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首战失利,颜面尽失,退守济州,一面严惩败军之将,一面紧锣密鼓筹备二次征剿。他深知梁山泊水战难敌,遂调整策略,采纳参谋闻焕章之议,决定采取“陆路为主,水路为辅,长期围困,断其粮道”的方针。他奏请朝廷,增调精锐禁军,并强征更多民夫,拓宽、加固通往梁山泊的陆路通道,意图以绝对兵力优势,步步为营,压缩梁山活动空间,最终困死山寨。
一、高俅变策,梁山应对
消息传来,晁盖与吴用、公孙胜、李沉舟、云铮等核心头领商议对策。吴用分析道:“高俅老贼学乖了,知我水战厉害,便想以陆路困我。然我梁山八百里水泊,岂是轻易能困死的?其劳师远征,粮草转运艰难,久必生变。我当以逸待劳,陆路坚守,伺机反击,水路继续扰敌,断其补给。”
新的防御部署随即调整:
步军总大将李沉舟:压力骤增,成为陆路防御的核心。他重新调配兵力,将主要防御力量集中于几处关键陆路隘口和旱寨,如金沙滩、鸭嘴滩等。命令凌振将更多火炮前置,增强前沿火力。同时,抽调精锐组成多支机动突击队,由鲁智深、武松、石秀等悍将率领,随时准备对围困之敌进行反冲击。
水军都督云铮:任务转为主动出击,不断派遣张顺、阮氏兄弟等率小股船队,利用夜色或雾霭,袭击官军设在岸边的营寨、粮草囤积点,破坏其运输船队,让高俅的“长期围困”难以安稳实施。
外线马军与奇兵:关胜、林冲等马军部队加大在外线的游击力度,重点打击官军漫长的补给线。西门吹雪、韦一笑等人则继续潜入敌后,侦察情报,制造混乱,甚至尝试对高俅的重要将领进行威慑性袭击。
二、陆路鏖战,李沉舟显威
高俅大军经过月余准备,陆路进攻正式开始。此次,他投入了更多兵力,分数路并进,企图多点开花。其中一路主力,由“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率领,直逼李沉舟亲自坐镇的核心旱寨。
韩存保武艺高强,乃十节度使中佼佼者,麾下亦多精锐。他命军士架起云梯、冲车,猛攻寨墙。寨上梁山守军依托工事,箭矢滚木如雨而下,凌振指挥火炮轰鸣,给官军造成巨大伤亡。但韩存保不顾伤亡,驱兵猛攻,战况异常激烈,一度有官军悍卒登上寨墙,与守军展开白刃战。
关键时刻,李沉舟亲率“破军营”精锐投入战斗。他身先士卒,拳风刚猛无俦,所到之处,官军无不披靡,瞬间稳定了阵脚。韩存保在阵中望见李沉舟勇不可挡,激起好胜之心,拍马舞枪来战。李沉舟见来将气势不凡,亦挥拳迎上。两人在乱军之中展开激斗,韩存保枪法精妙,李沉舟拳势沉雄,一时难分高下。然而,梁山军凭借地利和顽强斗志,渐渐占据上风。韩存保见久攻不下,己方伤亡惨重,只得下令暂退。
另一路,呼延灼率军迎战官军一部,与“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麾下将领激战。呼延灼双鞭挥动,勇猛异常,但官军此次准备充分,兵力占优,战况胶着。正在相持不下之际,李沉舟派出的鲁智深、武松机动部队及时赶到,从侧翼猛攻官军。鲁智深禅杖横扫,武松双刀翻飞,官军阵脚大乱。呼延灼乘势掩杀,官军败退。
陆路诸寨,在李沉舟的统筹指挥和诸将用命下,虽承受巨大压力,却如磐石般岿然不动。
三、水路扰敌,云铮断粮
与此同时,云铮指挥的水军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利用官军注意力集中于陆路,水师新败士气低落之机,频频出动。张顺、阮小七等如水中蛟龙,夜袭官军水寨,焚毁不少新造或征调的船只。更成功的一次,阮小二率队突袭了高俅设在一处河湾的粮草转运站,焚毁大量粮秣,使高俅的围困计划受到严重打击。
高俅恼恨水军无能,撤换将领,任命心腹牛邦喜总管水军事务,并严令加强巡逻防卫。然而,梁山水军的神出鬼没,已给官军后勤造成了持续不断的麻烦和损失。
四、奇兵出击,震慑敌胆
西门吹雪、韦一笑等人的特种作战亦取得成效。他们潜入济州附近,甚至一度接近高俅的中军大营,虽未直接刺杀高俅(戒备森严),却成功清除了几名官军中层将领和负责后勤的官员,并在营中散布恐慌情绪,使高俅及其将领寝食难安,极大扰乱了其指挥系统。
五、战局胶着,高俅再挫
经此第二轮攻防,高俅的陆路推进计划严重受阻,不仅未能实现围困目标,反而因梁山军的顽强抵抗和主动反击损失了不少兵力,粮道也屡受威胁。水上的劣势依旧,奇袭的阴影更令其将领人心惶惶。高俅二次征剿,再次以失败告终,朝廷内部对其质疑之声渐起。
梁山泊再次经受住了考验,李沉舟的陆战指挥能力得到充分展现,步军将士士气高昂。晁盖深知,连番受挫的高俅,下次再来,必然更加疯狂和不择手段。梁山泊的英雄们,擦亮刀枪,准备迎接最终的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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