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遇见合胃口的姑娘竟被人截胡,可对方家世显赫,连他父亲都要巴结。
只得憋着火跟无双闷头喝酒。
凌晨一点多,两人正要离开时,白素从包厢款款走来。
虽在风月场所,这姑娘却格外知礼。
她朝二人微微欠身,露出梨涡浅笑。
“陆少,双爷,小妹初来不懂规矩,还请海涵。
自罚三杯,盼二位常来捧场。”说罢仰头饮尽杯中酒。
“姑娘客气了,工作要紧。
我这兄弟性子急,改日再聚。
女孩子少喝点。”无双伸手按住她的酒杯。
起身时不经意瞥见白素若隐若现的腰肢,连忙移开视线。
谁知她身上飘来一阵奇香,似花香又似体香,勾得无双血脉偾张,差点当场出丑。
“嘿!回神了!”陆昊天一巴掌拍醒 的无双——这家伙正直勾勾盯着人家肚脐眼发呆呢。
“抱歉,失态了!”无双甩了甩头,迅速套上外衣拉着陆昊天往外走。
“你这人真够假的,嘴上说一套做一套,还教训我?兄弟我可要说句公道话,你有了甜甜还不够,彩蝶也对你死心塌地,现在连酒吧里的小姑娘都不肯让给我?”陆昊天坐在车里不发动,嘴里絮絮叨叨抱怨个不停。
“耗子,离她远点,这女人不简单!”无双打开矿泉水瓶,将整瓶水浇在自己头上。
“得了吧,漂亮女人都不简单,马丫和蓝彩蝶也没见把你怎么样,怎么轮到我就危险了?真晦气!”陆昊天以为无双要横插一脚。
无双正要解释,只见白素扶着一位醉酒的富家公子从酒吧出来。
她见二人还在,礼貌地点点头,将那位王公子送上车后,朝他们走来。
“幸好两位哥哥还没走,要不要再陪妹妹喝几杯?”她走近时,那股独特的香气再次袭来,无双赶紧点烟提神。
“改天吧,时候不早了,妹妹该休息了。”无双婉拒道。
“别扫兴啊,你要走自己走,白素妹妹邀请,昊哥必须奉陪到底,上车!”陆昊天热情地把白素拉上车,殊不知请上车的是一条致命的美女蛇。
“耗子!再不回去你爹又要骂人了!”无双不想让陆昊天难堪,只好搬出他父亲。
“双爷,久仰大名呢。
听说您姥爷是长春赫赫有名的董爷?妹妹一直很敬仰,难道哥哥嫌弃我这样的风尘女子吗?”白素这番话连带着恭维了董爷,让无双无言以对,但为了陆昊天,他只能强撑笑脸。
车子启动后,陆昊天满脸不悦地瞪着无双,暗示他别碍事。
无双心知肚明,却无法抽身。
“双子你别不识趣,白素姑娘约的是我,关你什么事,赶紧下车!”车到董家胡同口,陆昊天急刹车,恨不得把无双推下去。
“别这样,人多热闹嘛,咱们三个一起玩多开心!”白素从后座伸手环住陆昊天的脖子,轻抚他的胸膛。
“啊?这不太好吧?妹子,哥可没那么开放!”
“听妹妹的,昊天哥,咱们去净月潭吧,那里风景美,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多浪漫呀!”她凑近亲了下陆昊天的脸颊。
被冲昏头脑的陆昊天早忘了昨日的诡异案件,一脚油门就想直奔目的地。
突然,一颗石子飞来,精准击中钥匙门,车子熄火了。
“哪个不长眼的 ?活腻了是吧?”陆昊 骂道。
无双下车走到后座,坏笑着拉开车门:“白素,下车!”
白素微微一怔,疑惑道:双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下车!无双环抱双臂,语气由温和转为严厉。
白素眼波流转,娇笑道:双爷可别为了白素和昊天哥闹不愉快呀,那样妹妹心里会过意不去的。”她扭捏着下了车。
月光映照下,白素修长的双腿更显诱人,她站在原地与无双对视,纤指间把玩着一方淡蓝手帕。
陆昊天,你先回去。”无双平静道。
双子,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到底怎么回事?陆昊天很少见无双这般严肃,但他深知好友的脾性——一旦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必是出了状况。
显然无双并非被美色所惑,而是要对付这个女人。
陆昊天,你回去吧。”又一个女声响起,却不是出自无双之口。
胡同深处走出个身着牛仔装的瘦削少女,长发披散,手持一柄精美折扇。
夜风微凉,蓝彩蝶周身散发的杀气让陆昊天酒醒了大半。”彩蝶...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回去吧。”无双再次催促。
陆昊天不敢耽搁,心中暗叹可惜。
他发动汽车驶入夜色,只留下三人伫立巷中。
我抽支烟,你们聊。”无双倚着路灯,作壁上观。
兰花门与红绢门的恩怨,盗门不便插手。
白素敛去媚态,警惕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同样艳丽的少女。
她确信素未谋面,莫非是曾招惹过对方的男人?
