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诡异世界里偷生

白洛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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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藤缠村:根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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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琉璃门的瞬间,湿润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带着股腐烂树叶的甜腥。我们踩在松软的黑土上,脚下的泥土里钻出细小的根须,像绿色的丝线,悄悄缠上我们的脚踝。

“这些藤……在活过来。”林墨的声音发紧,她半透明的皮肤下,血管的红色与根须的绿色交织,像幅诡异的水彩画。她试图扯断脚踝上的根须,根须却突然收紧,勒出淡淡的红痕,断口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落在地上,竟让周围的泥土鼓起一个个小包,像有东西要钻出来。

李醒的红痕在手腕上剧烈跳动,红光扫过前方的树林,那些缠绕在一起的藤蔓突然分开,露出里面的村庄——房屋是用树干搭的,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苔藓,墙缝里钻出无数绿色的须根,像老人脸上的皱纹。最奇特的是村口的老槐树,树干粗壮得要五人合抱,树枝上却没有叶子,而是挂满了干瘪的人形,被藤蔓牢牢捆着,随风摇晃,像一串串诡异的灯笼。

“那些是……村民?”我盯着最底下的那个人形,他的衣服碎片上沾着熟悉的银粉,像极了锡箔镇的锡珠粉末,“他们来自其他世界。”

大哥留下的琉璃珠在我掌心发烫,珠子里的小红花瓣微微颤动,指向老槐树的树干。树干上有个巨大的树洞,洞口被藤蔓遮掩着,隐约能看到里面泛着微光,像藏着什么东西。

我们朝着树洞走去,脚下的根须越来越密集,已经没过脚踝,每走一步都要费力挣脱。路边的草丛里,突然窜出几只绿色的“虫”——身体是藤蔓做的,脑袋是颗圆滚滚的果实,果实上长着两只黑豆般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我们,嘴里吐出细长的须根,像在流口水。

“是藤噬虫。”李醒的红痕卷住最近的一只,红光收紧,藤噬虫的果实脑袋“啪”地裂开,流出绿色的汁液,“它们靠吸食活物的精气生存,根须能钻进皮肤,把人变成养分。”

被杀死的藤噬虫尸体落在地上,很快被泥土里的根须分解,原地长出株新的藤蔓,藤蔓上结着颗小小的果实,果实上的眼睛正眨着,像在嘲笑我们。

树洞越来越近,老槐树上的人形灯笼突然剧烈晃动,干瘪的嘴唇张开,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在警告。其中一个人形的藤蔓突然断裂,“啪”地掉在我们面前,外层的藤蔓散开,露出里面的“人”——竟是锡箔镇的漏斗人!他的锡箔身体已经被藤蔓穿透,无数根须从空洞的漏斗口钻出,缠绕着槐树干,像在与树共生。

“它还活着!”林墨蹲下身,想解开缠绕的藤蔓,漏斗人的锡箔身体却突然颤动,漏斗口转向树洞,发出微弱的“滋滋”声,像是在指引。

树洞的藤蔓突然自动分开,露出里面的景象:树洞里铺着层厚厚的苔藓,苔藓上躺着块心形的石头,石头表面布满了细小的孔洞,正渗出绿色的汁液,汁液滴在苔藓上,苔藓就疯狂生长,像被催生的生命。石头旁边,放着几片干枯的花瓣,是大哥触须末端的那种红花瓣。

“是大哥留下的!”我抓起花瓣,花瓣接触到掌心的琉璃珠,突然化作红光,融入珠子里,珠子里的小红花瓣变得鲜活起来,“这石头是……”

石头突然发出“咚咚”的声响,像心脏在跳动,表面的孔洞里渗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在苔藓上汇成小小的溪流,溪流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人影,像被封印的灵魂。

树洞的壁上,用绿色汁液写着几行字,是藤缠村的规则:

【藤缠村守则:

1. 每天亥时,老槐树会释放“根须潮”,所有地面都会被根须覆盖,需躲进树洞,否则会被缠成新的人形灯笼。

2. 别伤害任何藤蔓,包括藤噬虫,杀死它们会引来更强大的“藤母”,它能控制所有根须,把你变成活的藤蔓。

3. 若听到老槐树的树叶声(即使没有叶子),立刻捂住耳朵,那是藤母在吟唱,会让你产生幻觉,主动走向人形灯笼。

4. 村尾的“断藤崖”有离开的路,但崖下是藤母的巢穴,充满了最粗壮的根须,会绞碎一切活物。

5. 找到“枯荣籽”能暂时停止根须生长,但籽实会吸取你的生命力,让你迅速衰老。】

“藤母……”李醒的红痕指向老槐树的根部,那里的根须异常粗壮,像无数条巨蟒钻进地下,“这棵树就是藤母,那些人形灯笼是它的养分。”

话音刚落,老槐树突然剧烈摇晃,没有叶子的树枝“哗啦啦”作响,像真的有树叶在摩擦。规则3!是藤母在吟唱!

