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洒在身上,我又想起乡下的父母。他们参加南家结义大典时才开始修仙,如今虽还是练气期,但想必已褪去了不少凡俗气息。
“南生,我想……”自从知道自己跟南生心意相通,在他面前脑袋越发不好使,常常还没说话或者说一半,他就已经给予回应,我都快丧失语言能力了哈!
“去吧!我陪你。”南生一如既往温柔回应。
“小济带去吗?估计我父母不大能接受我有这么大的孙子。”我把担忧告诉南生,毕竟父母才练气,未必懂咱们修仙的几千岁跟十几岁都可以长得一样,不需要按外貌论辈分,以实力论也是oK的。
“可以带,就说是我南家的亲戚。”南生火速提出解决方案,安定我心。
要出发了,姐姐凑过来说:“我也去。”
我不反对:“你不嫌弃乡下地方的话,随你啊!”
姐姐抬手,轻轻敲了一下我的脑袋,佯装嗔怪道:“你这么笨的弟弟,我都没嫌弃,我怎么会嫌弃呢?”
我疑惑:“我笨吗?”
南生摸摸我的头:“别听她的,你不笨。转头看向姐姐:“姐姐,注意用词!”
姐姐无奈妥协:“知道了,你俩就会互相维护,我说得不对,小牛可聪明了。”
我听后笑了,开心地点点头。
坐上南生的飞船,记忆突然翻涌。曾经弯腰劳作的父母,如今会不会想到可以用灵力帮忙种植呢?
抵达乡下,我站在熟悉的房子前,抬手敲门,屋内传来熟悉的声音:“谁呀!”
“是我!阿爸阿妈!”我推开熟悉的木门,院子里一阵饭香,父母亲应该正在做饭。听到动静,两人同时冲出厨房确认,数年不见,他们周身气质已大不相同。母亲更漂亮了,皮肤透着温润光泽;父亲身姿挺拔,更英俊了。我心里感叹,不愧有我身上相同的基因,真是越来越像我了。
“阿牛!”母亲脚步轻盈地跑过来,掀起一阵微风。我笑着迎上去,让他打量:“可算回来了,快让阿妈看看!”
父亲站在一旁,眉眼含笑:“快进屋,你阿妈正好煮了你最爱喝的甜汤呢!”他的目光扫过众来者,微微颔首,“这位是你义姐阿岚,这位是义弟南生,还有这位是?”
“阿爸,你记性真好,这么多年还记得。”我举起大拇指给阿爸点赞,又指了指李济,“这是李济,是南家亲戚,跟我们一起过来看看。”
南生躬身行礼,手上出现几瓶丹药和灵石:“伯父伯母,这些养气丹适合初期修炼,灵石留着布置聚灵阵再好不过。”
母亲接过,眼中满是惊喜:“你这孩子,总是想着我们。”父亲则笑着拍了拍南生的肩膀,热情地说:“快坐快坐,别客气,就当自己家。”
饭桌上,母亲满脸笑意,不停地给我碗里夹灵蔬,不一会儿,碗里便堆起了一座小山:“尝尝这灵蔬,我加了灵力种出来的,比以前种的凡菜更好吃了。”
南生尝了一口,认真夸赞:“伯母对灵力的掌控已十分精妙,这菜里的灵气温和不冲,正好滋养经脉。”
我也说:“阿妈真是蕙质兰心,想到用灵力种菜。”逗得母亲笑得合不拢嘴。
我一边吃着饭,父母一边给我说以前的邻居谁谁谁,孩子都多大了。我心想,父母亲不会还不死心,还想催婚吧?于是,我赶紧说:“爸妈放心,我化神了,能活2000岁,如无意外会比他们孩子活得久,你们就不用催我生孩子了。”父母亲听完一愣,哈哈大笑,母亲说:“阿牛,你不是以为我们又催你结婚生子吧?”
