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在照片上看过锦墨灵那个师兄的名字,觉得还是给他一个面子说出来比较好,于是也就顺势说了。
那两个男子见陈相没有表现出对锦墨灵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脸色稍缓,也向陈相问了一声好,不过那个姓曹的竟然也还记得陈相的名字,倒是令陈相还挺意外的。
这时瀚文阁另外一个女修说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画狗的道友啊,听说你的狗很有个人特色啊,等出去了有机会的话可以让我们也看看吗?”
陈相回道:“道友见笑了,我只是学艺不精罢了。不过要是道友有意,有机会我可就献丑了。”
另一个说道:“不知你们身后的两位姑娘是什么人?莫非是你们的道侣?”
此言一出,瀚文阁两个男子才注意到吴枫叶和吴枫雪,两人顿时来了精神,尤其是那个姓曹的。
杨卫说道:“那倒不是,我们是组队参会的朋友,不是道侣,锦道友不要误会。”
锦墨灵笑笑不说话,吴家姐妹俩见别人说起了自己,也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不再说话了,她们两人只是陪着杨卫来看热闹的,对巴结瀚文阁没兴趣。
曹姓男子看了看吴家姐妹俩,笑道:“没想到杨道友你身边有如此美人相伴,难道道友就对两位姑娘没意思吗?这样岂不是有些暴殄天物。”
杨卫还没说话,吴枫叶就先说道:“道友说笑了,我们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不是道侣。况且杨道友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那姑娘比我们漂亮优秀得多,道友就不要打趣我们姐妹两个了。”
曹姓男子笑道:“两位还真是谦逊,你们也不错,杨道友放着身边的美人不要,竟然老远的去喜欢别的姑娘,是他没有福气。杨道友你要多多留意身边的人,不要白白错过了自己的机缘,远的虽然不错,但是近的也许才是适合的,岂不闻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要错过了。”
吴家姐妹俩相貌都不错,虽然谈不上有多漂亮,也比不过锦墨灵,但模样周正耐看,也算是个美女。
杨卫笑道:“有劳道友挂心,我辈修士,修的就是一个称心如意,道路虽然艰难,但有志者事竟成,我只想走自己的路。不然念头不通达,不符合我辈修士的作为。”
曹姓修士闻言,看着杨卫,说道:“道友还真是好信念,但一朵花要是好看,还开在山巅的话,那守护她的一定是山顶的人。别人可以远观,但是没机会据为己有,道友还是好好想想吧,不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浪费自己的大好年华。”
杨卫回道:“一朵花要是好看,那多有几个人守护也是好的,而且花落谁家由花自己说了算,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力守护,等待她自己的心意。”
看着就要吵起来的两人,没人劝架,都不愿意介入这种争风吃醋的破事。瀚文阁另一个男子好像是曹姓修士的小弟,不敢随意加入‘战斗’,另外两个女子倒是津津有味的看着杨卫和自家师兄的吵架,看起来高兴的很。至于锦墨灵,此时有些不知怎么办,也不敢劝架,不过看她的脸色,好像还有些享受这种被别人争抢的样子。陈相和吴家姐妹俩则是不好劝架,这是争夺道侣,别人干扰了总归不太好,而且杨卫的口水战也没有落入下风,两人势均力敌,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还挺有意思。
杨卫和姓曹的一时间谁也奈何不得谁,虽然说的都是锦墨灵,但没一句话提到锦墨灵,说的都是花啊、白云、芳草之类的比喻,听得看戏的大开眼界,锦墨灵本人也乐在其中。
两人还没有分出胜负,远处斗法的双方分出胜负了,那三个攻擂的散修败了,被守擂的打的全身都是血传送走了。
这时杨卫两人才停下争吵,把目光投到了那边的战场。
那个守擂人此时脸不红气不喘,说道:“下一队,到谁了?上来。”
四个散修小队走进战场,那守擂的身边几里地范围有一个结界,那四个走进去时明显荡起一阵涟漪。
那四人中一人说道:“你已经连战好几场了,要不要休息一会?我们不想趁人之危,这样就算是赢了也不光彩。”
那守擂人闻言,笑道:“我可不危,他们这些人还不至于让我疲惫。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你们先动手,不然我怕你们就没机会还手了。”
那四人闻言,也不再谦让,他们本来也就是说说而已,做个样子就行了,可没想真的让守擂人休息。守擂人最后一个字的声音还没完全落下,四人就急忙攻了上去。
这回的四人虽然也很厉害,但是明显不如上一局的那三个,就连陈相都看得出来,他们四个落败定了,时间问题。
杨卫和曹姓男子看了一会战场的情况,就再次吵了起来,两人谁也不让谁,争锋相对。曹姓男子换着法的劝说杨卫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做力不能及的事;杨卫则是引经据典,说出自己迎难而上的伟大精神和历史上那些成功的案例。
陈相从来都没有发现杨卫竟然还有如此多的知识储备,不过大多数典故都是从陈相这听来的,想来这一场斗嘴之后就要把杨卫的知识都掏空了。
陈相一边看着战场的情况一边听着杨卫两人吵架,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吴家姐妹俩也是如此,两人都觉得杨卫和曹姓男子的各种比喻和典故很有意思。瀚文阁另一个男修听两人吵了一会后就觉得没意思了,彻底把目光投在了战场;倒是两个女修围着锦墨灵一直不停的笑,连战场都不在乎了;锦墨灵虽然看着战场,但是嘴角却挂着微笑,竖起耳朵听两人对自己的赞美和比喻。
战场处没一会就分出胜负了,那四个散修败的很快。等四人被传送走了,不等守擂人说话,之前看不起陈相四人的那个蒙面人就一下闪到了战场,来到了守擂人不远处。他是独自一人攻擂,看着守擂人一点也不害怕,说道:“你需要休息吗?”