我立刻捂住耳朵,却还是有细碎的歌声钻进脑子里,像无数根须在挠心,引诱着我走向那些人形灯笼,想让藤蔓把自己捆起来,像漏斗人那样与树共生。林墨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脚步不由自主地往老槐树上的灯笼走去,嘴里喃喃着:“大哥在上面……我要去找他……”

“别信!”李醒的红痕狠狠抽在林墨脸上,红光让她瞬间清醒,“是幻觉!大哥不在那里!”

树洞里的心形石头突然爆发出绿光,将我们笼罩其中,歌声瞬间消失,脑子里的诱惑感也随之退去。石头表面的孔洞里,渗出的绿色汁液变成了红色,像在流血。

“这石头能抵御幻觉!”我盯着石头,突然发现它的形状与大哥的触须缠绕噬光石时的轮廓一模一样,“是大哥留下保护我们的!”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根须开始疯狂生长,像绿色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很快就要没过膝盖。老槐树上的人形灯笼摇晃得更厉害,干瘪的手指指向村尾的方向——那里的根须相对稀疏,隐约能看到悬崖的轮廓。

“根须潮要来了!”李醒拽着我们冲出树洞,红痕在前方劈开根须,“去断藤崖!只有那里能走!”

我们在根须的追逐下狂奔,藤噬虫从草丛里不断窜出,这次的体型更大,果实脑袋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有只藤噬虫突然扑向林墨,李醒的红痕来不及反应,布偶突然从林墨怀里跳出来,用小小的身体撞向藤噬虫——布偶的纽扣眼爆发出红光,藤噬虫的果实脑袋瞬间干瘪,化作粉末。

但布偶也被根须缠住,绿色的须根钻进它的布缝里,很快就要将它吞噬。“放开它!”我扑过去,用手扯断缠绕的根须,根须的断口处喷出绿色汁液,溅在我手背上,皮肤立刻传来灼烧感,半透明的皮肤下,绿色的根须正在疯狂生长。

李醒回身帮我拽出布偶,布偶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但纽扣眼里的红光依旧明亮。它用最后的力气指向断藤崖:“快……走……”

断藤崖就在眼前,崖边的风带着股腐叶的气息,崖下是深不见底的绿色深渊,全是粗壮的根须,像无数条纠缠在一起的巨蟒,不断蠕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崖边只有一根横跨深渊的枯木,枯木上布满了细小的根须,显然并不牢固。

根须潮已经追到身后,绿色的潮水即将淹没脚踝,老槐树的歌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清晰,像有人在耳边低语:“留下来吧,和我们一起,永远活在藤蔓里……”

李醒的红痕缠上枯木,红光与枯木上的根须碰撞,根须纷纷枯萎。“快过去!”他率先跳上枯木,红痕支撑着枯木的平衡,“我来断后!”

林墨抱着布偶,小心翼翼地走上枯木,脚下的枯木发出“咯吱”的声响,随时可能断裂。我紧随其后,手背上的绿色根须已经爬过手肘,带来刺骨的痒意,像有无数虫子在皮肤下游走。

就在我们即将到达对岸时,老槐树突然发出一声咆哮,崖下的根须猛地窜起,像巨蟒般缠向枯木!李醒的红痕死死抵住根须,红光与绿色的根须激烈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

“快走!”李醒的声音带着痛苦,他的半透明皮肤下,绿色的根须已经爬过心脏的位置,“别管我!”

“要走一起走!”林墨哭喊着,银夹突然从她发间脱落,飞向李醒——银夹上的槐花图案接触到根须,竟燃起淡蓝色的火焰,根须纷纷退缩。

这是腐骨林的骨火!

李醒抓住机会,红痕暴涨,将枯木猛地推向对岸!我们摔在崖边的土地上,回头望去,李醒被根须彻底淹没,绿色的藤蔓从他身体里钻出,很快与老槐树的根须融为一体,在崖边长出一株新的藤蔓,藤蔓上开着朵红色的花,像他手腕上的红痕。

