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匪首缄口不言,黄药师屈指连弹,二当家与三当家应声倒地。朱厚烈目睹这雷霆手段,也不由暗自咂舌。
“不许别人动手,自己却所经之处片甲不留,每一招都直取性命。”
黄老邪目光凌厉,语气森寒,再次逼视着大当家。
“没听清我的话?”
“最后问一次——那黑衣蒙面女子去了何处?”
见大当家仍不开口,黄老邪屈指连弹,两道劲风洞穿其膝盖。内力炸裂的瞬间,他忽然轻笑:“非要嘴硬?如今经脉尽毁,你这辈子都别想留后了。”
大当家垂首,面如死灰。
黄老邪毫不迟疑,又是两指封住其双臂要穴。
旁观的朱厚烈暗自点头——这逼供手段倒是刁钻。
“何必浪费时间?”朱厚烈踱步上前,“既然问不出,杀了便是。”
他确实已失了耐心。
黄老邪闻言眼中精光一闪。那黑衣女子或许是找到十二峒的关键线索,绝不能放过。
朱厚烈骤然抬手,降龙十八掌的罡风直扑大当家面门。后者裤裆顿时漫开腥臊水渍。
“铮!”
一指破空,掌风应声而散。
黄老邪侧目示意,朱厚烈这才仔细打量大当家——此人竟有大宗师中期修为,倒小觑了他。
大当家惨然闭目。苦修数十载的宗师境界,今日竟要葬送于此。
“我虽不知她去向......”他忽然嘶声道,“却有法子引她现身。”
黄老邪与朱厚烈对视一眼,眉梢微扬。
朱厚烈催促大当家赶紧动手,别耽误时间。
大当家见识过两人的本事,彻底断了反抗或逃跑的念头。
黄老邪走到朱厚烈身旁,低声吩咐:去四周看看,有没有埋伏。
朱厚烈会意,这是要他去暗处埋伏。
黄老邪盯着大当家,不耐烦道:少磨蹭,有话直说!
大当家不敢迟疑,连忙交代了传信方法。
黄老邪夺过哨子一吹,一只黑鸽应声飞来。他将哨子系在鸽腿上,挥手放走了鸽子。
别耍花样,否则让你生不如死。黄老邪警告道。
这法子古怪,黄老邪特意支开朱厚烈以防有诈。
二十分钟过去,四周依旧寂静无声。
黄老邪一把揪住大当家:消息怎么还没到?是你搞鬼还是方法不对?
话音未落,弹指神通已削掉大当家一只耳朵。
大当家痛不欲生,可想到多年积攒的财富权势,终究舍不得死。
我发誓没骗您!他跪地哀求,只求留我一条贱命......
黄老邪冷笑,抬手震碎了他的手掌。
鲜血混着碎肉溅了一地。
黄药师的弹指神通愈发精进,单凭指力便能造成惊人伤害。
这门功夫未来的威力,简直难以估量。
见朱厚烈迟迟未归,黄药师吹奏起碧海潮生曲。
曲音扩散之际,朱厚烈以内力隔绝,黄药师借此锁定他的方位。
碧海潮生曲再次响起,大当家接连呕血,痛苦难忍。
他苦苦哀求,生怕撑不到黑衣女子现身。
黄药师冷笑不语,片刻后再度开口。
“最后给你十分钟,若那女人不来,你便不必活了。”
黄药师语气冰冷,朱厚烈也等得不耐烦。
“埋伏个人竟如此拖沓,实在无趣。”
他更愿正面交锋,若非黄药师在场,早已横扫敌手。
黑衣女子骤然现身,见大当家伤势惨重,当即一掌袭向黄药师。
黄药师闪身避开,察觉对方竟有大宗师中期修为。
“此女不可小觑。”
黑衣女子冷声道:“伤我同伴,今日必让你付出代价。”
黄药师略感意外,见她直奔主题,便知大当家已无用处。
他抬手一记弹指神通,直取大当家性命。
大当家虽双腿尽废,求生本能却让他拼命躲到黑衣女子身后。
女子运起内力,瞬间破去了黄老邪的弹指神通。
黄老邪嘴角微扬,对黑衣女子道:十二峒果然名不虚传,区区信使竟有大宗师修为。
朱厚烈见黄老邪一时难以取胜,否则早该拿下眼前这位大当家。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大步走出。
此刻阴五雷已悄然布满地面,黑衣女子却浑然未觉。这阴五雷诡谲难测,透着森然寒意。
姑娘身手不凡,不如投效朝廷?朱厚烈朗声道。这一路他始终打着不良人的旗号,借朝廷威名震慑宵小,既省去不少麻烦,也惹来诸多是非。
黑衣女子二话不说,扬手便是一掌袭来。朱厚烈不闪不避,硬接一掌后冷笑道:不过如此。
大当家见状骇然失色,此刻才明白朱朱二人一直在隐藏实力。这般修为在不良人中当属顶尖,只怪自己眼拙,竟落得这般境地。
就是你逼我传信!大当家话音未落,朱厚烈抬手便是一记杀招。刹那间大当家灰飞烟灭,尸骨无存。
黑衣女子心头大震,萌生退意。她暗自思忖:方才那一击若是冲自己而来,能否抵挡?
这人的实力究竟有多深?简直骇人听闻。
黑衣女子运起浑厚内力,卷起漫天风沙向朱厚烈袭去。
她本想借风沙掩护逃离此地。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无期。
黑衣女子正欲抽身离去,却见朱厚烈指尖金光闪动,化作缕缕金丝缠绕而来。
风沙散尽,她依旧被困在原地。
倒是有趣,靠着秘法强行提升到大宗师境界。
还以为有多大能耐。
黑衣女子心头一凛,没料到对方竟能一眼看穿她的底牌。
必须尽快脱身!
