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时分,月海亭的会议室内,一场重要的会议正在召开。
参会者除了林焕与七星之外,还有下辖机构八门的主管。
八门包含璃月内外的诸业,其性质相当于行业协会,但却拥有极大的自主权。
林焕缓缓环视一圈,沉声开口:“诸位,关于璃月新建铁路网的消息,想必你们应当已经知晓了。现在打算出售铁路股权,进行融资。”
话音一落,八门主管们立刻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
然而,众人不约而同地垂下目光,或凝视桌面,或默然不动,仿佛未曾领会其中暗示。
坐在林焕身侧的凝光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这些人居然到现在还不明白,林焕从来都不是什么仁厚之主。
任何胆敢违逆他意志的人,都将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只见林焕随手指向盛露厅的主管沐宁,开口道:“铁路一旦建成,层岩巨渊的琉璃矿石便能高效运抵璃月港,必将极大推动琉璃产业的繁荣。”
他目光微沉,“如此利好的前景,为何你们不愿出资?”
沐宁面露难色,讪讪答道:“林焕总统,琉璃产业近来亏损严重,实在拿不出钱。”
“是吗?”林焕冷冷一笑,“层岩巨渊供给你们的琉璃原石,经你们加工后,利润翻了几十倍不止。这般暴利的行业,你告诉我.....没钱?”
沐宁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林焕却不理会他的窘迫,继续说道:“当年层岩巨渊因安全隐患而停工整改,工人生活陷入困境。
你们不仅没有给予帮助,反而一直逼迫辉山厅复工,进而导致老戴的死亡。”
他停顿了一下,陡然提高声音,字字如锤,“在这里,我送给你八个字——自私自利,无家无国!”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在场众人无不色变。
这八个字,重若千钧,足以令沐宁彻底身败名裂,社会性死亡。
沐宁的脸色霎时惨白,失声痛哭:“林焕总统.....您这样的指责,我如何能承受得起?”
林焕却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冷然:“那老戴的逝去,他的妻女就能承受得起吗?他们一家以前过得是什么生活,你知道吗?你当初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
沐宁无言以对,只能颓然垂首,呜咽不止。
哀切的哭声在会议室里回荡,却未能激起一丝涟漪。
“特巡队,”林焕朝门外唤道,“带他出去。”
两名特巡队员应声而入,一左一右将沐宁架起,径直拖出会场。
随着他的离去,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林焕将目光转向银原厅主管宛正,声音平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数千年来,璃月的盐一直由你们银原厅垄断,价格也随由你们定。”
宛正闻言,脸上顿时浮现惶恐之色,急忙应道:“林焕总统,银原厅愿意出资购买铁路股份。”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林焕只是淡淡反问:“你觉得璃月是缺这点钱吗?”
“那您是....?”宛正试探性问道。
林焕自顾自地说道:“岩王帝君将盐业交给你们垄断,是一份极为深重的恩情。
可这些年来,你们却任由‘盐神遭帝君暗杀’这等谣言流传,甚至暗中推波助澜,污蔑帝君清誉。
而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让世人认为,帝君亏欠于你们,你们垄断盐业是理所当然!”
宛正浑身一冷,如坠冰窖。
“这份恩情,到此为止。”林焕语气决绝,“即日起,银原厅对盐业的垄断权正式收回。所有盐业产销,一律收归国有。”
他冷冽的目光扫过宛正惨白的脸,不再多言。
宛正颓然低头,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绝望。
时至此刻,在场众人终于彻底明白了这场会议的真正目的。
这根本不是为了铁路融资,而是要削弱八门的权力,强化中央集权,彻底扭转璃月长久以来“商人治国”的局面。
坐在林焕身侧的闲云心中暗暗感叹:不愧是统御尘世六国的总统,其手腕与谋略,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随后的会议进程与之前如出一辙。
林焕借各类事由,对八门逐一进行严厉斥责,步步紧逼。
最终,他深深一叹,“帝君,如此信任你们,可你们这般辜负他的信任,实在令人痛心。也罢,以后就由我亲自领导八门。”
“我等非常支持。”八门主管纷纷应声表态。
林焕点了点头,“望君共勉,不负帝君的期盼。”
至此,这场会议正式落下帷幕。
而璃月的政治制度,也彻底告别“商人治国”的时代。
......................
庭院里阳光柔和,洒下一片静谧。
申鹤静坐于凉亭下,身姿优雅,眸光轻落在池中随风摇曳的荷影上。
蓦然间,林焕的面容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一段时间未见,总是莫名想起他。
她已经确定,自己是喜欢上了他,就小说所描写的那样。
可她却始终不知该如何安放这份情感。
毕竟,小说中的情节,根本无法放到现实中。
正出神间,一阵脚步声轻轻传来。
她抬眸望去,林焕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近,映入眼帘。
她唇角不自觉微微扬起,那一抹笑意,如春雪初融,温暖了一池静水。
不多时,林焕走到她的身前,温声道:“申鹤,我想你请为自行车拍广告。”
申鹤微微颔首,“可以。”
她指尖捻诀,唤来一朵青云,载着二人朝奥藏山方向而去。
途中,申鹤能明显感觉到林焕比之前搂得更紧了些,腰间传来他掌心清晰的温度。
她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心跳也渐渐乱了节奏。
幸好路程不长,两人很快抵达目的地。
林焕从系统空间中取出自行车,让申鹤在平台上骑行,而自己找角度拍摄。
然而,她的骑车技术并没有丝毫提高,反而还不如之前。
有好几次,车轮险些冲出平台边缘,差一点就要坠入下方缥缈的云海。
林焕不得不暂时放下拍摄,先耐心地教她如何平稳骑行。
在教学的过程中,一段尘封的童年记忆悄然浮现在申鹤心头。
她出生于驱邪世家旁系,但父亲对教育她没有丝毫耐心,也从不关心她。
而眼前的林焕,却如此温柔、如此耐心。
经过一段时间的教学后,虽然她技术没有提高多少,但不至于像之前 那般骑出平台。
林焕拍了很多照片。
在温暖的霞光中,两人坐在一起翻开那些照片,享受着这段惬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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