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酒后失控
订婚宴结束时已近深夜，老卓有事提前离开，陆远牵着哈欠连天的彭佳禾走出酒店。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得路边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彭佳禾靠在陆远怀里，声音含糊：“陆远叔叔，我好困……”
陆远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肩头：“乖，咱们马上打车回家，到了家就睡觉。” 他刚要抬手拦车，眼角余光却瞥见不远处的路灯下，一个熟悉的红色身影正靠在树干上，手里捏着一罐啤酒，身影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落寞 —— 是江莱。
陆远愣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自从上次餐厅冲突后，两人虽偶有偶遇，却从未深谈过。可看着江莱独自饮酒的模样，他终究还是放不下心，把彭佳禾轻轻放在路边的长椅上，低声说：“佳禾，你先回家，叔叔遇到了一个朋友，去跟一个跟她说说话。”彭佳禾点点头说；“那我先回家了。”
陆远快步走到江莱面前，看到她脚下已经空了三个啤酒罐，眉头不由得皱起：“江小姐，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江莱抬起头，眼里带着几分醉意，看到是陆远，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原来是陆大厨师，怎么，刚从订婚宴出来？看到甘敬和江浩坤幸福的样子，是不是心里特别羡慕？”
她的话带着刺，却难掩语气里的失落。陆远没有在意，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空罐：“别喝了，晚上风大，再喝下去该着凉了。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回家？” 江莱猛地站起身，踉跄了一下，被陆远及时扶住，“我没有家！那个所谓的家，只有我哥和他的未婚妻，根本没有我的位置！”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眼里泛起了水光，“陆远，你说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喜欢的人得不到，在意的人不理解，到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看着江莱失控的模样，陆远心里泛起一丝心疼。他知道江莱与江浩坤之间有隔阂，也明白她看似张扬的外表下藏着孤独。他沉默了片刻，轻声说：“要是不想回家，我请你去前面的清吧坐坐，喝点温和的东西，别再喝啤酒了。”
江莱没有拒绝，任由陆远扶着她，一步步走向不远处的清吧。店里灯光昏暗，舒缓的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陆远点了两杯热可可，放在江莱面前：“暖暖身子，别再想不开心的事了。”
江莱捧着热可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子边缘，忽然抬头看向陆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明明我第一次见你时那么过分，还摔了你的糖醋排骨。”
“人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没必要一直记着。” 陆远笑了笑，“而且，你本质不坏，只是需要有人陪你说说心里话。”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陆远的话戳中了她的心事，江莱打开了话匣子 —— 她说起小时候江浩坤对她的保护，说起长大后两人因她男朋友产生的矛盾，说起自己对家庭的期待与失望。陆远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回应，像一个耐心的倾听者。
不知不觉间，江莱又点了好几杯鸡尾酒，眼神越来越迷离，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陆远看在眼里，起身想扶她离开：“江莱，别喝了，我送你回家。”
“回家？我不回！” 江莱甩开他的手，眼神里带着几分执拗，“陆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觉得我是个只会喝酒发脾气的疯女人？”
“我没有那么想。” 陆远耐心解释，伸手想再次扶她，却被江莱猛地抓住手腕。她抬头看着陆远，眼里带着醉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那你陪我…… 咱们换个地方，我还有话想跟你说。”
不等陆远回应，江莱就拉着他走出清吧，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一个酒店的地址。陆远心里犹豫，想拒绝，可看着江莱泛红的眼眶和脆弱的模样，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 他想着，到了酒店把她安顿好就离开，不会发生什么事。
可他低估了酒精的作用，也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到了酒店房间，江莱刚进门就靠在墙上，眼神迷离地看着陆远：“陆远，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 你不像江浩坤那样对我指手画脚，也不像其他人那样看我的笑话……”
她说着，一步步走向陆远，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带着酒气的嘴唇轻轻贴在他的脸颊上。陆远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推开她，却被江莱抱得更紧：“别推开我…… 就陪我一晚，好不好？”
酒精的作用让两人都失去了理智，陆远看着江莱泛红的眼角和期待的眼神，想起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孤独与迷茫，想起订婚宴上甘敬的模样，心里的防线渐渐崩塌。他没有再推开江莱，任由她带着自己走向床边，任由她脱掉自己的衣服，热烈的激吻他的嘴唇，陆远也激烈的回应着江莱的吻，双手用力的在她身上揉捏摸索，直至最后进入到最深处，碰撞出激情的火花。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凌乱的床上。陆远先醒过来，看着身边熟睡的江莱，心里满是懊悔 ——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昨晚的冲动，像一场荒唐的梦，可身上的痕迹却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轻轻起身，尽量不吵醒江莱，快速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江莱还在熟睡，眉头微微皱着，像个不安的孩子。陆远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轻轻带上房门，快步离开了酒店。
回到家时，彭佳禾还在睡觉，陆远坐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心里满是混乱。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莱，也不知道这件事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他原本只想在这个世界好好照顾彭佳禾，找到回到现实的路，可现在，却因为自己的冲动，又陷入了新的情感纠葛。感觉到，自从和甘敬发生关系之后，他对男女之事似乎没有多大的抵抗力，难道是穿越后的改变，还是自身本就是这样？穿越欢乐颂之前，也曾幻想过左拥右抱，美女在怀，现在是本性暴露了吗？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陆远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江莱略带沙哑的声音：“陆远，你昨晚…… 为什么不告而别？”
陆远沉默了片刻，声音带着疲惫：“江莱，昨晚的事…… 是我不对，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没发生过？” 江莱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委屈，“陆远，你把我当什么了？用完就扔的玩具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远急忙解释，“只是我们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你是江浩坤的妹妹，我……”
“我不管！” 江莱打断他，“昨晚你明明也有感觉，你不能就这么算了！陆远，我会去找你的，你等着我！”
说完，江莱就挂了电话。陆远看着手机，心里更加混乱 —— 他知道，这场酒后的失控，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麻烦在等着他。他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第一次对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未来，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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