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我们一定登门,给雷先生一个交代!
希望这交代能让人满意,否则就不是几巴掌能了事的。
雷功冷冷回应。
陈浩楠一行人离去后,雷功坐到丁瑶床边关切询问:身体还好吗?那几个废物连你都护不住,这事绝不能轻饶!
丁瑶温婉摇头:意外而已。你们还有合作,别因我耽误社团大事。
这番以退为进的说辞令雷功愈发恼怒:给那两个小混混好脸已是赏脸,若不知好歹就除掉,省得碍眼。
另一边,山鸡等人刚离开就急忙向蒋天生告状。
雷功欺人太甚!陈浩楠愤慨道,他视您如无物,还反要我们给说法。
蒋天生目光微动,这倒是遏制雷功扩张的好时机。约他今晚来,我给个交代。
两人欣喜应下,传话道:要交代是吧?今晚我们登门奉还!
雷功接到消息心知来者不善,却坦然赴约。
夜幕降临,数千人马聚集在洪兴帮外,肃杀之气弥漫。蒋天生见状暗惊:这是要全面开战?
他立即调集人手防备。雷功排众而出,静立洪兴帮大门前。
“蒋天生,出来说话。”
“雷功,摆这么大场面,是想撕破脸?”
雷功死死盯着蒋天生,语气冰冷刺骨。
蒋天生毫不退让,目光如炬,气势丝毫不输。
“你不是要 ** 吗?
雷功环顾四周,冷笑连连。
“吓唬我?要打就打,三联帮还没被人这么踩过!”
蒋天生微微颔首:“洪兴最近是有些乱,但也不是好惹的。”
“我无所谓,尽管试试,看你能不能扛得住!”
双方对峙间,雷功身后也聚集了大批人马。
看似一触即发,实则两人心知肚明,今天打不起来。
蒋天生想借此立威,重掌洪兴人心。
没有比替兄弟出头更能收买人心的事了。
“既然你要 ** ,陈浩楠就在这,自己来拿!”
蒋天生冷笑道。
“听着,靓坤和大佬b的地盘,你敢碰一下,我剁了你的手!”
雷功脸色瞬间阴沉。
怎么?
让三联帮白干活?
雷功扯着嘴角冷笑。
“蒋天生,你老糊涂了?真要跟我翻脸?”
蒋天生现在能调动的,也就这千把人了吧?
拼个鱼死网破,耗光他的家底。
到时候,看他怎么收拾洪兴的烂摊子。
可雷功没想到,蒋天生态度异常强硬。
“你打下的地盘归你,但敢越界半步,我要你的命!”
雷功气得发抖,声音森寒。
“好大的口气!打多少拿多少?行!”
“老子让你看着洪兴改姓三!”
雷功一挥手,冷声道:
“撤。”
……
“阵仗挺大,结果雷声大雨点小?”
楼顶之上,陈宇垂眸俯视,眉宇间尽是不耐。
光说不练,这也叫谈判?
他嗤笑一声,语气森然。
封于修,带兄弟们给雷先生送份大礼。
记住,场面要够热闹,务必让雷先生感受到我们的,可别失了礼数!
封于修狞笑着点头,眼中凶光毕露。
楠乡码头那场血战,早已唤醒他骨子里的暴戾。压抑多时的杀意,此刻终于找到宣泄的契机。
这是陈宇势力扩张以来,首次倾巢而出。两千余人如黒潮涌动,在夜色中无声推进...
雷先生,要不...就此作罢吧。
丁瑶裹着渗血的纱布,苍白的脸上强撑笑意,悄然加深着自己在雷功心中的分量。
雷功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疼之色一闪而过,斩钉截铁道:绝无可能!
到嘴的肥肉岂能放手?他连走私线路的买家都已谈妥,若此时退缩,今后如何在道上立足?
更可恨的是,若让蒋天生踩着他重振洪兴威名,他雷功岂不成了江湖笑柄?名声一旦扫地,再想挽回难如登天。
正当雷功盘算着如何反击时,手下匆忙来报:雷先生,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不必理会。雷功冷笑,八成是蒋天生那缩头乌龟在试探。
然而片刻后,那手下跌跌撞撞冲回来:不、不对劲!跟踪的人太多了,他们正在快速逼近!
话音未落,后方已传来阵阵喊杀声,刀光剑影中,惨叫此起彼伏。
“找死是不是!”
“一群废物,给我上,剁了他!”
转眼间,雷功眼睁睁看着后方人群陷入混乱。
带来的几千手下,竟全被人盯上。
夜色中,鲜血飞溅,刺目的红色几乎盖过黒暗,充斥所有人的视线!
雷功脸色彻底阴沉,破口大骂。
“蒋天生这杂种,居然真敢动手!”
“立刻叫人!他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
“真当老子好欺负?”
手下闻言,掏出手机准备联络援兵。
然而——
“砰!”
一声炝响炸裂,大口径 ** 瞬间击碎手机,连带那人的手掌一同化为血雾!
小弟惨叫倒地,面容扭曲,哀嚎不止。
“有 ** 手!”
雷功瞳孔骤缩,拽着丁瑶迅速躲到掩体后。
确认安全后,他咬牙拨通电话怒吼:
“立刻调一万人过来!”
“蒋天生这 ** ,今天老子非砍了他的头不可!”
一旁,丁瑶眉头紧蹙。
她没料到会陷入如此惨烈的混战。
街道上断肢横飞,头颅在踩踏中滚动,饶是她也面色发白。
她见过血,甚至亲手杀过人——
但眼前简直是地狱!
