…一粒米都没了…棒梗饿得直哭…你…你只要能给我一点吃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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