这位姐姐,我们见过?白素轻佻问道。
现在认识了。”蓝彩蝶面色苍白,伤势未愈。
白素最爱交朋友了,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姓蓝。
蓝三姐是我先祖。”折扇地展开,刃光乍现。
好精致的扇子呢。
不过您说的蓝三姐,恕我孤陋寡闻了。”她转向无双,双爷不给解释解释?
无双望着月亮淡淡道:你最好给我这妹妹说清楚,否则今晚别想活着离开。”
恐怕要让双爷失望了。”白素转身欲走,却被蓝彩蝶闪身拦住。
昨日中日会馆的事,是不是你干的?蓝彩蝶厉声质问。
白素阴冷一笑:是又如何?凭你这黄毛丫头也配?
当年兰花门曾重创红绢门,令世人误以为红绢门女子皆是风尘女子。
蓝三姐当年未能诛杀白凤凰,全因对方逃得快。
如今蓝彩蝶截住白素,岂会轻易放过这宿敌?
蓝彩蝶二话不说,折扇寒光直取白素咽喉。
白素起初轻敌,未料这少女招招致命,攻势凌厉如疾风骤雨,只得仓促闪避。
第二十九回 彩蝶落败
蓝彩蝶攻势如潮,不给白素喘息之机。
无双首次见她如此拼命,深知这是跨越半世纪的仇恨对决。
但彩蝶伤势未愈,难以全力施为,无双暗自担忧。
红绢门秘技在彩蝶手中尽显杀机。
白素初时游刃有余,渐渐招架不住。
那柄折扇神出鬼没,已在白素臂上留下两道血痕。
红娟洒沉扇?你是红绢门传人?白素惊呼。
妖女受死!
既是世仇,休怪我无情!白素纤足猛踢折扇,兰帕轻扬间毒蜂倾巢而出。
双哥当心毒蜂!彩蝶急呼。
二位姑奶奶打架归打架,可别殃及池鱼啊!无双以衣掩面,仍不忘观战。
两门武学异曲同工,两位少女身影翩跹,招式诡谲难辨。
无双暗叹:真乃棋逢对手。
三只毒蜂直扑彩蝶面门,只见她粉帕翻卷,竟将毒蜂化作银针射向白素。
白素指尖轻捻,竟将银针尽数接下。
白素皓腕轻转,银针竟化作三寸利甲。
指节脆响间,寒芒闪烁——这正是专克洒沉扇的绝技。
那利甲如刀,彩蝶不敢以丝扇硬接,只得凭借身法连连后退。
待无双抽完烟再看,二女仍斗得难分难解。
但彩蝶伤势发作,已是香汗淋漓,渐显疲态。
“哼!受了内伤还不安分,非要来招惹我?找死!”白素一眼看穿彩蝶的破绽,攻势愈发凌厉,方才那看似柔弱的女子瞬间化作索命罗刹。
“行了行了,有话好好说,红绢门与兰花门本是同宗,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何必拼个你死我活?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坐下来谈谈如何?”无双心里偏向彩蝶,怕她吃亏,却又不好明说。
“双哥少管闲事!今日就算同归于尽,我也要这偿命!”彩蝶丝毫不领情,一句话堵得无双哑口无言。
红绢翻飞,遮住蓝彩蝶的身影,可这点障眼法哪能瞒过白素?未等彩蝶脱身,那红绢已被白素利爪撕得粉碎,再度将她暴露无遗。
白素抓住时机,一脚踹中彩蝶小腹,将她狠狠踢飞。
彩蝶重重撞上墙壁,砖石碎裂,尘土飞扬。
白素眼光毒辣,方才不与彩蝶硬拼,就是在观察她的伤势。
她发现彩蝶虽是红绢门传人,腰肢本该柔韧灵活,此刻却不敢发力,显然弱点就在腹部。
“来人啊,要出人命啦!”无双懒洋洋喊了两声,手已摸向怀中的撸子,若无人相助,他定会从背后给白素一枪。
嗖嗖嗖——三道黑影从高墙后跃出,将白素团团围住。
正是营城子方家三兄弟,他们早听见打斗声,只是未得无双命令,不便插手。
“姑娘,冤家宜解不宜结,彩蝶姑娘有伤在身,不如改日再战?”方老大挡在彩蝶身前劝道。
“哼!以多欺少,这就是你们的江湖道义?”白素挺直腰杆,冷冷逼视无双。
“白素妹妹此言差矣,方才你们交手我可没插手。
换作是你受伤,我也会这般劝彩蝶。
江湖路远,何必结怨?”无双依旧嬉皮笑脸。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白素抱拳转身,大步离去。
彩蝶攥紧拳头,挣扎着想追上去拼命,可伤势加重,稍一用力便剧痛难忍,只能眼睁睁看着仇敌安然离开。
“哎,白素。”无双在身后唤道。
“双爷还有何指教?莫非也想取我性命?”
“我只是提醒妹妹,江湖水深,莫要误入歧途。
前几日中日会馆的事,希望别再发生,望妹妹迷途知返。”在未弄清白素来意前,无双不愿撕破脸皮。
“哼!”白素甩袖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夜董家大院无人安眠。
二楼传来彩蝶歇斯底里的吼叫,惊得一众长辈在门外徘徊,最终只得让无双进去安抚,免得惊扰四邻。
“彩蝶,大半夜的闹什么呢?”无双坐到床边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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