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刘海忠反复的体验了两种不一样的窒息式的呛水方式,先是从升官加爵再到倒立洗头,当他半死不活的瘫在地上,陷入了某种呆滞当中,两名治安员又将他从地上架起捆到了工字架上。
鼻腔经过长时间的呛水与窒息感,刘海忠已经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头疼剧烈的剧痛感让他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半个小时过后,刘海忠已经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一边张着嘴流着口水一边发出虚弱与微弱的呢喃声:“救....救命~”
“还威胁我们保卫处吗?”
“我们还会有麻烦吗?”两名治安员解开麻绳将他扔到了地上弯腰问询道。
“不,不敢了,我不敢了。”刘海忠满脸汗水夹杂着泪水流下,语气里带有哭腔的求着饶。
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往日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总是摆出一副混不吝架势的傻柱在拘留室里既不大喊大叫,还在他鬼哭狼嚎喊着冤枉的时候蜷缩在角落里装聋作哑了。
原来保卫处这种层出不穷折磨人的手段是那么令人痛不欲生。
“现在你承认殴打何雨柱了吗?”
“他脸上跟身上的伤,还有手腕处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是,是我弄的,我认罪,我认罪~”刘海忠大脑完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现在别说让他承认殴打傻柱,哪怕让他承认傻柱是他堂兄弟或是亲爹,在刚刚体验过保卫处才艺之后,身体还处于浑身疼痛阶段的刘海忠而言,只要别再被上刑,让他承认什么,他就会承认什么。
“很好,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吃苦头才老实。”赵山河恰好走进审讯室,听见刘海忠的声音后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两名治安员先后拿出一条有些发黑的毛巾随意替刘海忠擦拭掉了手上的汗水之后就往他手上塞了一支圆珠笔以及一张空白的信纸。
“写吧,认罪书写完,我们就把你送回拘留室,让你舒舒服服睡一觉。”
闻言,刘海忠吃力的爬起身跪在地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拿着圆珠笔开始动笔,写着写着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那张肥胖的老脸看向身旁的治安员。
“干嘛呢?不想写啊?”
“不,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写。”
“艹,你就写,你在拘留室里与何雨柱发生了口角,然后你仗着身形魁梧抢夺他的白薯,又想一个人霸占草堆睡觉,他不愿意配合,你就动了手打了他。”
经过治安员的口述,刘海忠歪七扭八的写完了这份认罪书,含泪将大拇指按在红色的印泥上画了押,才被架起扔回了拘留室里。
“这不是二大爷嘛,您咋回来了呢?您不是被救出去了吗?”傻柱躺在草堆上翘着二郎腿幸灾乐祸的对躺在地上就像是一条死狗的刘海忠讥讽嘲笑道:“您不是七级工吗?怎么又被关进来了,该不会是又犯事了吧。”
刘海忠虚弱得压根不行想动弹也不想搭理傻柱,双眼沉重的闭上之后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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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救夫无果的二大妈一大早就蹲守在了西跨院大门口,一边伸着头往跨院里看去一边焦急的跺着脚。
老刘家的顶梁柱已经被关押了几天,现在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众徒弟忙前忙后的找关系想要求情也愣是没有起到作用,让她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她一个除了只会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伺候爷们的文盲妇女,遇着大事的时候是一点主见都没有,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恳求同样住在跨院里的冯振东,希望他能念及所谓的邻里之情对自家丈夫网开一面。
“冯科长,冯科长,我家老刘不是故意打光天的,您能不能.....”
“不能,别找我走后门捞人,犯了事就得按照规定办。”冯振东一把推开了挡在身前抱拳哀求的二大妈,大步就往院外走去。
“光天啊,那是你爹啊,你真要这么干,那咱家就完啦。”二大妈眼瞅着找冯振东没用,又急急忙忙的跑回家里对着准备出门上班的刘光天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你只要去街道去轧钢厂替你爹求情,就说你当时是瞎说的,把你爹放出来,我跟你爹一定会原谅你的。”
“不去,我跟他分家了,我找到地方住立马就搬走,不需要你们的原谅。”刘光天脸色缓缓变得铁青,什么叫做原谅他?
刘海忠跟面前这个亲妈对他是非打即骂,隔三差五就得让他身上出现一些淤青跟巴掌印,每个月缴纳高昂的生活费连口炒鸡蛋都不给他吃。
他的心底里已经渐渐的对这所谓的父母死了心,这两三年要不是他一直申请不到职工宿舍,又担心脱离了刘家之后连个住处都没有,他早就要闹分家了。
眼瞅着现在能傍上治安科长的大腿,又顺理成章的分了家,他绝对不可能愿意再回到曾经的生活当中,过那种无时无刻都得提心吊胆的日子。
“你.....”二大妈眼见二儿子一点亲情不念,心里一着急,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出来,泣不成声的追着刘光天远去的背影骂道:“畜生,你就是个畜生,你爹要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从今往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哼,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不往来就不往来,我巴不得跟你们断亲。”刘光天头也不回的冷哼一声,潇洒的走出了月亮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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