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着陈默离去的背影,激动得浑身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
他兴奋地搓着手,几乎要原地跳起来,压低声音却难掩狂喜地喃喃自语:
“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傻柱啊傻柱,你这次可算是栽到你爷爷我手里了!”
“搞破鞋?还是跟秦淮茹?我看你这次怎么死!看你以后还想恢复为大厨?扫厕所都不让你干!”
许大茂仿佛已经看到了傻柱身败名裂、流落街头的场面,那股报复的快感让许大茂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舒坦的气息。
许大茂不敢耽搁,生怕错过了最佳时机。
他像一只偷腥的猫一样,踮着脚尖,鬼鬼祟祟地快速溜回到中院傻柱家的窗户根下。
许大茂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透过窗户的缝隙朝里面窥视。
只见屋内,傻柱和秦淮茹似乎刚刚完事,正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秦淮茹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红潮,眼神躲闪,带着心虚。
傻柱则是一脸满足又夹杂着些许疼痛的表情,毕竟傻柱身上有被陈默殴打留下的伤。
“呸!”许大茂心里鄙夷地啐了一口,暗骂道:“真他妈的晦气!这就完事儿了?估计也就三两分钟的货色!”
“白瞎了老子跑这一趟,啥劲爆的都没看着!傻柱你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虽然没看到最想看的,但眼前这景象已经足够了。
许大茂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他悄无声息地挪到门口,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许大茂早就准备了一把结实的老式铁锁,本来是想着哪天找机会锁傻柱家厨房门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大用场。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许大茂动作麻利地将铁锁穿过门鼻儿,牢牢锁死!
做完这一切,许大茂得意地拍了拍手。
“嘿,孙子!把你俩锁屋里,看你们怎么出来现眼!”
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但随即又想到:
“不行,傻柱这蛮牛劲大,这破门要是给他急了,几脚就能踹开。得趁他们没出来之前,把该叫的人都叫来捉奸!”
许大茂首先想到的就是何大清!
何大清刚去买菜,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
必须让何大清亲眼看看他宝贝儿子干的好事!
许大茂不敢再耽搁,转身就想往外跑,去胡同口堵何大清。
结果刚跑到月亮门洞那里,差点跟一个人撞个满怀。
“哎呦!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走路不长眼睛啊!”
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太太声音响起。
许大茂定睛一看,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贾张氏!
贾张氏叉着腰,吊梢眼正不满地瞪着他。
“贾张氏?你在这儿堵着路干嘛?”
许大茂没好气地道。
贾张氏皱着眉头,一脸狐疑地上下打量着许大茂:
“许大茂,我还没问你呢!慌里慌张的,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奇了怪了,你看见我们家秦淮茹没有?”
“这不下班回来换了身衣服,人就没影了!往常这时候早该做饭了!”
许大茂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正愁没人帮忙宣扬呢,这老虔婆自己送上门来了!
许大茂立刻装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大声嚷嚷起来,生怕左邻右舍听不见:
“嗨!我说贾张氏!你这眼睛是长在屁股上了吧?光会盯着别人,自己家儿媳妇钻了野男人的被窝你都看不见?”
贾张氏一听这话,瞬间炸毛了,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跳脚骂道: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你的眼睛才长在屁股上!你满嘴喷粪!你敢污蔑我儿媳妇?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说着,贾张氏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来。
许大茂灵活地往后一跳,躲开贾张氏的爪子,继续用他那特有的、极具煽动性的嗓门喊道:
“污蔑?我许大茂行得正坐得直,从来不说瞎话!我现在没空跟你在这儿拉扯!我得赶紧去告诉何大清!他儿子傻柱搞破鞋!搞破鞋的对象就是你那好儿媳妇秦淮茹!”
“现在俩人正被锁在屋里呢!你们老贾家的脸都让秦淮茹给丢尽了!你还有闲心跟我在这儿耗着?呸!”
