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带着凉意吹进废弃工厂,铁皮屋顶上的落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苏一翻开笔记本,最后一页上记录着五个丧尸的最新状态:三十八号能流畅说出短句,可自主完成扫地、择菜等轻活;三十九号能照顾菜地,记住每种种子的浇水时间;四十号、四十二号、四十三号(注:此前章节中已送回主营地,此处应为笔误,修正为四十四号、四十五号)虽语言表达仍需引导,但肢体动作已基本灵活,能跟随指令完成简单协作。
“现在就剩这五个了,恢复速度虽然慢,但都在稳步进步。”林薇凑过来看笔记,手指在“三十八号可自主扫地”那行记录上点了点,“昨天它还帮着老陈扫了营地的落叶,扫得可干净了,老陈都夸它能干。”
正说着,老陈端着一碗温热的黄芪鸡汤走过来——这是主营地昨天送来的,李建国种的荠菜成熟了,张姐特意炖了鸡汤,让陈默送过来,说是“给临时营地的家人补补,也给没恢复的孩子加加营养”。“来,三十八号,尝尝鸡汤,李建国种的荠菜炖的,香着呢。”老陈把鸡汤递到三十八号面前。
三十八号接过碗,闻了闻,眼睛亮了亮,小口喝着,喝完还说:“李……叔……菜……香……”苏一笑着说:“等你恢复好了,也去主营地,和李建国一起种荠菜,好不好?”它立刻点头,用力说:“好!去……主……营……地……”
上午,主营地的马车再次到来,这次陈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张姐说,康复区的种植园扩大了,需要人手打理,问这五个丧尸要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就一起接回主营地,那边有更专业的照顾,还能和以前的‘伙伴’们团聚。”
苏一和林薇、老陈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几个月的坚守,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惊喜不断,再到现在的稳步推进,临时营地的使命,似乎快要完成了。“我们再观察最后一天,明天就送它们过去。”苏一说道,“让它们再感受感受临时营地的阳光,也和这里的一草一木告个别。”
接下来的一天,大家都格外用心。陈峰给每个丧尸做了一个小木牌,上面刻着它们的编号和新学会的名字——三十八号叫“阿明”,三十九号叫“小芽”,四十号叫“阿杰”,四十四号叫“阿婆”,四十五号叫“阿远”。“拿着这个木牌,到了主营地,大家就知道你们是谁了。”陈峰把木牌一一递过去,阿明接过刻着“阿明”的木牌,反复摩挲着,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林薇则带着它们在营地的菜地里转,指着刚发芽的草种说:“这是你们一起照顾的种子,等明年春天,它们就会长成绿油油的草,到时候我会告诉它们,是阿明、小芽、阿杰、阿婆、阿远照顾过它们。”小芽蹲下来,轻轻摸了摸草芽,说“记……得……我……”。
老陈炖了一大锅大家最爱吃的草药荠菜包,放在篝火上慢慢烤着。香气弥漫在营地里,阿婆闻着香味,主动走到老陈身边,说“帮……你……烤……”,还学着老陈的样子,用小木棍翻动着包子,动作虽然慢,却很认真。
傍晚时分,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吃着热气腾腾的草药包,听阿力讲主营地的新鲜事——七号现在能完整地唱一首歌了,三十一号学会了缝衣服,李建国种的玉米快成熟了,识字班的人都能写自己的名字了。阿明和小芽听得格外认真,眼睛里满是期待。
第二天清晨,马车准时到来。大家帮着阿明、小芽他们把木牌和简单的行李装上马车,阿明扶着阿婆,小芽拉着阿杰的手,阿远则拿着林薇给的草药香囊,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临时营地的铁皮屋顶、篝火堆、菜地里的草芽。
“到了主营地,要好好吃饭,好好恢复,记得想我们。”林薇眼眶红红的,对着他们挥手。阿明点点头,大声说:“记……得……你……们……会……回……看……”
马车慢慢驶远,苏一、老陈、林薇、张强、陈峰站在营地门口,挥着手,直到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废弃工厂的临时营地,终于安静了下来——围栏里没有了丧尸的身影,菜地里只剩下刚发芽的草种,篝火旁的木凳空了,却仿佛还留着大家一起吃饭的温暖气息。
“我们也该回主营地了。”苏一看着空荡的营地,轻声说。这里承载了他们近两个月的坚守,记录了无数个从绝望到希望的瞬间,现在,使命完成,是时候开启新的旅程了。
张强和陈峰开始收拾营地的东西——记录着所有丧尸恢复过程的笔记本、陈峰做的小木勺、林薇绣的香囊、老陈用过的锄头,每一样东西都带着回忆。林薇则在营地的墙上写下一行字:“这里曾有光,照亮过黑暗,愿每一个苏醒的灵魂,都能被世界温柔以待。”
夕阳西下时,大家背着简单的行李,最后看了一眼废弃工厂的临时营地,转身朝着主营地的方向走去。秋风拂过,菜地里的草芽轻轻摇晃,像是在和他们告别,也像是在期待着明年春天,能再次迎来带着希望的人们。而苏一他们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在主营地,还有更多的温暖和希望等着他们,还有更多需要守护的“灵魂”,等着他们用爱和耐心,唤醒沉睡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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