父亲也跟着解释:“不会啦!我们也修仙了,这些俗事都看开看淡了,修仙啊,心境很重要。我们就是想跟你聊聊家常,说说村里的新鲜事儿。”听了他们的话,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想多了。
夕阳西下,天边被染成了橙红色,美得像一幅画。我帮爹娘调整聚灵阵的位置,又耐心传授了些适合他们的修炼心得。父亲望着天空中掠过的飞鸟,感慨万千:“以前总觉得修仙遥不可及,像是天方夜谭,没想到自己还有此机缘,踏上这条神奇的修仙之路。”
“对了,”我想起一事,“阿爸阿妈,我跟南生创立了南神教,里面会有人教授一些修行方法,不知道你们这边教堂远不远。”
父亲眼睛一亮:“那个南神教,居然是你们创立的啊!我们还真是没想过,会是自己孩子创立的,南神教很出名,都传到我们乡下这边了。附近是没有教堂,但教堂那边会定期派人过来指导修行。”
我拉着南生的手问:“南生,可不可以……”
南生秒懂我的意思,嘴角上扬,温柔地笑笑点头:“当然可以。”
南生转头,亲切地跟我父母说:“伯父伯母,请过来一下,送你们一样好东西。”
父母聚集过来,南生耐心地跟他们解释了何为光脑,在征求他们同意后,给他们安装了光脑。
我传音给南生:“回头给你转钱。”
南生传音回复我:“那你可先上网查好价格,不然可要怪我乱收费了。”
我感激地传音:“知道了。谢谢你南生,又顾及了我的面子,我知道你……并不稀罕这些小钱,总之……谢谢!”
南生露出宠溺的微笑,给我传音:“牛哥高兴就好,我希望牛哥跟我一起的时候,能轻松自在些。”
我听了,心里暖烘烘的,笑着点头。
我过去热情地教父母安装《南神教》App,教他们注册和使用:“以后你们就可以用这个App直接请教修行上的问题了。”
我转而对小济说:“小济,快过来,教教我父母亲用其他功能。”
李济跑过来,甜甜的笑容,二老很是喜欢。
姐姐走过来,胳膊搭在我的肩上,笑着说:“小牛的家庭氛围不错哦!真让人羡慕。”
我挑眉:“姐姐来过我父母家了,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乡也看看?”
我突然想:“姐姐家是不是很多妖族毛绒绒,一想到这些就好兴奋,人类对毛绒绒没有抵抗力啊!”
我双手抱脸问:“姐姐家,是不是全是毛绒绒啊?”
姐姐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呀!少打歪主意。”
我看向姐姐,眨巴着无辜的眼睛问:“我能有什么歪主意,充其量就是摸摸!”
临走前,母亲塞给我一包灵果干:“路上吃。”我开心接过谢谢,说道:“阿爸阿妈,以后想我可以给我发跨次元通信!”
“你就好好修炼吧!我们也要修炼,可没那么多时间想你,哈哈!”父亲笑着打趣道。
“知道了,我会好好修炼的,爸妈保重。”我笑着大力挥手,然后进去飞船。
飞船起飞后,我忍不住眼红了。
李济手在我眼前晃晃,“爷爷,你还好吗?”
我不答反问:“小济,有想穿过来后这个新世界的父母吗?”
李济摇头:“我穿过来这身体已经15岁,我一直在打工路上,很少回家,跟他们不大熟悉。虽然有之前的记忆,但那个人不是我。”
我拍拍李济肩膀安抚:“你现在有我们一大家子亲人呢,你不会孤单了。”
李济大力点头:“嗯嗯,我……不孤单了。”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笑了。
回到南家后:
这一天:
我问:“南生,我们南神教发展得怎样?我都好久没参加会议了。”
“凡间全部已撒开传教网络,修仙界的推广也在有序进行,现在每天都有大量信仰值涌入,被我分发神力的人都在每天完成信徒的许愿和跟他们商讨还愿供奉,有足够资源维持南神教运作和完成各信徒的许愿,你放心好了。”南生解答。
我说:“感觉我没起什么作用啊!”
南生:“你好好修炼,提升修为,别多想。”
我:“哦!”
然后我换了个话题:“我想起我答应了樊篱设计饰品的事。你的地球星法宝给了我新的灵感,我感觉我又可以创作了。不知道这次的创作她能满意吗?”
南生:“不需要她满意,你自己喜欢就好。需要什么创作材料,我给你准备。”
我:“谢谢南生!”
南生效率就是高,这么快就给我准备好工作室。我想着心目中的地球,灵感迸发。
我意念一动,土元素凝成球体,表面隆起山川;水元素化作幽蓝流体,填充凹陷成海洋。木元素使绿意爬上陆地。将灵晶嵌入内核保持永动,加入阵法使其按规律自转。最后展开翅膀使用幻影粉覆盖,蓝色小球氤氲着梦幻光晕,似是梦幻星球。
我看着悬浮的“地球”,眼眶突然发烫,不知怎么滴,思乡情绪就涌上心头了。南生却在我身后赞道:呀!这个不是迷你的‘地球星’吗?