说完,许大茂不再理会愣在原地的贾张氏,头也不回地朝着院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故意大声重复:
“傻柱搞破鞋啦!跟秦淮茹锁一屋啦!快来看啊!”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量冲击得头晕眼花,呆立在原地好几秒。
许大茂的话像一把尖刀,戳破了她一直以来的怀疑和不安。
“什么?秦淮茹这个挨千刀的小贱蹄子!丧门星!她……她居然又背着我跟那个傻不拉几的憨货搅和到一起了?!”
贾张氏反应过来,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不行!绝对不行!傻柱现在有钱了,还想白嫖?没门!既然搞了我儿媳妇,就必须得负责!必须得给钱!给我养老钱!”
贪念瞬间压过了愤怒和羞耻。
贾张氏也顾不上找秦淮茹算账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从傻柱手里抠出钱来。
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风风火火地就冲向了傻柱家。
一到门口,贾张氏果然看见门上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大铁锁!
贾张氏心里更是信了八九分。
“好哇!果然锁着呢!许大茂这孙子还真办了件好事!”
贾张氏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她双手叉腰,运足了气,对着门里就使出了她的招牌技能——泼妇嚎叫:
“傻柱!你个天杀的缺德玩意儿!你给我滚出来!你敢占我儿媳妇的便宜!”
“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啊?没门!你今天必须给老娘我一个交代!不然我闹到厂里去,让你身败名裂!滚出来!”
贾张氏的嗓门又尖又利,穿透力极强,瞬间就传遍了中院。
不少邻居都被吸引了过来,远远地站着看热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屋内,傻柱和秦淮茹刚刚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傻柱脸上还火辣辣地疼,身上的伤也因为刚才一番“剧烈运动”而隐隐作痛,但心理上却得到了一种畸形的满足。
他正从背后搂着秦淮茹的腰,把脸贴在秦淮茹后背上,还想温存几句,回味一下刚才的滋味。
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如同晴天霹雳,直接把傻柱那点旖旎心思炸得粉碎!
傻柱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松开了秦淮茹,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秦……秦姐?!”傻柱又惊又怒,压低了声音对着秦淮茹低吼:“我不是刚给了你一百块钱吗?你怎么……你怎么还把你婆婆给招来了?你这不是要我死吗?我的钱白给了?”
秦淮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叫骂声吓得魂飞魄散,花容失色。
她用力甩开傻柱的手,又急又气:
“傻柱!你放屁!我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叫她来!我自己不要脸面的吗?我能干出这种蠢事?肯定是刚才动静太大,或者被谁看见了!”
秦淮茹急步走到门口,想要开门先让贾张氏闭嘴,结果一拉门,发现纹丝不动!
再仔细一看,竟然被人从外面用锁锁住了!
“完了!”
秦淮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脸色由红转白,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妈!妈!你别喊了!你快把门打开!有什么事等我出去再说!算我求你了!别嚷嚷了!”
门外的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这服软的语气,心里更是有了底,气焰更加嚣张:
“呸!小贱人!你现在知道怕了?偷男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我怎么跟你说的?傻柱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既然甩了我们贾家,就不能再跟他来往!”
“你倒好,自己主动送上门倒贴!我们贾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开门?想得美!今天傻柱不给我个说法,你们就在里面呆着吧!”
秦淮茹又羞又急,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议论声,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全完了。
她心一横,压低了声音,对着门缝哀求道:
“妈!妈!我的亲妈!你行行好!你先开门放我出去!我……我出去就给你十块钱!十块钱!行不行?求你赶紧开门,别让邻居看笑话了!”
贾张氏一听“十块钱”,骂声戛然而止。
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瞬间迸发出贪婪的光芒。
她虽然愤怒,但钱更重要!
秦淮茹能轻易拿出十块钱,说明傻柱给的肯定不止这个数!
“你说真的?十块钱?不许骗我!”
贾张氏的声音立刻低了下来,凑近门缝确认。
“真的真的!快开门吧!”