崖下的根须渐渐平息,断藤崖的对岸,出现一道被藤蔓覆盖的石门,石门上刻着个“生”字,字缝里钻出细小的绿芽,像在欢迎我们。

我握紧掌心的琉璃珠,珠子里的小红花瓣与崖边那朵红花产生共鸣,轻轻颤动。林墨抱着破破烂烂的布偶,布偶的纽扣眼里,映着李醒最后的笑容。

我们身上的绿色根须不再生长,但半透明的皮肤永远留下了绿色的纹路,像藤蔓爬过的痕迹。

石门缓缓打开,门后传来阳光的味道,还有某种熟悉的、像铜铃摇晃的声响。

我们知道,无论前方是什么,都要带着伙伴的希望走下去——因为他们从未真正离开,只是化作了保护我们的藤蔓、花朵、或是一颗永远发烫的琉璃珠。

石门后的世界漫着暖金色的光,铜铃声来自挂在枝头的果实——那是种像小铃铛的果子,风一吹就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果皮上的纹路像极了李醒红痕的形状。我伸手触碰,果子突然炸开,化作点点光屑落在手背上,那些绿色的藤蔓纹路竟淡了几分,灼烧感也随之消退。

“是‘回响果’。”林墨捧着布偶走近,布偶的纽扣眼反射着光屑,“老人们说,心怀执念的人离开后,会化作这样的果子,把力量留给在意的人。”她话音刚落,布偶身上破损的地方突然渗出微光,像被光屑修补着,渐渐恢复了些模样。

往前走,脚下的土地不再是黑土,而是柔软的草甸,草叶间藏着细小的荧光虫,凑近些看,每只虫子的翅膀上都印着张模糊的脸——有漏斗人,有锡箔镇的居民,还有被藤母困住的那些干瘪人形。它们似乎认出了我们,纷纷往两侧退开,让出一条路,翅膀扇动的声音像在低声说“往前走”。

草甸尽头是片湖泊,湖水清澈得能看见底下的卵石,卵石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我捞起一块,上面的名字竟在指尖化作雾气,凝成大哥的声音:“别回头,水对岸的‘时光沙’能洗掉藤母的痕迹。”

林墨的布偶突然挣脱怀抱,跳进湖里,浮在水面上化作一只木筏。我们跳上去,木筏顺着水流漂向对岸,湖水划过皮肤,那些绿色纹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露出原本的肤色。布偶在水面轻轻摇晃,像李醒当初撑着我们渡过险滩时的模样。

快到岸时,我回头望了一眼,湖面上浮着无数光粒,聚成李醒的轮廓,正朝我们挥手。布偶“咔哒”响了一声,纽扣眼转向前方,像是在催我们快看——对岸的沙滩上,堆着座小小的沙堡,沙堡顶端插着根琉璃珠串成的旗杆,阳光照在上面,折射出彩虹,彩虹里隐约能看到老槐树的影子,还有藤噬虫化作的粉末在闪光。

“是他搭的。”林墨轻声说,眼眶发红,“他总说打完仗要给我们搭座不会塌的城堡。”

沙滩尽头的沙丘后,传来孩童的笑声。我们爬过去,看见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孩子在追跑,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手里举着片红花瓣,花瓣飘落到地上,竟长成了株青红相间的花——像极了大哥的触须缠着李醒的红痕。

一个老人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用树枝在沙上画着什么。我们走近一看,画的竟是藤缠村的地图,只是图里的老槐树没有缠绕人形,而是开满了红色的花,树根处还画着个小小的树洞,树洞里蜷缩着只布偶。

“你们来了。”老人抬起头,眼睛里映着回响果的光,“藤母早就老了,它困住的不是人,是大家舍不得走的念想。”他指了指沙画里的树洞,“李醒那小子把红痕融进了树心,不是被吞噬,是在和藤母谈判——用自己的执念换你们的生路。”

老人抓起一把沙,沙粒从指缝漏下,变成无数细小的根须,在空中织成句话:“我在花里看着你们。”

风突然变大,吹散了沙画,也吹来了远处的歌声。我们顺着歌声望去,沙丘的另一边,无数回响果在枝头摇晃,铜铃声、孩童的笑声、还有李醒最后那句“别管我”,在风里交织成温暖的旋律。

布偶突然从林墨怀里跳下来,朝着歌声的方向跑去,它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不再是破布的模样,而是渐渐有了李醒的轮廓——虽然还是小小的,却笑得明亮。

“它要回去了。”林墨没有追,只是挥了挥手,“回到有红痕和藤蔓的地方,做那朵永远守望的花。”

我摸了摸手背,绿色的纹路彻底消失了,只剩琉璃珠在掌心发烫。远处的湖面上,大哥的声音再次传来,混在歌声里:“往前吧,前面有不用拼命的日子。”

是啊,该往前了。那些化作光、化作花、化作风的伙伴,从来不是羁绊,而是托着我们往前走的力量。我们踩着暖金色的光,朝着歌声最浓的地方走去,身后的回响果还在叮铃作响,像在说:

“别怕,我们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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