我马上转换了心情,害羞道:“没有啦!跟南生做的精密时空法宝哪里可以比?你那个是可以住人的真星球,我这个就是只能看看的迷你模型。”
然后我又请教道:“这个吊坠应该在哪里扎洞来连接挂扣,还有怎么样才能弄个玻璃圆球外壳把它保护起来呢?”
南生抬手,南生指尖在空中画了个圈,周围的光尘忽然簌簌落下,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顺着“地球”的轮廓慢慢围拢。起初是细碎的光点,渐渐凝出透明的轮廓,细看竟带着天然水晶特有的六棱纹路,随着他指尖轻压,那些纹路慢慢隐去,只留一片清透,连迷你地球的蓝绿经纬都看得分明,一个透明的水晶罩把迷你地球保护了起来:“这样,你就可以在这个水晶外壳开一个口子,做挂扣了!”
我看着玻璃罩里正在自转的小地球,想着又跟南生一起完成了一件杰作,心里很满足。我握着南生的手蹭蹭,赞叹道:“我的南生真聪明!”
南生感受着我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泛起一丝无奈又温柔的笑意,暗自想着:“妈妈又为了这点小事感动不已。”他顺势将我拥入怀中:“这都是小事。我是妈妈的神明,自然要完成头号信徒的所有愿望。”
闻言,我鼻尖一酸,紧紧地搂住他。
又过了几日,南生对我说:“牛哥,这边的教务基本处理完毕,我们快要继续旅途了。”
我一脸好奇地问:“去哪里?”
岚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兴致勃勃地说:“我打算去天玄次元的丹道交流会,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凑热闹?”
我拉着南生的手请求道:“可以吗?南生,我……还没见识过呢!”
南生摸摸我的头:“牛哥想要什么就直说,我都会满足,不必这般小心翼翼!”
我开心地在南生胳膊上蹭蹭:“南生真好!”
临行前我们去见义父义母。义母妃蝶正在摆弄新培育的灵植,见我来了,立刻摘下一朵发光的“星愿花”别在我发间:“这次去天玄次元,让南生保护好你。”
我拿出镜子照照:“义母,这花真配我,谢谢义母。还有那个,我已经长大,我……我不用南生……”
义母打断我的话,打趣道:“真的不用南生陪?”
我脸红,住嘴了。
乐宁过来鼓掌:“主人真好看!”
我摸摸乐宁的头,笑着说:“乐宁也好看!”
义父南天从书房走出,手中握着一叠新炼制的防御符,交给南生分配:“南生,照顾好小牛。”他转向我,“小牛,遇到困难找南生,别硬扛。”
我表情僵硬地点点头。
我内心:“不是,这一个两个的,虽然我修为比不得南生,但我才是哥哥哇!”
义父义母内心:“得嘞,小牛没听进去。”
登上南生的飞船,我透过飞船里的无阻挡全景看着南家领地。李济突然指着光脑告诉我:“副教主,南神教App的‘许愿罗盘’功能上线了,信徒能实时查看愿望进程!”
我凑过去看,说道:“这个可以看南神教帮助自己实现愿望的记录。但是进度什么的,没必要看吧?不都是很容易实现的吗?”
“应该是一些比较难实现的,才需要查看吧!让信徒们心里有个底。”李济说。
我点点头。
“尝尝,应该是牛哥喜欢的口味。这灵茶加了会发光的萤萤草,看上去像洒满星光!”南生端着青瓷杯走来时,杯中的茶水像星河。我刚抿一口,冰凉的刺激感从舌尖窜到头顶,惊得手一抖,茶水在杯沿凝成了发光的水珠。我轻嗔:“南生,你不是故意捉弄我的吧?味道挺好,就是太刺激,像芥末上头。”
南生神色一正,竟将自己那杯一饮而尽,面不改色道:“是我错了,我错估了牛哥的承受能力。”
“倒是不必这么正经地道歉,许是……我自己一时没适应。”我低下头,南生道歉那么快,总觉得冤枉了他。
南生摸摸我的头安慰:“下次定能猜中牛哥钟意的茶水。”
我抬头看他,脸上重新挂满笑容。
“噗——”善岚被我刚才的反应逗笑,“小济快看,副教主被茶‘咬’了!”
云颂看着我跟南生互动,不敢贸然插话,只传音:“副教主还好吧?要不要喝点温水缓一缓?”
“我就被刺激了一下,你们反应也太夸张了。”我不满抗议道。
李济也凑过来关心我,不小心脑袋却撞上来,情急之下,我伸手帮他护着额头,用力过度差点把他推倒,南生用灵力帮他护住身形,看看李济,我跟南生异口同声:“没事吧?”
