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确认她是否安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房门口,沈砚黎见谢知珩放在门把上的手迟迟没有动静。
尽管房门紧闭,里面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身为五级异能者,他们的听觉远超低阶异能者,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入耳朵。
“然哥哥…… 然哥哥……”
夏嬣葵的哭腔里裹着浓重的恐惧,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死寂。
她什么都没说,门外两人的心就已经揪紧,疼得发慌。
“宝宝别怕,”
温景然的声音里,安抚与刻骨的恨意交织,仿佛藏着不共戴天之仇。
“然哥哥现在是六级异能者了,就算对方也有六级,偷袭他们不成问题。这一世,然哥哥一定帮你报仇。”
“他们…… 他们撕我的衣服,亲我、摸我,还打我…… 每天,每天都有好多人…… 疼…… 好疼啊……”
夏嬣葵的声音破碎不堪。
“我知道,我都知道,”
温景然的声音带着哽咽,“这一世,绝对不会再让你受这些苦……”
“他们还用皮带抽我,拿烟头烫我肚脐,把营养液灌进我那里…… 还骂我骚狐狸,骂我是猪……”
温景然没再说话,他的心像被生生剜开,鲜血淋漓。
他知道她曾被折磨得很惨,也匆匆见过她被摧残的模样,却从未想过细节竟如此骇人。
此刻听着她的哭诉,他几乎要窒息。
门外的沈砚黎和谢知珩也好不到哪里去。
光是想象那画面,两人胸腔里就翻涌着毁天灭地的暴戾,恨不得将整个世界都碾碎。
可夏嬣葵的话还在继续,字字泣血。
“他们让我不穿衣服站在滚烫的沙子里,逼我在冰面上跳舞,稍有不满就用异能招呼我,还偏不让我死。”
“然哥哥,你闻过自己的肉被烧焦的味道吗?你知道皮肉冻在冰面上,被硬生生撕下来的滋味吗?”
“起大风的时候,他们喜欢‘放风筝’—— 用绳子一头缠在车尾,另一头勒住我的腰。车一开,我就得拼命跑,跑着跑着就被拖得飞起来…… 腰被勒得像要断成两截,我还有恐高啊…… 好怕,好痛苦…… 大风刮在身上,像刀子割肉,比凌迟还难受……”
“别……别说了……我们不想了,好不好?”
温景然的声音染上浓重的哭腔,满是痛苦与心疼。
夏嬣葵却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地往下说。
“我自杀过的,可失败了。他们打断了我的双手双脚,让我动弹不得,却偏要我清醒地看着…… 那些脏兮兮的男人,一个接一个扑过来…… 他们拿我换物资,一次半瓶水,或者一片面包,偶尔有人拿出一包烟,我一整晚就归他……”
“宝宝……”
温景然极力压抑着颤抖,“我保证,一定为你报仇,让他们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这一世,绝不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他试图安抚她濒临崩溃的情绪,可夏嬣葵像是没听见,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千斤重的绝望。
“那些‘客人’的手段,更是千奇百怪…… 我觉得自己早就该死了,可就是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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