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广宁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张逸一巴掌搧晕。
张逸如拖死狗一样,把蒋广宁拖到天地人间阔大的玻璃门前,又一掌凌空拍去,那玻璃大门再厚也不能挡住张逸击去的劲风。
只见那阔大的玻璃门轰然而倒,玻璃碎渣洒满大厅,纯铜的框架被击得变形。
张逸没有停留,拖着蒋广宁来到大厅内,随手把蒋广宁丢在地上,满地的玻璃渣把蒋广宁扎醒过来。
大厅内没有几人,偌大的声响只是惊动了十几个保安。其中一人忙用对讲机呼叫,十几人围在蒋广宁身边,把人扶起。
“你tm的是疯子?敢打我。”蒋广宁气急败坏。
“我叫张逸。”张逸冷冷开囗。
“刚才说了,今晚我会铲平这里,我知道,你会信的我说的。”
蒋广宁如何能不信,他人没见过张逸,可张逸的名字那是在燕京一众纨绔子弟被奉为神的存在。冯天照是谁?照杀不误,要不是冯家老爷子的求情,冯天照坟头都长草两米高了。
“逸少,我错了,我嘴臭,我,我乱说的,你挠了我吧!”听张逸自报家门,蒋广宁哪还有刚才的嚣张跋扈。他哪能想到这杀神会到他会所。心里神形惧惊,不禁吓得忍禁不住,尿液顺着裤管流了下来。
张逸顿感无趣,想想这货怂得贴地。
“一个亿!”张逸只能伸出一个手指。
“年前打到西陇账户。”没办法,张逸只能要钱了,集起的怒气一拳打在棉花上,一点也不爽。
“好大的口气,我这里容不得你张逸放肆。”大厅门口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张逸头也不回,凭他神识,身后站了六人,其中一个让他颇感兴趣,身轻如燕,呼吸细且绵长,这人实力不亚于老道。张逸暗忖,世间还是如老道所说,还是有隐世高手在民间的。但张逸不惧,这人再来一打,也能横扫。
说话那人见张逸头也不回,径直走到张逸跟前。
“听说张家出了麒麟子,也不过如此。”
张逸不说话,对蒋广宁伸出两指。
蒋广宁一看,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两亿天地人间半年白做了。
“峰哥,峰哥,别说了,我们认。”蒋广宁拉住那人。
“哼,别人怕他张逸,我顾长峰不怕。”
张逸听了这人自报姓名,抬头站起了身,又是一巴掌搧出。
啪的一声,顾长峰应声而倒。身边六个保镖来不及救援,眼睁睁看着顾长峰被拍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水。
其中五人忙扶起顾长峰,只有一人负手站在张逸身前,挡在顾长峰前面。
张逸瞧了一眼,神色有异。只见那负手之人六十上下,面泛红光,最让张逸眼有异色的是那身打扮:青色布衣长袍,脚穿麻鞋,长发挽髻。这打扮和家里老道如出一辙。
“施主好身手,掌如幻影,年纪轻轻,倒是狠辣。”
“这位道长,我说话很贵的。”说完对蒋广宁又伸一指。
蒋广宁扑腾跪了下来,“逸少,逸少,不关我事,峰哥刚从樱花国回来,不了解情况,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吧!”
蒋广宁真是怕了,命他想要,钱他也想要。这天地人间可是他心血,这顾长峰只不过不久前从他以前的合伙人那里买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天地人间还是他做主。
“哦,那冤有头,债有主,那这三个亿我找这头猪拿。”张逸指了指肥胖如猪的顾长峰,心里暗自鄙夷不己:这顾家选人当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施主恐怕是有点强人所难了,我家小主不会答应,想拿,那就要有真本事,凭几分蛮力吗?”那道人眼神阴挚。
“蛮力吗?”张逸一笑,脚踏一步,手掌扬起,正阳诀运起,八成功力,一掌平推过去。张逸知道眼前道人不容小觑,不敢轻心,八成功力,就算是自己师父,也就能挡下不退而己。
那道人轻哂一声,也出掌相迎。
那料手掌刚碰,心里就己大惊,想加力己来不及,被张逸一掌轰飞,向后倒去,把身后的顾长峰及五个保镖撞倒,身形还是不受控,蹬蹬蹬退了五六米,直接撞到大厅之中那坚硬的大理石砌成的前台边。
一掌过后,张逸和那道人却是同时“咦”了一声。
张逸惊疑是感觉那道人所击出的内力和自己所习正阳诀有相似之处,只是浑厚程度没法和自己相比,甚至还差家里的老道一筹。
而那道人却是惊异张逸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功力。自己七成功力竟然被他拍飞,而且看他轻松自如,显然末尽全力。
“小友好功力,接贫道一掌如何。”话音从厅外传来,声音刚落,掌已攻至。
张逸心里暗惊,不假思索,奋力击出一掌,两掌相碰,无声无息,但嘭的一声,却似有人重落坠地,沉闷,厚实。
张逸等人只见又一青衣长袍道人此时躺在大厅门口,正双手撑地艰难站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看面相有七十来许。
张逸和那道人首首相望,心里同时都惊叫四字。
“同宗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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