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皓月以为游戏结束,可以暂时喘息之际,一张薄如蝉翼、闪烁着诡异粉光的卡片,竟毫无征兆地从门缝底下滑了进来,悄无声息地落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
两人都愣住了。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那张卡片突然“噗”地一声轻响,自行燃烧起来,瞬间化作一团浓郁得化不开的粉色烟雾,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那烟雾带着一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直冲口鼻。龙皓月和李晨阳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但已经晚了,少量吸入的烟雾仿佛带着强烈的刺激性,瞬间点燃了他们体内的某种原始冲动!
“呃……”龙皓月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小腹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皮肤变得敏感而滚烫,看向李晨阳(或者说,此刻的“少女晨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她脑海中浮现的,竟是当初林雨用李晨阳的身体侵犯她的那个混乱夜晚!一种混合着报复、屈辱和某种扭曲欲望的情绪,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李晨阳的情况更糟。他(她)本身就因为身体剧变和认知修正而处于极度混乱的状态,这粉色烟雾如同催化剂,瞬间摧毁了他(她)本就脆弱的理智防线。那清亮的女性嗓音发出了一声无助而诱人的呻吟,身体软软地靠在了墙上,眼神涣散,脸颊绯红,胸前的起伏变得更加急促。
“晨阳……”龙皓月的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她一步步走向李晨阳,眼中燃烧着危险的火焰,“你还记不记得……我刚来这个世界的第一晚?林雨用你的身体……对我做的事?”
李晨阳迷茫地看着她,残存的意识让他(她)感到恐惧,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热、发软,一种陌生的、属于女性的渴求感支配着他(她)。“记……记得……你不是……报仇了吗……”他(她)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娇弱无力。
“报仇?”龙皓月冷笑一声,已经走到了李晨阳面前,伸手轻轻抚摸着他(她)变得光滑细腻的脸颊,指尖一路下滑,划过脖颈,停留在那突兀隆起的柔软之上,“那是精神上的……肉体上的折磨,用的是你的身体……现在,该轮到你的灵魂,来体验一下了……”
“不……不要……”李晨阳微弱地反抗着,但身体却像找到了依靠般,不由自主地贴近龙皓月。
龙皓月不再给他(她)说话的机会,猛地吻了上去!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意味。与此同时,她将从方思婷那里得到的、据说能让人意识昏沉的药物,趁机渡入了李晨阳的口中。
药物很快起效,李晨阳的抵抗变得更加微弱,眼神彻底迷离,最终彻底失去了意识,软倒在龙皓月怀里。
看着怀中这具由自己亲手“改造”出来的、兼具少年清朗与少女柔美的躯体,龙皓月心中那股黑暗的欲望彻底占据了上风。她将昏迷的李晨阳抱起来,轻轻放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双人床上。
窗外,夜色深沉。房间内,粉色的烟雾尚未完全散去,甜腻的气息混合着情欲的味道。龙皓月俯视着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如同审视着自己的战利品。她想起了林雨的折磨,想起了自己的屈辱,一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扭曲快感充斥着她的内心。
这一夜,对于李晨阳而言,是意识模糊、断续感知到的、光怪陆离的噩梦。他(她)时而感受到难以启齿的愉悦,时而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时而听到龙皓月在他(她)耳边带着哭腔和恨意的低语。身体的界限被打破,性别认知彻底混乱,灵魂仿佛在极乐与痛苦的地狱之间反复沉沦。
而对于龙皓月,这一夜则是疯狂的发泄和扭曲的报复。她将自己所承受的一切,以一种极端的方式,施加在了这个曾经与她关系最密切、此刻却最无助的人身上。直到天色微明,精疲力尽,她才如同断电的玩偶般,瘫倒在一边,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阳光透过肮脏的窗帘缝隙照射进来。龙皓月率先醒来,感到浑身酸痛,但精神却有一种异样的亢奋。她看着身边依旧昏迷不醒的李晨阳,他(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痛苦的神情,床单上沾染着刺眼的血迹和一些不明污渍。
龙皓月皱了皱眉,拿起那枚子体碎片,动用其剩余的力量,稍微修复了一下李晨阳身体上过于明显的伤痕,并细微调整了两人面部的皮肤状态,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清俊刚毅,让李晨阳看起来更加温润柔和,减弱了一夜疯狂带来的憔悴感。
然后,她起身,毫不留恋地穿上了李晨阳来时的那套男装。衣服对她现在恢复了不少的身高来说还算合身,看着镜中那个带着几分中性魅力的“少年”,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将房间里属于她的、以及从李晨阳身上换下来的旧衣服全部收拾进袋子,只给昏迷的李晨阳留下了那件穿在里面的、属于她的女式内衣和内裤。一种恶作剧般的念头让她没有留下任何外衣。
她拎着袋子,走下三楼。前台的老奶奶已经开始摆摊卖早餐,豆浆油条的香气弥漫在清晨的空气里。
“哟,小伙子,起这么早?”老奶奶看到她,打招呼道,“你女朋友呢?”
龙皓月心里一动,认知修正果然起作用了,在老奶奶眼里,李晨阳已经被识别为“女朋友”。他笑了笑,语气自然地说:“她昨晚太累了,还在睡呢。奶奶,这附近有卖女装的地方吗?我想给她买套新衣服。”
老奶奶指了个方向:“前面商业街有,不过这么早可能没几家开门。”
“谢谢奶奶。”龙皓月道了谢,走出宾馆。路过一个垃圾场时,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那袋装着旧衣服的袋子扔了进去,仿佛将昨夜的疯狂和不堪一并丢弃。
他按照老奶奶的指引,找到了那条商业街,果然只有零星几家店铺开门。他走进一家服装店,直接对店员说:“给我拿几件女装,要……性感一点的。”
店员打量了一下这个清秀的“少年”,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拿出了几件款式大胆的衣服,不是深V露背,就是超短紧身。
龙皓月仔细挑选,最终选中了一件黑色的连衣短裙。裙子面料柔软,上身是吊带设计,胸前有镂空的蕾丝点缀,恰好能若隐若现地展示沟壑,裙摆则短到大腿中部,背后还有一大片露背设计。他将衣服买下,又折回老奶奶的摊位上买了一杯豆浆和一根油条。
回到房间,李晨阳依旧昏迷着。龙皓月将新买的裙子和早餐放在床头,展开裙子看了看,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更深了。他俯下身,将李晨阳身上那件唯一的内衣也脱了下来,因为这件新裙子自带胸垫。做完这一切,他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走廊里安静无声。龙皓月摸了摸口袋里那两枚冰凉的碎片,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力量,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报复的快感、对未来的迷茫、以及一丝隐隐的不安交织在一起。
他走出了蓝天宾馆,将那个充满粉色烟雾、疯狂与沉沦的房间,连同那个被他(她)亲手“改造”和“惩罚”了的李晨阳,一起抛在了身后。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却驱不散那由欲望和扭曲构筑的寒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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