她猛然催动全身功力,打出一道暗号。
不好!她在向外传讯!
绝不能让她得逞!
朱厚烈却暗自冷笑:来的人越多,能挖出的消息就越多。
就凭你?朱厚烈露出狂傲之色,我倒要看看你能叫来什么货色。
就算真有大宗师,难道还能是巅峰境界?
黑衣女子咬牙暗恨,定要让他为这份狂妄付出代价。
忽然,四周树梢微动。
屋顶、树丛间悄无声息地现出数十道黑影。
这些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绝非十二峒的作风。
十二峒向来行事诡秘,其成员理应皆是武艺超群之辈。
朱厚烈忽而眉头紧锁,似有所悟。
莫非这一切皆是局?皆是不良帅设下的圈套?
他目光扫向黄老邪,后者当即会意。
恰在此时,黑衣人突遭暗箭袭击。
那箭矢裹挟着诡异物质,破空时拖曳出森绿烟痕。
毒雾弥漫处,中者筋骨酥软,一个时辰内必绝生机。
黄老邪立辨烟中有异,然朱厚烈早已臻至天人合一之境,诸毒难侵。
纵有剧毒亦被体内金光咒化解,他对着黑衣女子冷笑:原以为有何等手段,不过尔尔。
黑衣女子闻言愕然,暗自惊疑:此人竟未中毒?莫非着了他的道?
骤然醒悟,急呼同伴:速退!
黄老邪环视四周,嗤笑道:想走?
碧海潮生曲倏然响起,配合弹指神通,黑衣人接连坠地。
堂堂宗师竟使这等下作手段。黄老邪收势道,这女子倒是知晓不少。
黑衣女子惨笑欲咬毒囊,朱厚烈金光骤现,将其彻 ** 住。
黑衣女子察觉到自己的嘴无法动弹。
朱厚烈用金光咒取下她的牙齿,藏在其中的毒囊随之掉落。
倒是聪明,懂得用这种方法确保情报不外泄。
此刻,黑衣女子对朱厚烈的兴趣愈发浓厚。
她迫切想探究朱厚烈背后隐藏的秘密。
哈哈哈,问吧,我知无不言......黑衣女子突然开口。
朱厚烈心中警铃大作,直觉此事并不简单。
你隶属不良人?是不良帅麾下?还是大唐朝廷的人?
短短一句问话暗藏玄机。
黑衣女子颔首承认:正是。
见她如此坦诚,朱厚烈暗自思忖:看来行踪早已暴露。不良帅迟迟未现身,想必另有要事。
他转向黄老邪:既已暴露,不妨亮明身份。
黄老邪亮出腰间令牌,不良人三字赫然在目。
朱厚烈松开钳制,黑衣女子疾步上前。
看清令牌后,她不禁失笑: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其中内情复杂,不如我们互通有无?黑衣女子试探道。
朱厚烈突然抬手射出一道金光:信你只因事有蹊跷,莫要得寸进尺。
这一举动反而让黑衣女子更加确信:果然是大帅的人。
她想起不良帅的铁律:擅自打探同僚任务者,杀无赦。
每个人的使命都不可外泄,这是铁律。
若有人胆敢泄露半句,必死无疑。
岳父,解决掉这些黑衣人,眼前这黑衣女子身份可疑。
黄老邪行事向来果决,闻言立即出手。
弹指神通接连点出,直取黑衣人周身大穴。
黑衣女子应声倒地,朱厚烈冷声喝道:亮明身份,否则休想活命。
她万万没想到,一句无心之言竟招来杀身之祸。
黑衣女子强撑道:若取我性命,死讯即刻传到大帅耳中,你们也难逃一死!
朱厚烈忽然放声大笑,气势陡然暴涨。
他朝黄老邪使了个眼色:剩下的事,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
黄老邪心领神会,弹指间一道劲风直袭朱厚烈命门。
朱厚烈轰然倒地,黑衣女子惊骇失色。
哈哈哈,早说过你没这能耐!黄老邪的狂笑在林中回荡。
局势突变令黑衣女子措手不及。
黄老邪逼近她,声音森冷:交代秘密,可饶你不死。
见对方沉默,他继续施压:等你知道我是谁,就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黑衣女子僵在原地,脑中一片混乱。
你们不是不良人?究竟......究竟是什么人?她声音发颤。
朱厚烈的表演天衣无缝,黑衣女子彻底陷入迷局。
“我的功力……全散了。”
黑衣女子冷冷盯着他:“你早有反心,为何现在才露?”
黄老邪嗤笑一声,眼中尽是轻蔑:“毛头小子,怎及我深谋远虑?想在江湖立足,再练几年吧。”
句句刺耳,黑衣女子怒不可遏:“叛徒!彻头彻尾的叛徒!”
她猛然出手,却惊觉黄老邪竟是大宗师之境。
“大唐境内,大宗师屈指可数……他在不良人中究竟是何身份?”
朱厚烈突然运功逼出鲜血,黄老邪暗忖:“这小子演得倒像,苦肉计成败在此一举。”
他斜睨朱厚烈,讥讽道:“别挣扎了,徒劳。”
朱厚烈故作力竭,黑衣女子心知不敌:“今日真要葬身于此?”
忽听朱厚烈低喝:“用暗器!”
那暗器淬有剧毒,见血封喉。
朱厚烈又咳出一口血,黑衣女子会意,当即催动秘法,修为暴涨至大宗师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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