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琪,站在时空流中,思考着这一路走过来。女娲娘娘强调的中国的四大历史时刻已经完成了两个也顺利拿到了2块山河社稷图残片,接下来的两个历史时刻一个是长崎时件,还有一个是解放战争时期国军在大陆的失败。她不禁陷入了沉思,大清的懦弱无能,签订了那么多的丧权辱国的条约,就算帮助大清打赢了甲午海战,大清会像永乐大帝那样让中国走向富强吗?换句话说,自己帮助白崇禧平定东南亚,会不会导致共产党政权的覆灭,会不会影响如今的强大中国。
时空的风卷着细碎的历史尘埃,掠过梓琪的指尖。她望着眼前两条若隐若现的轨迹,一条通向甲午年的黄海,一条连着解放战争后期的东南亚,掌心的山河社稷图残片微微发烫,仿佛在呼应她心底的震颤。
其实答案早已藏在她走过的路里。在大明的海疆,她曾见过郑和宝船上的水手,他们捧着罗盘时眼里的光,不是征服的欲望,是“通有无、共太平”的朴素愿望;在荆州城楼,那些跟着她修水利、种新粮的百姓,念叨的从不是“哪个帝王更英明”,而是“今年的收成能不能让娃多喝碗粥”。
大清的懦弱,从来不是一场战争能根治的。就像一棵烂了根的树,哪怕强行挂上再多硕果,风一吹还是会倒。永乐大帝的富强,从来不是因为远航的规模,而是因为朝堂上有“休养生息”的共识,民间有“各司其职”的安稳。甲午海战的胜负,或许能推迟条约的签订,却挡不住一个腐朽体系里必然滋生的贪婪与懈怠——就像顾明远说的,历史的韧性,不在“结果”,而在“人心”。
至于白崇禧的东南亚,她该记得,那些在淮海战役里推着独轮车支援前线的农民,他们选的不是“党派”,是“能让田埂长出粮食、让娃能上学”的明天。就算真的改变了战场的走向,难道就能抹去百姓对“不被欺负、能安稳过日子”的渴望吗?就像江水终究要流向大海,不是因为堤坝的形状,是因为重力早已刻在大地的肌理里。
她低头看着掌心的残片,上面隐约映出自己第一次穿越时的样子——在郑和的宝船上,她攥着一块干粮,听老水手说“咱们走得远,是为了让家里人过得近”。那时她心里想的,从来不是“要创造一个完美的历史”,只是“别让那些在史书里被一笔带过的苦难,真的落在活生生的人身上”。
时空流里的风突然变得温柔,像是在轻轻提醒:所谓守护,从来不是替历史选一条“正确的路”,而是护住每个时代里,人们对“好好活下去”的那点念想。就像女娲娘娘留下的启示,四大历史时刻的真正意义,或许不是让她去“改写”,而是让她看见——看见每个时代里,支撑文明走下去的,从来不是某个完美的结果,而是无数普通人守住的那份初心。
下一站该往哪走,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可是如果我不去做些什么?中国历史注定又要回到那些任人宰割的时期,就让我的固执来改变这一切。梓琪不知道做这个决定的同时,正是山河社稷图残片吸纳的永乐,郑哥,刘备和诸葛亮弱点所致。
指尖的残片突然灼热起来,像有无数细碎的声音钻进脑海——是永乐大帝站在空荡的国库前,喃喃“再远航一次,朕就能证明一切”;是刘备在夷陵的火光里嘶吼“为二弟复仇,哪怕烧尽天下”;是诸葛亮在五丈原的军帐中,对着星图枯坐到天明,“再撑一年,就能逆天改命”。
这些声音混着她自己的心跳,成了一句越来越响的咒语:“我必须做,只有我能做。”
她没发现,掌心的残片边缘正渗出暗紫色的纹路,像藤蔓缠上手腕。那是永乐的偏执、刘备的执念、诸葛亮的“非我不可”,正借着她“不能再让中国受辱”的决心,悄悄钻进她的骨血里。
“任人宰割?”她对着时空流里的倒影冷笑,残片的光芒让她的眼神染上几分陌生的锐利,“凭什么注定?我见过郑和宝船的龙骨多坚硬,见过岳家军的枪尖多锋利,他们没能做完的,我来做——哪怕要把历史掰碎了重拼。”
她想起顾明远说的“初心”,却只觉得那是对弱者的安慰。“守护?”她抬手抚过残片,暗紫色纹路又蔓延了半寸,“连自己的命运都守不住,算什么守护?等我把剩下的残片集齐,别说甲午海战,就算是鸦片战争,我也能让它换个结局!”
这时空流里的风突然变得狂躁,像是在警告。可那些从残片里渗出来的“雄心”,已经和她的执念缠在了一起——她只记得“不能让历史重演”,却忘了最初那句“让更多人活下去”,本就藏在历史的褶皱里,藏在每个普通人“好好过一天”的愿望里。
她握紧残片,转身走向通往甲午年的时空裂隙。暗紫色的纹路爬上她的手背,像一道正在收紧的枷锁。而她眼里的光,正一点点从“守护”,变成了“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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