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工坊的事已经办妥。虽然新政那边也在招女工,但她的工坊要求不高。现在上万人的规模已经和京城相当,证明了工坊的可行性。回京后,她就要和朝中大臣周旋了!
有太上皇和承元帝支持,把女子工坊推广到全国不是难事。到时候,她就能实现最初的抱负,成为天下女子敬仰的对象。
贾颜心疼地捏了捏她的柔软处,惹得李云睿轻呼一声:何必这么辛苦?不如留下过年,到时候和我一起回京?工坊的事不急,先在江南多开几家,回京后更有把握。
李云睿痴痴地望着贾颜,突然亲了他一下:你呀...
李云睿瞪了贾颜一眼:你这小贼打的什么主意,我还能不知道?手头一堆事等着处理,哪有空陪你胡闹?
贾颜含笑摆手:你想得太深了。我只是心疼你来回奔波,身边连个贴心人都没有。长公主府那么冷清,何必急着回去?
李云睿神色微动,仍坚持道:女子工坊已经成功,不必再扩张了。她终究是把权势看得比情爱更重。
不说这个了,我该回去准备过年。你呢?要留下来帮柯相推行新法?李云睿岔开话题。
贾颜答道:不会久留。新法推行时露个面就好。
李云睿挑眉:你是想让柯相回京前收你为徒?见贾颜颔首,她便不再多言。两人虽始于欲望,却总能在政事上心意相通。
需要我做什么?李云睿问道。
日日念着我就好!
胡闹!李云睿嗔怪地瞪他,在他怀里挣了挣,快放开,闷得慌!
贾颜反而贴得更紧,惹得李云睿耳根发烫。
长公主这身段...贾颜调笑道。
李云睿轻哼:装什么正经?应天府那家银行是你的手笔吧?
贾颜讶然:这么快就猜到了?
你这招够狠!现在那些人争着存钱,若你卷款逃走...李云睿面露忧色。
贾颜失笑:怎会!我筹备多年,光建立信誉就花了五年!正好借新法东风帮人转移财产,这可是善事。原以为能瞒得更久些。
李云睿无奈:我本打算收服些人帮他们藏钱,现在全进了你口袋!
贾颜朗笑:错矣,钱仍是他们的。我只是代为保管,还付利息呢!
李云睿一时语塞。
研制防伪凭证与整合情报系统,足足耗费四年光阴。
李云睿轻蹙眉头的样子格外动人,贾颜在她额间轻吻:
新法推行时,应天府豪族自有门路,不会选择银行。
我们的目标是走投无路的乡绅与勋贵旁支。
银行不问来历,正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即便入狱也无妨,只要银钱尚在,子孙仍可受益!
至于满门抄斩者,最多送些衣食挽联......
遗言嘱托、财产继承?概不负责!
取钱?须证明与死者渊源!
户籍文书?恕不认账!
此乃银行铁律!
李云睿忽而轻笑,眸中闪过明悟:
难怪你与柯相设赎罪之策,能赎罪的都是银行储户吧?
银行问世正当时,这些劫后余生者取到钱,自会替你宣扬。
日后剪世家羊毛就容易了!毕竟埋银会锈,存银行却能生息!
李云睿深谙银行运作之道,各方势力也都在暗中关注这新兴机构。
应天府风声鹤唳,任何动静都牵动无数目光。
银行开张不到半月,城里就冒出十多家跟风者!可惜门庭冷落——信誉这东西,千金难买。这家银行虽没挂凌家招牌,靠的却是多年诚信经营攒下的口碑。
贾颜露出狡黠的笑容,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还是夫人有眼光!我和柯相早就拟好了生死簿,该活的活,该死的死!
李云睿白了他一眼,却对这个称呼暗自欢喜。她心里清楚和贾颜难成眷属,别说世俗眼光,单是十二岁的年龄差就过不了皇室那关。要说天下谁最在乎面子,非皇亲国戚莫属;可要论心狠手辣,也是他们最在行!
贾颜没注意到她的心思,接着说:不过储户也不是个个都能保命,还得看罪过轻重。要不柯相能答应?这新法看似凶险,实则暗藏良机。运作得当,名利权势唾手可得。人心都有弱点,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李云睿轻轻点头,犹豫道:那银行的事......
这是我的底牌,暂时不能让人插手。贾颜斩钉截铁,不过给你留了一成股份,现在不值钱,将来必是泼天富贵。
李云睿难掩失望,但也明白这事难成。银行刚起步还不显眼,可风声一旦走漏,朝野上下必定蜂拥而至。不是他们笨,而是时势如此——这行当注定一家独大。到那时,朝廷必然盯上。
她靠在贾颜胸前柔声说:这事千万要谨慎。现在群狼环伺,就算是你也防不住暗箭。那些人可不管你的身份地位,一定要小心。
你怎么猜到是 ** 的?贾颜好奇道。
李云睿莞尔:这么天马行空的计划,除了你还有谁敢想?别人都以为是王公贵族的手笔,我可知道他们还没胆量插手江南。记住要暂避锋芒,别太早引起朝廷注意。
李云睿走后,贾颜反而坐不住了。刚才只是浅尝辄止,未尽兴。李云睿临走时那促狭的眼神,分明在笑话他接下来要找谁解闷。
此时贾府上下忙得不可开交,东府尤氏借口安胎不见人影。可卿、尤二姐等人都有事在身,连孙三娘都领了差事。更别说早就帮着探春管事的袭人和晴雯了......