秦淮茹心急如焚。
“行!你等着!这门是许大茂那缺德鬼锁的,我这就去找家伙把锁砸开!十块钱,少一个子儿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得了承诺,也顾不上捉奸了,利益当前,立刻扭着胖身子,急匆匆地回家去找锤子或者斧头。
与此同时,许大茂一路狂奔,刚冲出四合院大门,跑到胡同口,果然远远看见何大清手里拎着一块排骨和几个猪蹄,正跟何雨水一边说话一边往回走。
许大茂立刻调整表情,换上一副焦急万分、痛心疾首的样子。
他气喘吁吁地冲了过去,一把拉住何大清的手臂:
“何叔!何叔!不好了!出大事了!天塌了!”
何大清被吓了一跳,看清是许大茂,皱起眉头:
“大茂?你慌什么?出啥大事了?天还能塌下来?”
“哎呀!比天塌了还严重!”许大茂捶胸顿足,演技爆表,“是柱子!你们家柱子!他……他他又犯浑了!搞破鞋啊!光天化日之下,就在您屋里!你们老何家的脸都要被他丢光了啊!”
“什么?!”何大清手里的排骨差点掉地上,脸色骤变,“你胡说八道什么?!柱子还在床上养伤呢!”
“养伤?我看是养膘吧!”许大茂唾沫横飞,“千真万确!我跟您说,就是秦淮茹!他俩又搅和到一起了!被我亲眼看见了!我怕他们跑了,还把门给锁了呢!”
“您快回去看看吧!再晚点,全院、全胡同的人都该来看热闹了!柱子这名声可就彻底臭大街了!以后谁家好姑娘还敢嫁给他?你们老何家可就真要绝后了啊!”
许大茂深知何大清的死穴在哪里,句句都往“绝后”上捅。
果然,何大清一听“绝后”两个字,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可以容忍儿子蠢,容忍儿子浑,但绝对不能容忍老何家断了香火!
秦淮茹一个上了环的寡妇,只会耽误他儿子娶媳妇生孙子!
“这个孽障!这个不省心的东西!老子的话他全当耳旁风!”
何大清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猪蹄也不要了,随手扔给旁边的何雨水,怒吼一声:
“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他的狗腿!”
说完,何大清也顾不上腰疼了,迈开步子就朝着院里狂奔而去,那速度,简直比年轻人还快。
许大茂见状,心里乐开了花,赶紧跟上,嘴里还假惺惺地喊着:
“何叔!您慢点!别气坏了身子!哎,柱子也是……太不像话了……”
何雨水拎着父亲扔过来的肉,看着父亲和许大茂飞奔而去的背影,小脸煞白,又是尴尬又是气愤。
她气哥哥不争气,刚拿到钱就惹事,更气他又跟秦淮茹搅在一起,那两百块钱,说不定……
何雨水不敢想下去,也咬着嘴唇,快步跟了回去。
何大清怒火攻心,一阵风似的冲回中院。
刚一进院子,就看到自家门口围了几个看热闹的邻居,正对着那扇锁着的门指指点点。
而贾张氏正手里拿着一把旧锤子,笨手笨脚地想要撬锁。
“贾张氏!你给我滚开!”
何大清一声怒吼,如同炸雷,吓得贾张氏一哆嗦,锤子差点砸到自己脚面。
贾张氏一看何大清回来了,而且脸色铁青,眼冒凶光,顿时有点心虚,下意识地就让开了位置:
“哎……何大清,你回来了正好,这锁……”
何大清根本懒得听她废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儿子和秦淮茹被堵在屋里的画面,以及许大茂那句“绝后”的诛心之言。
何大清后退一步,运足了力气,抬起脚,对着那扇本就不算结实的木门,狠狠地踹了过去!
“嘭!!!”
一声巨响,木屑飞溅!
那扇门连同门框上的锁鼻儿,被何大清这含怒一脚直接踹得碎裂开来,房门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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