李济摇摇头,揉了揉额头,乖巧道:“父亲,伯伯,我没事。”
我松了一口气,轻轻摸摸李济额头:“没事就好。”
南生则是看着我们爷孙,露出一脸姨母笑。
飞船进行次元跳跃后很快到达目的地,舱门开启的瞬间,裹挟着龙脑香、雪魄芝与赤阳木焦香的热浪扑面而来。南生身着暗绣星轨纹的玄色长袍,率先踏出舱门,周身自然而然散发着令人心安的温和气息,修长身形在晨光中仿若神只。我紧随其后,化神期的威压不经意间扩散,引得周围修士纷纷侧目。善岚摇曳着火红裙摆走出舱门,发间赤晶流苏随着步伐轻晃,妖异的绯色灵力在她指尖缠绕流转,似有若无的威压让周围空气都微微震颤。李济步伐轻快地跟在后面,时不时好奇地张望四周;云颂和王良进入保镖角色。
“快看!那是南神教教主南生!还有副教主李牛!旁边是白露峰医仙谷的医仙善岚!还有炼虚期的神使们!”一道尖锐的喊声如投入沸油的水滴,人群瞬间炸开,修士们纷纷涌了过来,想要一睹真容。几个倒卖珍稀药材的修士在推挤中撞翻了摊位,百年血参、千年玉髓滚落一地,摊主急得直跺脚。善岚只是唇角微勾,轻抬指尖,绯色灵力凝成丝线,灵巧地将药材卷起,动作行云流水。她指尖微动,灵力丝线在药材间穿梭,转眼间便将散落的药材整齐排列在摊位上,连叶片的朝向都丝毫不差。围观修士齐声惊呼:“医仙对灵力的精妙操控,果然名不虚传!”那赞叹声中,满是对力量与技艺的倾慕。
南生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身上,轻声提醒:“牛哥,人多,小心些。”我点头表示会注意,紧紧跟在他身侧。李济凑到我身边,小鼻子嗅了嗅,小声说:“伯伯,这里好香啊,好多药材的味道!”
踏入会场穹顶,三十六盏聚灵丹同时爆发出刺目金光,将整个会场照得如同白昼。丹道协会会长早已等候在那里,见我们到来,连忙上前相迎,满脸堆笑:“二位教主、善岚医仙与炼虚神使光临,实乃丹道界之幸!半月前贵教直播修复上古丹方的视频,老朽反复观摩了十七遍,受益匪浅啊……”
寒暄片刻后,我们朝着会场内部走去。一路上,各种奇形怪状的炼丹器具和药材摊位让人目不暇接:三足鼎状的丹炉冒着袅袅青烟,琉璃瓶中盛放着七彩灵液,摊位上摆着带着露珠的千年灵芝……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像是有人起了争执。走近一看,原来是几个修士在争夺一株稀有的灵草。那灵草通体碧绿,叶片边缘泛着金边,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看就不是凡品。善岚饶有兴趣地凑过去,轻抬指尖,绯色灵力化作丝线,轻轻将灵草卷起,对那几个修士道:“这灵草虽好,可你们这样争抢,不小心弄坏了可就可惜了。不如让摊主重新定价,公平竞价?”几个修士被她的气场震慑,又觉得有理,便不再剑拔弩张。
“各位!我这丹炉失灵了!”隔壁摊位突然传来惨叫。卖炉商贩举着个跳踢踏舞的丹炉,炉盖“哐当哐当”拍打着节奏:“它只肯炼桂花糕!”我蹲下查看炉身纹路,神经锤轻轻一敲,南生适时引来月光注入。丹炉突然喷出白烟,吐出个迷你模型鞠躬谢谢,还从炉底滚出三颗糖炒栗子。商贩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对我们千恩万谢,周围的修士们纷纷鼓掌叫好。
进入会场,里面热闹非凡,各种炼丹展示和交流活动正在进行。
一名修士举着丹药在会场中央大喊:“听!这是《丹经》全文!我这丹药能吟诵丹道秘籍!”话音刚落,丹药却突然跑调,扯着嗓子唱:“九转还魂~韭菜炒蛋~”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修士顿时涨红了脸,追着丹药满场跑,长袍下摆扫翻了炼丹架,药粉撒了一地。南生随手折下旁边柳枝,指尖轻点,柳条带着微风拂过丹药,那丹药立刻在空中立正站好,还羞愧地转了个圈,逗得大家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我捂嘴偷笑:“哈哈,丹药成精,还这么调皮,真好玩。”
我们刚找了个位置坐下,就看到一位炼丹师正在展示他的最新成果——一种能够让人瞬间恢复灵力的丹药。我和南生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兴趣。那位炼丹师看到我们,眼睛一亮,走上前来恭敬地说:“二位教主,还请多多指教。”
南生微笑着点头:“此丹气息醇厚,想必药效不凡。不过,若是能在炼制时加入一丝冰灵草的汁液,或许能让药效更加温和持久。”炼丹师听后,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多谢教主指点,在下定当尝试。”
随后,我们来到了丹方交换区。这里聚集了许多炼丹师,他们都带着自己珍藏的丹方,希望能够与他人交换或得到指点。一位灰发老者拿着一张泛黄的丹方,走到我们面前,激动地说:“二位教主,这是我家祖传的丹方,可我始终无法炼制成功,还请您帮我看看。”
南生接过丹方,仔细研究了一番,眉头微蹙:“此丹方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关键在于药材的配比和火候的掌握,一步错,步步错。”我也凑过去看了看,结合自己的经验,发现了一些细节问题:“这里的药材顺序需要调整,先放主药,再辅药,而且在炼制到一半时,需要用‘旋灵手’注入灵力,才能让药效融合。”
老者听后,恍然大悟,激动得老泪纵横,对着我们深深一揖:“多谢二位教主!老朽茅塞顿开,回去后一定按照您说的方法尝试!这份恩情,没齿难忘!”