香菱跟着封嬷嬷到处走动,贾颜现在也不知她去哪儿了......
贾颜略一思索,决定去看看林如海,毕竟是将来的岳父。
刚转过回廊,就看见凤姐儿神采奕奕地迎面走来。
四目相对,凤姐儿明显一愣。
想起那天贾颜说的话,她心里还会泛起涟漪。
却仍强装镇定地笑道:你怎么从这边过来?要去哪儿?
贾颜挑眉笑道:这么春风得意的样子,不太合适吧?要是让老太太看见,非得训你不可。
凤姐儿甩着手帕说:我又不傻,没人的时候才这样。遇见别人,我哭得可像了!
如今她在贾颜面前不用装模作样,彼此心知肚明。况且贾颜对她意义特殊,再端着反倒矫情。
这才是真实的凤姐儿!
贾颜忍俊不禁:不愧是二婶子!佩服佩服!你这是要去哪儿?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凤姐儿摊手道:前头客人多了,我和二妹妹不好一直在灵前守着。再说时候不早,也该回来歇会儿。
顺便看看各处有没有偷懒的,休息会儿,晚上还得带二妹妹去守灵呢。
辰时刚过,远客们随着船队陆续到来。
这些宾客不必急着去灵堂,先要拜见贾母,再到荣禧堂叙话。此刻到府的多是应天府本地亲友,尤以四大家族的分支为主。这些人与凤姐相熟,自然不用回避。但稍后到的其他宾客,即便是贾琏的妻子凤姐也得避让。
停灵的七日里,白天多是各家子弟代长辈守灵,以示对贾赦父子的情谊。凤姐和迎春只能在夜里守灵,十分辛苦。
说完这些,凤姐反问道:你还没说呢,怎么从这边过来?你住的地方离这可远着呢!
见凤姐满脸疑惑,贾颜促狭一笑:我刚去那边私会佳人了,特意找了个僻静的院子!知道的典故吗?
凤姐轻啐一口,虽然读书不多,却也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若是别人这样调笑,她定要记恨。可这话从贾颜嘴里说出来,她竟气不起来。
虽半信半疑,她还是试探道:少骗人,谁信你的鬼话!
贾颜心头一动。先前被李云睿撩拨得不上不下,此刻见凤姐这般情态,顿时心火难耐。想着近一年的谋划也该收网了,便挑眉试探:不信?有胆量就跟我去看看,那院子可是我特意挑的!
凤姐心头猛地一颤,一股禁忌感瞬间席卷全身。先前为贾赦、贾琏守灵时,她本就不情愿。那对父子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她难以释怀!
可以说她对这两人早已情分全无,甚至心怀怨恨。尤其对贾琏,至今仍认定是他害死了自家兄弟。
此刻贾颜这般言语,分明藏着龌龊心思。换作从前她定会犹豫抗拒......可今日见过那两具棺木后,心底竟隐隐生出几分报复的快意。
也罢......倒要看看你搞什么名堂!若真闹出乱子,我也好替你收拾!
贾颜差点跳起来——这分明是松口的暗示!想到这只骄傲的凤凰终于低头,他怎能不喜?
强压兴奋低声道:二婶子可得小声些,若叫人听见,那才真不好收场呢!
凤姐听他此刻还叫二婶子,羞恼地啐了一口。却没再多说,只觉双腿发颤地跟着他往回走。
她自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此刻竟生不出半点抗拒。可当院门关上的刹那,她突然清醒过来。
你、你关门做什么?不过是说笑罢了......我还有事呢,快开门!声音已带着悔意。
方才还浑身燥热的她,此刻却怕极了真做出苟且之事。
贾颜知道她临阵退缩——这退缩牵绊太多。但箭在弦上,岂容她反悔?
凑近耳畔轻语:我的小凤凰,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温热气息拂过耳垂,凤姐顿觉天旋地转,软绵绵倒进他怀里。
净会哄人......语声已化作呢喃。
(平儿在窗外掩嘴轻笑:奶奶可真会玩......)
凤姐从未体验过方才那般魂飞天外的滋味,更在云雨间真切感受到贾颜满溢的怜爱。虽动作狂放,却始终小心翼翼护着她,这般体贴入微的呵护,令她整颗心都被暖意浸透。
此刻她虽心神餍足,身子却似散了架般酸软,闭眼轻语:实在撑不住了,让我歇歇...话音未落突然惊坐而起,又因牵动痛处跌回榻上。贾颜忙展臂将她拢住:怎么这么慌张?
凤姐儿慌忙拽住滑落的锦被,指尖微微发抖:你刚才...那般放肆,若有了身孕怎么办?想起之前收养孩子都被贾母拒绝,若真怀了贾颜的孩子,别说隐瞒,恐怕性命都难保。再想到连累父母让王家蒙羞,顿时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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