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墓的时候,还出了件怪事。考古队里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是从省城来的大学生,第一次跟着队里出来挖墓,好奇墓壁上的壁画,趁人不注意,伸手摸了摸墓壁上的彩绘。
结果当天晚上,这小伙子就不对劲了。晚饭时还好好的,到了后半夜,突然发起高烧,脸烧得通红,嘴里不停说胡话,翻来覆去就两句:“别抓我”“我没碰”,手还在空中乱抓,像是在躲什么东西。
队里的医生赶紧给他量体温,烧到快四十度,又打针又喂退烧药,可体温就是降不下来,就这么烧了三天三夜,小伙子人都快烧糊涂了。
队里的人都急得没办法,听村里来送水的老人提了一嘴 “老辈说动了墓里的东西得请请”,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思,找了村里的王大爷帮忙。
王大爷揣着三炷香、几张黄纸,跟着老教授去了墓道口,先把黄纸烧了,又把香插在墓道外的土坡上,对着墓门念叨:“王爷莫怪,孩子年轻不懂事,不是故意碰您的东西,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让他好好退烧,以后再也不敢了。” 念叨完,又从村前的老井里打了碗清水,给小伙子喂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小伙子的烧就退了,虽然还有点虚弱,但能坐起来说话了,也不胡说八道了。他自己都纳闷,说夜里好像梦见有人跟他摆手,让他别碰墙上的画,后来就没印象了。
这事传到村里,老人们更笃定“北坡是禁地”。有人说,刘宽是因“诅咒”死的,死后怨气重,谁碰了他的墓,他就找谁麻烦。也有人说,不是刘宽的事,是墓里的东西沾了“王气”,普通人扛不住。
不管怎么说,自那以后,村里人再路过北坡,都下意识绕着走,连羊都不让它往那边去。
考古队在山里待了小一年,把墓里的文物小心运走后,墓道口被封了起来,上面盖了块大铁板,还砌了道砖墙。现在再去看,只能看见一片长满草的土坡,要是没人指认,根本看不出底下藏着一座王爷墓。
村里的孩子问老人:“那王爷都死了两千年了,,骨头都化成灰了,还能管着咱们?”老人就说:“不是他管着咱们,是咱们得敬着他。不管是谁,埋在这山下,就是这山的一部分,你敬着它,它自然就不找你麻烦。”
其实这济北王的墓,只能算是双乳山的一个“引子”,它让村里人知道,这山底下藏着不一般的旧事。
但真正让村里人记了一辈子的、刻在骨子里的,是村口的那块石碑,还有村前的那口老井。这俩物件,牵扯着两百年前的两个云游道士,还有一个没兑现的 “五十年之约”—— 那才是双乳村人心里,最牵动人心的旧事。
村里的老井在村前的空地上,离石碑不到一百米,井台是用青石垒的,边长约两米,四角都磨圆了,上面长满了青苔,还有些深浅不一的凹痕,是早年村民打水时,井绳磨出来的印字。
井边有棵老槐树,得两个人伸开胳膊合抱才能围住,树杈上挂着个生锈的铁铃铛,风一吹,叮铃叮铃响,村里的老人说,这树和井,都是咸丰年间的物件,井里的水,藏着当年的惊魂事儿。
说起这井的来历,得从1853年夏天说起,那年黄河改道,长清这边连下了半个月的暴雨。雨点子砸在地上能溅起半寸高的水花,河坝扛不住,“轰隆” 一声塌了,洪水裹着泥沙往村里灌。
周边的村子先遭了殃都被淹了,房子被冲得东倒西歪,庄稼泡在水里烂成泥,村民们要么背着包袱往山上逃,要么扶老携幼往外地跑,哭喊声顺着洪水能飘出去老远。
双乳村也没能幸免,村西头地势低,那边的几户人家最先被淹,水很快漫过了门槛,顺着门缝往屋里灌,土坯墙被水泡塌了大半。
当时的村长王老实急得头发都白了,领着村民在山头上搭窝棚避难,可雨还在不停下,眼看着水越涨越高,大伙儿都急得直跺脚,有妇女抱着孩子哭,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就在这时候,山路上来了两个道士。那时候的道士和现在不一样,穿的是灰布道袍,脚上是草鞋,背着个褡裢,里面装着些符纸和罗盘。为首的道士看着有五十来岁,留着山羊胡,眼睛很亮,另一个年轻些,二十出头,看着像个徒弟。
村民们看见都愣了,这鬼天气,连路都看不清,哪来的道士?
眼看俩道士走到山头上,王老实赶紧迎上去,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问:“道长,这时候上山,是有啥急事吗?”
老道士没直接回答,反而往山下看了一眼,皱着眉头对王老实说:“这水不是普通的洪水,是缠了‘怨’的,再这么涨下去,你们这村子,怕是要被淹得连根都不剩。”
这话一出口,村民们都慌了。有个老汉急着问:“道长,那咋办啊?我们都快没地方去了!”
老道士指了指村前的空地,也就是现在老井的位置:“那里是这村子的‘脉眼’,要是在这儿挖口井,三丈深,能引出底下的‘活泉’,泉眼一开,就能镇住这水的‘怨’,洪水自然会退。”
王老实半信半疑,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喜欢中国灵异地标真实地点灵异故事集请大家收藏:(m.bokandushu.com)中国灵异地标真实地点灵异故事集博看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