傀儡表演区更是热闹非凡:善岚让自己的药草傀儡踩着妖火,灵活地连翻十八个筋斗,引得阵阵喝彩;炼丹傀儡“咔嗒咔嗒”叠出三层人塔,顶部突然炸开烟花,“认输”二字在空中闪瞎众人眼,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趣味赛场上,善岚的“百变丹”简直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有人吃下丹药,胳膊突然长出藤蔓,正抱着炼丹炉哼哧哼哧唱摇篮曲;有人变成会飞的茶壶,壶嘴还在往外喷冒着热气的茶水,追得同伴满场跑。轮到李济试药时,“轰”地炸开一团粉雾,烟雾散去,一个半人半猫的小家伙揉着耳朵站起来,身后还拖着条毛茸茸的尾巴,尾巴尖卷着本《古丹谱》,奶声奶气地说:“副教主!我听懂猫族炼丹暗号了!喵~”那软乎乎的样子,萌得周围修士心都化了。
比赛结束后,主办方邀请我们参加特别活动——集体炼制巨型庆功丹。整个会场的修士们齐心协力,场面壮观。南生负责引导灵气,他的双手在空中不断变幻着复杂的手势,一道道柔和的光芒从他指尖射出,汇聚成巨大的灵气漩涡,如甘霖般注入丹炉;我用神经锤稳定丹炉,每一次敲击都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声响,让炉身平稳震颤,使药材均匀受热,丹炉在震动中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善岚控制火候,她的妖火在丹炉周围欢快地跳跃着,时而变大如骄阳,时而变小似烛火,精准地调节着温度;李济则在一旁认真地传递药材,还拿着小本本记录数据,像个小助手。
随着丹炉缓缓打开,一颗足有圆桌大小的丹药升上天空,散发出的异香醇厚绵长,让整个丹城的修士都陶醉其中。有的修士闭上眼睛,深深地吸着气,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有的修士则忍不住发出赞叹声,议论着这丹药的神奇。夕阳西下,整个丹城突然亮起灵力烟花,五颜六色的光芒照亮了天空,如繁星坠落。巨型庆功丹升空时,香气更是勾得修士们集体流口水,连空气中都飘着甜甜的丹香。
暮色降临时,主办方请南生做闭会致辞。南生站在会场中央,抬手轻挥,漫天晚霞竟化作星图缓缓旋转,如梦似幻。他声音温和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丹道即天道,需诚心,需耐心,望诸位都能找到自己的道。”人群中爆发出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会场的穹顶。
返程路上,南生的光脑不断刷新此次丹道会新增的信徒数量和信仰值,数字一路飙升。我看着南生泡的新茶,小心翼翼地盯着里面,生怕又像上次一样被“暗算”,防范着里面会不会暗藏玄机。
云颂在一旁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介绍这茶的来历,说这是温和的安神茶,让我放心。
李济数着满兜的奇特丹方,嘴里还念念有词,说要给每一种丹药写详细的注解,似乎对炼丹很有兴趣。
善岚摆弄着光脑投屏,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炼丹口诀,她时不时皱起眉头思索,看样子是在研究刚学的新技法。
王良像个尽职的保安,似乎在飞船上也保持着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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