那守擂人冷笑一声,说道:“不用。”
话音一落,那蒙面人就一脚踢出一道斩击,那斩击速度极快,威力也不小,沿路卷无数的沙尘就朝那守擂人飞去。
守擂人抬手一指就轰出一道无形的法力,瞬间撞上袭来的斩击。
双方这一击互相抵消,法力化作空气消散。两人的第一次碰撞没有发生什么爆炸,也没有带出气浪,只是微微溅起一些烟尘。
一击之后,两人就都突然加快了动作。蒙面人不停地挥动手臂,每一次挥动都能斩出无数的斩击,而每一道斩击都足足有一丈长,呈现镰刀状。守擂人则是不停地轰出那种无形气劲,虽然每一指点出的法术都只有手指大小,但是威力很大,比蒙面人的斩击威力还要大。
这一场斗法可就比上几场精彩多了,双方都站在原地没有挪动脚步,两人都是鼓足法力远程对轰。
蒙面人周身法力外放,把周围的空气都炙烤得扭曲起来,使得他的身形看的不是很清楚。蒙面人每一次挥手都可以调动周身的法力,化作无数威力巨大的斩击。
守擂人法力内敛,只是不停地从指尖轰出一股又一股看不见的法术。要不是空气被飞出的法术排开,荡起一圈圈的气浪,别人很难察觉到他的攻击。
此时陈相几个都在认真的观看这场攻擂,就连杨卫和曹姓修士都停下了争吵,毕竟这种难得的精彩对局平时可不多见。
战场双方一时间都没有败相,蒙面人虽然法术威力不如对方,但是手法较快,可以用数量弥补威力。守擂人则是显得轻松许多,每一指点出都有一道法术稳稳的防住对方的每一道斩击。双方一时间势均力敌。
斗了一会后,依然还没有分出胜负,两人也都没有移动过脚步。此时又有一个人来到了这边,气息收敛,但没有完全收敛,陈相几个都感知到了这人的到来。
陈相一看,这不就是段秧吗?这家伙竟然还没有被淘汰,而且他不是重伤了吗?此时这个样子怎么回事?虽然依然有伤,但是这才多长时间,他的脸已经消肿,已经可以认出他来了。
杨卫也注意到了段秧,说道:“这家伙怎么来了,我记得他的伤很重啊,背上好像已经完全烂了。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事啊?”
吴枫叶说道:“想来是海云宗给他准备的丹药吧,海云宗是大宗门,有这样的丹药不奇怪。”
杨卫说道:“该死的狗大户,我们只是被他电了一下,又吃过了草药,但现在我的胸口都还有些疼,他倒好,才这么点时间就好的差不多了。”
陈相说道:“好是好了许多,不过你们有没有觉得段秧有些不对劲?就好像是变得温和了一些,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说是因为他收敛了一些气息,使得他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可怕了?”
吴枫雪说道:“好像是变得乖了一点,看起来好奇怪。”
吴枫叶挥拳敲了敲妹妹的脑袋,说道:“怎么说他‘乖’呢,好恶心。那家伙多半是装出来的,别大意了。”
杨卫此时朝锦墨灵走近了几步,那两个男修见杨卫过来,顿时如临大敌,急忙戒备起来。不过杨卫没有理他们,给锦墨灵三个女子传音道:“刚来的那人是海云宗天才,手段极其残忍,做事无法无天。一路上我们已经看到他扯断至少十个修士的手臂和双腿了,你们小心些,那家伙不见得会遵守这里的规矩。”
锦墨灵三人闻言,点点头,给杨卫道了声谢,然后就把情况和两个师兄说了。那个曹姓男子打量了段秧一会,看着杨卫笑道:“这人看起来没什么了不起嘛,杨道友也许是修为低了些才觉得他厉害吧。放心,就算他是天才,我也会保护好墨灵的。”
杨卫没有理睬姓曹的,说道:“白鹭山六十几多人就是他一人打散的,他动手一视同仁,可不会管你们是不是仙门弟子,要是遇到白鹭山弟子你们一问就知道。墨灵,喔,锦道友你小心些,要是有危险就朝我这里来。”
杨卫说完,对着锦墨灵一笑就来到了陈相三人身边,气的瀚文阁两个男子脸都红了,尤其是曹姓男子,杨卫可是叫了锦墨灵的名字。
看着一脸得意的杨卫,吴枫雪小声说道:“杨老弟,这个机灵抖的可以啊,你终于变聪明了,要还是之前那个猥琐的模样,我敢保证锦墨灵绝对会觉得你说的是假话。”
陈相也说道:“不错,有长进,保持住这个模样,可不要露馅了。”
杨卫笑道:“还的多谢你们帮我矫正,这个恩情我会记得的。”
此时段秧已经走到了战场外围,开始打量起观战的众散修和擂台中央的战斗。这时两个散修径直走向段秧,段秧见状,急忙鼓足法力,随时准备动手。
那两人想来就是这次考核段秧的散修,几人说了一会话,就和之前王老头跟陈相四人说的话差不多。
等两个散修说完,段秧有些不情愿的说道:“什么破规矩,要是我不想遵守你的这个烂规矩又如何?”
此言一出,顿时无数的威压就朝段秧压了过去,那两个散修说道:“你要是不遵守规矩,那我们就先联手做掉你。你虽然有些本事,但是能打过我们几十个吗?说话。”
段秧沉默一会后,咬牙说道:“我遵守规矩。”
那两个散修说道:“走吧,去那边,不要给其他人造成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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