以往不过是一炝毙命,干净利落。
哪像现在?
伤者在地上翻滚哀嚎,惨叫撕心裂肺。
这场景,足以吓破常人的胆!
“嗒、嗒。”
清脆的脚步声穿透混乱。
雷功猛然抬头——
十米外,一名青年正冷笑着注视他。
“哪来的杂毛?蒋天生的狗?”
雷功厉声喝道。
雷功刚开口,眼角余光便瞥见一道人影闪过。
他心头一紧,正要闪避,右手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十指连心,眨眼间五根手指竟被齐根斩断!
钻心疼痛几乎让雷功昏厥,若非形势危急,他恨不得抱着断手哀嚎三天三夜。
哎呀,手滑了,本只想削一根手指的。
那道身影站定,只见他身着古装长发披肩,肩上扛着一柄**,刀尖还滴着血珠。
这般独特的装扮,雷功立即认出来人:丁修?怎么是你?
雷功猛然转头,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陈宇:不是蒋天生要杀我,是你陈宇?!
看来雷先生从头到尾都没把我放在眼里。陈宇玩味地笑着,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敢来取我性命?
雷功心沉到谷底,知道以陈宇的手段,今日怕是难以善终。
你我素无冤仇,今晚之事纯属误会,不如就此作罢?雷功强忍剧痛试图周旋。
陈宇冷笑:堂堂三联帮龙头,敢做不敢当?
雷功这才明白,自己的谋划早已败露。陈浩楠!蒋天生!他咬牙切齿,暗恨被这两人出卖。原以为双方尚有合作余地,没想到自己竟被当猴耍。
先前都是误会,我是受人挑唆。我保证今后绝不再犯,如何?
陈宇似笑非笑地盯着雷功,眼中带着戏谑。
我这点本事倒让你误会了。要是没两下子,这会儿脑袋早被你砍去当战功了吧?
雷功疼得满头冷汗,强撑着笑脸还想周旋。只要手下赶到,定要让陈宇百倍偿还这份羞辱!
别跟他废话了。
突然响起的女声让雷功猛地转头,只见丁瑶冷静道:他刚已经叫人了,再拖下去上万人围过来,走不掉的是你们!
丁瑶!雷功暴怒咆哮,怎么也想不通这个素来聪慧的女人为何突然犯浑。
陈宇赞许地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丁瑶款步走来,雷功伸手要拦,却见刀光一闪——又一只断掌落地,鲜血喷溅!
经过丁修身旁时,丁瑶后背发凉。这人出手狠辣果决,若当初自己稍有犹豫,现在不是残废就是 ** 了。
为什么背叛我?雷功难以置信地瞪着丁瑶。
陈宇伸手揽住主动投怀的丁瑶,听她轻声道:良禽择木而栖。你一个糟老头子,拿什么跟陈宇比?
感受着怀中温软,陈宇眼神依旧冰冷。这不过是做戏,他太清楚丁瑶的为人——稍有不慎,自己就是下一个雷功。
想杀我就要有被灭的觉悟。陈宇冷声道,放心,会有人接手三联帮,不让你心血白费。
雷功惨然一笑:只怪我眼瞎...陈宇,只要饶我一命,什么条件都...
话未说完,丁修的刀已刺穿他的喉咙。鲜血倒灌进气管,只剩的抽气声在房间里回荡。
陈宇目光冰冷地望着他,语气平淡。
我要的东西自己会拿,不需要你施舍。
雷功倒地后,封于修迅速观察了战场局势。
两名 ** 本就身手不凡,对付三五个普通人不在话下。
经过何晨光的特训后,他们更能将实力发挥到极致,配合默契时战力倍增。
相比之下,雷功带来的三联帮众不过是一盘散沙。
转眼间就被清理得所剩无几。
封于修浑身浴血,杀气腾腾地走来。
老大,基本解决了,活口不到百分之一。
巷战地形复杂,不少人见势不妙破窗而逃。
想要全歼确实困难。
但封于修笃定地说:今晚见过您的人,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陈宇微微点头,看向丁瑶。她立即会意,笑道:
消息会传成蒋天生为报复偷袭雷功,引发火并。
丁瑶在三联帮经营多年,由她定调,就算有漏网之鱼也翻不起浪。
陈宇露出满意的神色。
懂事的女人就是好,一个眼神就知道该怎么做。
雷功已死,最大的障碍扫除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丁瑶轻蹙眉头,贴近陈宇娇声道:人家一个弱女子,您再帮帮我嘛...
若有陈宇相助,掌控三联帮易如反掌。
但陈宇突然将她推开。丁瑶跌坐在血泊中,衣衫浸湿,楚楚可怜地轻呼。
再耍小心思,别怪我不客气!陈宇冷声道。
已按要求
道路已为你安排妥当,若无法顺利接任位置,让别人占了先机,就别怪我无情。
丁瑶身子一抖,眼中闪过慌乱。她立即起身,不顾衣衫沾血,低头恭敬回应:明白...
...
报纸头条赫然刊登:三联帮主惨死,蒋天生为下属复仇夜袭雷功!
东星总部,骆驼盯着报纸,面色阴沉。近来港岛局势动荡,以往社团争斗再激烈,高层首领也极少遇险,往往十几年不见大佬殒命。但今年不同:蒋天生被逐、靓坤遇害、湾仔地下皇 ** 宝毙命,如今又添雷功之死...一年内的动荡胜过以往数十年。
尤其得知手下乌鸦牵涉其中,骆驼顿生危机感,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他沉思片刻,下令道:叫乌鸦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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